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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在夢里,他也沒辦法對郁子溪像對別人一樣隨便。楚寒別過臉:“為師只是覺得你們不太合適?!?/br>“哦?”郁子溪慢慢走向楚寒,“那師尊覺得,我與誰比較合適呢?”楚寒心說我又不是管姻緣的月老,我怎么知道。郁子溪見他不說話,一步跨至楚寒面前,把人擠在床柱和高腳油燈形成的角落里:“師尊怎么不說?”楚寒伸手推他:“你跟誰合適那是你的事,我怎么知道,別問我?!?/br>郁子溪低頭,把臉湊到楚寒臉前咫尺之處,聲音又沉,又撩人:“我覺得,我跟師尊倒是挺合適的?!?/br>“?。?!”楚寒瞪大眼,“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當然知道?!庇糇酉皇謸ё〕难?,猛地往懷里一帶。靠靠靠!你這是在干什么?你要造反嗎?楚寒兩手抓著郁子溪的肩,心中波濤四起,嘴上卻說不出話。郁子溪用手指挑起他的下巴,湊上臉,輕輕在他嘴角舔了一下,爾后一臉挑逗的笑道:“師尊,你是不是喜歡我???”楚寒想都沒想,便道:“并沒有?!?/br>郁子溪在楚寒腰上擰了一下:“師尊不誠實?!?/br>“你別弄我腰!”楚寒低著頭,惡狠狠道。“抬頭,看著我嘛?!庇糇酉痔糁南掳?,強行讓他抬起頭,然后沖他一臉乖巧的眨眨眼,“我會讓師尊說實話的?!?/br>“你想做什么?”楚寒忽然有種不祥的預感。然,下一刻,這種預感就應驗了。郁子溪摟著楚寒的腰,一個旋身,直接把人帶到了床上。他動作太快,楚寒還沒來得及反應,險些磕在床頭,幸好郁子溪眼疾手快,用手墊住了。楚寒剛松了口氣,看見郁子溪鋪天壓來的俊臉,氣又提到了嗓子眼兒。沒等他說話,郁子溪已經吻了上來,依舊是跟夢游時相媲美的生澀吻技,但來勢卻更為兇猛,如果說上次是蘇格蘭牧羊犬,那這次就是兇殘小藏獒。但吻了一小會兒,郁子溪就臉皮發紫的把他松開了,當場連喘粗氣。雖然被咬的很疼,但楚寒還是忍不住道:“你……接吻不知道換氣?”郁子溪把手伸進楚寒的衣服里,一邊用小指刮擦著他胸口,一邊紅著眼,委屈巴巴道:“師尊是在嫌棄我笨嗎?”“沒有沒有,為師沒這個意思?!背橂牟恍?,他想把郁子溪的手從自己衣裳里拿出來,但郁子溪的手勁比他想的要大,他試了好幾下,都沒成功。“我又沒親過別人?!庇糇酉贿呂目?,一邊抓住楚寒的手,慢條斯理的綁在床頭。楚寒驚了:“你沒親過別人就沒親過,綁我是何道理?”郁子溪吸溜著鼻子:“師尊既然嫌棄我,那我也只好多練了?!?/br>他揉了下眼淚花,幾道風刃落下,割碎了楚寒的衣裳。“你瘋了?!”楚寒想踹他,可一抬腳,就被郁子溪用腿壓住。“師尊你別亂動,不然手會被勒出淤痕的,我心疼?!庇糇酉吭诔乜?,一邊玩兒著楚寒的一縷頭發,一邊喃喃道,“師尊啊,你今日當著那么多人的面,說不同意我的婚事,是不是因為您也喜歡我?”他沒給楚寒回答的機會,便自答道:“是的吧,你也喜歡我,所以不想看我同別人成婚,我就知道?!?/br>楚寒原本還在掙扎,可聽見郁子溪這一番言語之后,忽然不動了。他呆呆看著趴在自己懷里的人,他難道真的……沉默片刻后,楚寒突然失笑,細細回想,確實是了。他看到小變態成婚,心有不爽,又仗著是在夢里,所以便毫無顧忌的隨心攪亂了小變態的婚事,可……就算是隨心,也會有原因,但他只知道有原因,卻沒來得及想,或者說沒仔細想過是什么原因。哪家的師父會跟徒兒睡一起,又有哪家的徒兒敢扒師父的衣服,敢把師父綁在床上親?關鍵的關鍵,是這個師父還不生氣,不僅不生氣,還會反過來哄徒弟。之前沒覺得如何,但如今細細想來,若非喜歡,若非在意,自己早把這小東西捶死了!其實,楚寒之所以會想通,是因為……他的身體比腦子快了一步,先做出了反應。一個差點兒把人憋成河豚的吻,再加上小變態這么一摸,就……石更了QAQ楚寒淚灑心田,老子好不容易喜歡了個人,那人竟然是我徒弟,還特么是個男的,他一摸,我還石更了,要不要這么不爭氣,老子身為師尊的威嚴何在?!他正暗自懊惱,忽然,眼前一陣眩暈,再醒來,所見又成了云岫城客棧房間的床頂了。噩夢會驚醒,做春夢也會驚醒?楚寒幽幽扭頭,看了眼尚在熟睡的小變態,爾后一手攥著被角,一手伸進被子里,在褻褲上摸了一把,懵了。不就做了個夢嘛,怎么把褲子給做濕了……被子悉索一動,郁子溪的手臂突然順著楚寒的腰摟了過來。“師尊,怎么醒這么早?”郁子溪用頭抵著楚寒的背,蹭了兩下。楚寒以手捂臉:“你先松開我?!?/br>他人雖然從夢里醒來了,但心情還沉浸其中暫時無法自拔。“不要嘛?!庇糇酉У母o了,“師尊啊,我方才做了個夢?!?/br>楚寒心口一緊:“你也做夢了?”郁子溪黏黏嗯了聲:“師尊也做了?”楚寒打哈哈:“沒、沒有?!?/br>郁子溪忽然把下巴抵在楚寒肩上:“真的沒有嗎?”“我都說沒有了,你別靠我這么近?!背焓滞崎_郁子溪的臉。郁子溪:“那我做的夢,師尊要聽聽嗎?”只想趕緊洗澡的楚仙師冷聲表示:“沒興趣?!?/br>郁子溪臉貼著楚寒后背:“可我想說嘛?!?/br>“過會兒再說?!背行┘痹?,“你既醒了,就快些下床穿衣,穿好就出去?!?/br>好說歹說,才把郁子溪趕下床。等郁子溪穿戴好從屋子里出去,楚寒派小符人出去打熱水,準備沐浴了。小符人頂著裝滿水的大浴桶回來時,撞上了正在一樓大堂吃包子的洛長歌。“你家主人大白天洗澡,是要干什么?啊~待會兒就要許愿,許完愿就要去見城主,你們家主人該不會是想,”洛長歌一臉壞笑,“把自己洗洗干凈,然后對城主使美男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