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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認識自己,仲敘只得假裝應了句:“是你呀!”那人也不問仲敘叫什麼,直接就說:“跟我一起回去?”仲敘正愁沒伴撒歡,嚷嚷著:“去就去,誰怕誰!”回去路上由對方開車,速度是極快的,仲敘適應不過來,又不好意思叫停,趴在車窗干嘔。對方停下車,卷了一根煙遞給仲敘,仲敘知道這煙里摻了料,沒有接,對方也不強求,顧自抽了一口,沖著仲敘咧嘴一笑。那笑容明晃晃的,扎了仲敘的眼,青春陽光的面孔,一直是他中意的類型。曾幾何時,他也可以笑得這樣放縱肆意,像是世界都不放在眼里,矯情一點說,這叫做少年不識愁滋味。去的是少年家中,極大的房子,地段也是極好的,裝修也不便宜,仲敘隱隱有些擔心:“你跟父母同???”對方笑答:“當然不是,我跟三個男人同住?!?/br>仲敘這才釋懷,只怕同住的也是三個跟對方一樣的年輕少年。仲敘沒必要問他們這麼大筆的金錢從何而來,因為年輕就是本錢,而且年輕時沒有存錢的壓力,可以把所有的金錢都用在了日常的揮霍上。這是對的,仲敘為他們叫好,他也算是死過一次的人了,對此深有體會,最懂得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道理。對方沒給他猶豫的機會,已經赤條條纏上來,作勢在仲敘肩上咬了一口。少年的身體是極其白凈柔軟的,唇紅齒白豔若桃李,仔細一聞,還帶著一股好聞的清香,仲敘很快就忘了其他的事情,只專心於面前的美好事物。少年拉著仲敘一起去到浴室,他往仲敘身上涂滿了泡沫,仲敘疲倦了一天,這會躺在熱水之中,舒服得都快睡著了。少年有些不滿,壓在仲敘的身上,膝蓋抵著仲敘癱軟的下半身,帶著威脅的問:“你是below還是top?”仲敘睜開眼睛,混沌失神的雙眼半天才清明過來,“Top?!敝贁⒋?。對方咧嘴一笑,說:“一人一次?!?/br>仲敘臉上訕訕的,沒提出異議。說是一人一次,少年的那一次持續時間可是長多了,仲敘不肯輕易服老,咬著牙又來了一次,最後少年也折騰得累了,出口求饒,仲敘這才心滿意足的睡去。莫言賞歡(惡魔年下攻vs悲劇大叔受)5宿醉之後第二天頭痛是難免的,仲敘醒來第一件事是揉了揉太陽xue,去床頭柜上拿止疼片。手落了空,仲敘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并非處在自己家中,看了看旁邊的熟睡少年,撥弄掉纏繞在身上的長手長腳,雙手緊緊捂了一把臉。仲敘隔了半晌才想起來自己如今是有職務的人了,今天還有一場就職演講等著他,於是一個激靈,從床上坐起來,拿起手機看了看時間,嘴里罵了一句:“shit!”仲敘趕緊從床上起來,也來不及沖澡,只忙著穿衣服,襯衫皺的不成樣子,甩了甩也只得再穿上。這時少年也醒了,身上赤條條的,也不覺得有什麼尷尬,饒有興致的看仲敘一系列滑稽的動作。仲敘到了客廳穿鞋,正準備走了,少年跟了出來,靠著,笑瞇瞇的問:“這樣就走啦?”仲敘這才反應過來對方的意思,找到口袋里的錢包拿出里面所有的現金,發現不多,只得又把手表脫下來一同伸給對方,“我還有事,先走了?!睕]有留下聯系方式,自然也就沒有再聯系的意思。少年有些意外,接過現金和手表,一邊邪邪的笑著:“謝謝,我想我老爸會非常感謝你的?!?/br>仲敘停下來,皺著眉問:“你老爸?”少年笑了:“你連我老爸是誰都不知道就敢跟我上床?”仲敘一頭冷汗,他都這把年紀了,可不想為了下半身,再鬧出什麼事端。“你老爸是誰?”少年指了指一旁的酒柜,中間一層擺著一個相框,看樣子像是張全家福。仲敘朝那里一看,隨即臉色大變,想死的心都有了,苦著臉回頭向少年解釋:“我不知,我不是──”少年的臉上沒有想丁點為難他的意思,隨意揚了揚手,“你忙的話就先去吧,放心好了,我會再聯系你的?!?/br>“你哪有我的聯系方式?”少年又樂了:“我沒有,難得我嚴叔叔還沒有嗎?”仲敘再死一次的心都有了,他哪知道面前的少年,就是好友嚴臻明的相好米時的大兒子喬煜,他竟然還跑到人家家里來了!他從嚴臻明那里聽過這小孩的事跡,這可不是什麼好惹的主,仲敘只覺得後背一陣發涼。如果喬煜要他下跪,他一定毫不猶豫跪下去認錯,只求昨晚的事從來沒發生過。仲敘說:“你可千萬不能告訴嚴臻明和米時關於我們的事情,否則我就死定了?!?/br>喬煜憋了憋嘴,往盥洗室的方向走,留下一句:“看心情!”就算天要塌下來,仲敘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學校里還有500多號人在等著他呢,嚴臻明應該還有幾日才回來,他如今只有先解了燃眉之急再說。仲敘到了樓下,才發現愛車的車頭已經被撞得不成樣子,怕是交通系統的數據庫里早已經累下了不少罰單,心里更加後悔不已,他覺得昨兒個,是他這輩子運氣最背的一天。學校的入職演講,仲敘足足遲到了半小時,全校師生頂著烈日站在cao場上,足足等了他半小時。李書記急得汗流浹背,抱怨道:“你怎麼才來呀!”他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安撫了臺下這些少爺小姐們,仲敘要是再不來,他可是一分鍾也留不住這些人了。仲敘很是過意不去,他如今好歹也算是為人師表,不比從前:“對不起,有事耽擱了?!?/br>準備好的演講稿被丟在辦公室里了,還好昨天臨下班前看過兩遍,大體內容還是記得的,仲敘即興發揮串了幾句,表現倒還中規中矩。高中部的學生會長司徒玨,作為學生代表向仲敘的到來表示歡迎。仲敘遠遠望去,那是一個面色蒼白略帶病色的少年,羸羸弱弱,全身上下甚至沒有一點年輕人的朝氣,仲敘沒想到這種學生也能當學生會長,於是問一旁的李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