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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為首之人捧的盒子上。盒子里好像有楚寒的血的味道。“那是什么?”郁子溪聲音冷的嚇人,眼中血色自方才接到消息便沒褪過。為首之人打了個哆嗦,整個人仿佛都矮了半截,他結巴道:“這、這是掌門新、新煉制的藥,讓我們送給、送去給楓樺派?!?/br>反正藥是要送出去的,送出去之后,修真界很快就會傳遍,沒什么好隱瞞。郁子溪攥緊拳頭:“什么藥?”“就、就是治療火甲之傷的藥?!睘槭字税氲椭^。他剛說完,郁子溪就劈手奪過箱子,捏碎了上面的鎖,從中拿出一瓶藥,倒出兩粒血紅色的藥丸放在鼻尖處嗅了嗅。藥丸氣息鉆入鼻腔,郁子溪的眼睛越來越紅,臉色越來越陰。為首之人不解,正要問他怎么了,話剛到嗓子眼,就被郁子溪掐著脖子舉了起來。“郁子溪你做什么,快把人放下!”其余弟子沖郁子溪高聲急道。“藥丸從哪來的?”郁子溪兩眼血紅,手背青筋暴起,一根一根,尤其駭人。一名弟子道:“不是說了,這是掌門最新研制的治療火甲傷勢的解藥,自然是從掌門那里來的了,你快把他放一放,若出了什么三長兩短,你家師尊跟我家師尊面上都不好看?!?/br>師尊……郁子溪勉強克制內心殺意,把手里掐的那名弟子粗暴的扔到地上,壓低聲音怒喝道:“云夢升在哪?”“喂!就算你不是掌門座下弟子,你也不能直呼掌門名諱吧!”一名弟子道。郁子溪瞪了他一眼,又咬牙問:“云夢升在哪兒?”那名弟子打了個哆嗦,指了指山上:“掌、掌門師尊在善惡峰的是非殿內?!?/br>言罷,郁子溪就要朝善惡峰上去,幾名弟子擋在他身前:“郁子溪你能不能先冷靜一下!掌門師尊還在研制治療火甲傷勢的藥丸,精力很是脆弱,你這時候過去會影響他的?!?/br>郁子溪冷笑一聲,雙目赤紅,他歪頭看著那名說話的弟子,聲音寒氣逼人:“云夢升拿我家師尊的血下藥,那可是我放在心尖上的師尊!你讓我冷靜一下,你是在說什么笑話嗎?”方才那枚藥丸里,確實是楚寒血的味道。弟子們齊齊愣了下,不是很明白郁子溪的意思:“這味藥明明是掌門用新尋到的藥引做的,跟楚仙師的血并沒什么關系,你又何出此言?”郁子溪不理他們,徑直上峰。幾名弟子又要去攔,剛邁出腳,一把通體赤紅的劍突然擋在了他們前方。“再跟著我,我就把你們一個個全都殺了!”郁子溪冷冷擲下一言,便負手在后,踏空飛上了善惡峰峰頂。影子原本是跟在他身后的,但郁子溪的速度太快,竟將他甩了好大一段距離。等他到善惡峰上的時候,郁子溪已經跟善惡峰的弟子們動了手。善惡峰弟子人多勢眾,但就算他們人再翻一番,照樣不是郁子溪的對手,很快,便七零八落倒了一大片。郁子溪看在楚寒的面子上,并沒對他們下殺手,但下手也不輕,善惡峰弟子無一例外,全是重傷,沒人抬跟本爬不起來。“郁子溪你的手……”影子站在郁子溪身后,怔怔看著他的右手,“你不疼嗎?”他的右手此刻正攥成拳狀,攥的尤是緊,他的手原本就白,此刻更是白的毫無血色,鮮紅的血從拳心還有指縫間滲了出來。影子撓撓鬢角:“你先把手松一松,不要這么緊張?!?/br>影子聲音并不小,但郁子溪卻好似全然未聞,收拾掉看守是非殿殿門的弟子后,便徑直進殿,找云夢升去了。然,他將整個是非殿掀了個底朝天,依舊沒見到云夢升蹤影,之后,他又找遍了善惡峰,亦是無果,但多番逼問,弟子們卻都是異口同聲,道云夢升就在善惡峰上。便在郁子溪苦尋無果,以為善惡峰弟子集體說謊,正要抓一個殺雞儆猴來威脅他們說實話時,一只小符人突然跑了過來:“二主人!二主人!”“你這是剛從泥里爬出來嗎?”影子看著腳下那只渾身黑泥的小符人,抱臂嘖聲。“剛才跑的急,在坑里摔了一跤,但這不重要?!毙》搜瞿樋粗糇酉?,“二主人,你先別急著動手,他們沒說謊,云夢升真的沒下善惡峰!”被郁子溪踩著胸口的那名弟子一邊往外吐血,一邊口齒不清的痛苦道:“是真的,我們……沒必要……說謊?!?/br>郁子溪腳下力道松了兩分,他扭頭沖小符人陰聲道:“你怎么知道?”小符人道:“二主人走之后,師尊怕各峰峰主去給二主人添亂,就派我們看守在各峰峰口,我就是負責看守善惡峰的,在二主人來之前,云夢升確實沒有下山?!?/br>影子無語:“我們都來這么久了,你怎么現在才出來作證?”人都快被郁子溪打死了!雖然影子對人命這種東西沒什么憐惜之情,但鬧出人命肯定會給洛長歌添麻煩。“我也想快點啊,我一看見二主人就想說,但你們飛的太快,我腿那么短,根本跟不上??!”小符人也是委屈。影子皺眉:“但如果云夢升沒有離開善惡峰的話,那為何善惡峰處處不見他的蹤影?”善惡峰除了明面上那幾個出口之外,還有一個出口。郁子溪松開腳,沒有回頭,直接反手凝力沖背后打出了一掌。轟隆——屹立了兩百年的是非殿在一場塵土中被夷為平地。便在善惡峰眾弟子驚駭之時,郁子溪二話不說,轉身直奔惡靈池。“你去哪兒?”影子有點絕望,他為什么要答應洛長歌來看著這家伙,跑那么快,自己又追不上,關鍵這家伙都不說他要去哪兒。……古銅密室。吱——吱——這密室雖然不見光,但還算干凈,不應該會有老鼠啊,楚寒狐疑著從墻角往前挪了挪屁股。吱——吱——楚寒愣了下,這老鼠的叫聲怎么這么像人?他正不解,屁股后面的古銅墻壁突然被人鑿了個洞,洞中探出一個亮晃晃的刀尖兒,得虧楚寒聽見動靜后挪開了,否則屁股肯定被穿個洞。“……”挖墻根兒搞偷襲,這行為怎么這么猥瑣呢?一想起猥瑣倆字,楚寒腦中自動浮出了洛長歌的臉,畢竟他前天剛當了次梁上君子。然而下一刻,他就聽到了洛長歌的聲音。難道是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