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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的愿。夏晨歡到達燕國使者府后詳查各個使者、官員的信息,又接觸一個多月,最終選定了陶文匯。陶家與殷家有姻親,陶文匯的母親和殷鉑洋是同父異母的兄妹,兩家關系密切。夏晨歡覺得他確實一心為國著想,為人忠直,身為使者心思細密,有骨有節。這才在使者府內寫好信函,當面交給陶文匯,讓他加急趕回夏國密呈皇帝。各國使者信件是不會無故被查的,邦國甚至不會暗地里動手腳。這代表著國家之間的相互尊重,是交往互通的前提。雖是形式卻有其意義,格外重要。當時陶文匯并不知曉夏晨歡的真實身份。雖然雙兒皇子比起公主約束較少,可在夏國未出閣的雙兒是不能隨意接觸男人的,甚至要掩飾面容。所以除了極少數王公重臣,只有皇后為夏晨瑜備選為夫婿的世家公子們見過他一面。所以夏晨瑜逃跑也不是沒有底氣。皇帝最終還是把實情告知陶文匯,畢竟他不放心、也不信任夏晨歡。這么個驚天大雷砸下來,夏皇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只能先派陶文匯回燕京穩住局面,瞞下真相再做長遠打算。陶文匯看著夏晨歡凝重的面容,眸色愈深,心里卻松了不少。皇帝當時大怒,慌亂到毫無理智。竟把矛頭指向夏晨歡,甚至懷疑夏晨歡傷害夏晨瑜后自己占據宣王妃的位子。陶文匯當然也考慮過這種可能性。他力求掌握來龍去脈,暗地里探查最后發現夏晨歡的解釋是最合理、最真實的。皇帝冷靜后也想明白了,可依舊囑咐陶文匯看緊夏晨歡,話里是掩飾不了的厭惡。混跡官場多年,陶文匯對夏晨歡是存有戒心的。但此刻看著對面之人的神情,真真正正在擔憂,一絲不假。夏晨歡是真的為大夏著想,為大局考慮。所以擔下不屬于自己的風險,將性命置之度外。替嫁的決定是當時最好的選擇,雖不光彩卻稱得上有勇有謀。想起臨走時皇帝語氣不善的交代,陶文匯驀地有些心軟,只能盡量說的委婉?!氨菹伦屚蹂残牡纳?,不必掛念他們。照顧好宣王殿下,保大夏和大燕聯盟交好?!?/br>夏晨歡扯出一抹苦笑。這是讓他安分守己,不要搗亂生事的意思,想來父皇當時說的要難聽許多吧。夏晨歡點頭示意自己明了。時辰已晚陶文匯的身份不宜多待,兩人又說了幾句話他便起身告辭。夏晨歡回到西院后將丫鬟們趕出房外,找一個死角馬上拆開信。越看信夏晨歡的臉色越白,最后手指已是顫抖,咬緊牙抑制住發酸的鼻頭。他飛快的看完信,立刻丟進火盆燒掉。不過一瞬,輕薄的紙張灰飛煙滅。夏晨歡跌坐到椅子上,閉眼深吸一口氣,努力壓下喉頭哽咽。明明早就料到信上內容,可他還是會難過,難過到心如刀絞。皇帝的信開篇指著他沒有照顧好夏晨瑜,沒有留住人是失職。接著罵他自作主張,妄自尊大,逾矩越界。最后語氣竟是被迫妥協,交代他一定要安分守己扮演好角色。同時吩咐他在王府和皇宮安插眼線,傳回大燕重要的內幕和消息。皇后的信里說的更是難聽。罵夏晨歡心懷不軌,身份卑賤也敢頂替夏晨瑜的位子。而夏晨瑜流落在外“吃苦受累”也成了夏晨歡的錯。最后敲打他乖乖聽話,替嫁之事若讓宣王知曉他只有死路一條。兩封信里竟一點沒有提到夏晨瑜臨陣脫逃,陷大夏于險境之事。夏晨歡苦笑一聲,比哭還難看。是啊,夏晨瑜是尊貴的嫡子,而他是皇后陪嫁丫鬟生下的“皇子”,下人的孩子也是下人。主子犯錯下人受罰,不是一直都這樣嗎?早就習慣,夏晨歡你又在期待什么,難過什么?也許到大燕后眾人對他太好,自己真的忘了身份吧,忘了自己是個冒牌貨。夏晨歡再吃不進剩下的飯菜,也看不進今日記錄的批注。他只是呆呆的坐在書桌前,失神的望著前方。滿目哀傷,一坐就是一個多時辰。蕭皓軒推門而入看見的就是這幅景象。夏晨歡轉頭看向他的瞬間,臉上是來不及掩飾的慌亂和痛苦。也許是心虛夏晨歡心跳的飛快,趕緊起身行禮,“參見王爺,王爺萬?!?/br>他還沒說完就被蕭皓軒拉進懷里,男人面無表情暗眸看著他不說話,氣勢壓人。蕭皓軒抬起夏晨歡的下巴,把這人的情緒仔仔仔細細收進眼里。雙眸暗流涌動,雖清楚事由卻依舊有些疑惑。男人一挑眉,撫上對方臉頰。罷了,慢慢來,這會應該先滿足自己不是嗎?夏晨歡開始是怕露出破綻所以不敢直視男人,可兩人貼的極近,他能感覺到蕭皓軒下身的變化。臉越來越紅,這下是羞的不敢看男人。夏晨歡順從的閉上眼,他察覺到宣王并不喜自己的異瞳。他們之間的歡愛總是如此,沒有過多交流。下一刻蕭皓軒擒住紅唇舔舐,撬開牙關近乎粗暴的掠奪。男人雙手伸進他衣服里揉捏愛撫,將夏晨歡拖進情欲再無神智思考,只能跟隨蕭皓軒沉浮。第十二章試探第十二章滿室春色,紅燭搖曳,逾過子夜,云雨方歇。蕭皓軒喘著粗氣射進夏晨歡里面,身下的人早已被快感激的沒了神志,哭泣尖叫著把男人絞的更緊。蕭皓軒深吸一口氣,充分享受著xiaoxue的緊致。待從余韻中緩神,抽出分身,坐直身體。一雙黑眸瞬間變得清明暗沉,哪有剛剛一份的深情和炙熱。夏晨歡腦子還不清楚,全身酸軟,一個指頭都抬不起來,毛孔里依舊在滲出顫栗,讓他承受不住。下一秒,夏晨歡驀地被蕭皓軒橫抱進懷中,男人面不改色的抱著他往后殿浴池走。夏晨歡瞬間瞳孔放大,反射性的環住蕭皓軒的脖子以保持平衡,驚疑不定。他吶吶地叫了聲“王爺”,盯著男人再說不出話。蕭皓軒每次做完即刻徑直離開,從來不會和他共浴,不會留宿,甚至不會多說一句話。今日為何反常了?蕭皓軒看了夏晨歡一眼,仿佛這是再平常不過的事,沒有絲毫波動。清珞和清瑤早早在浴池備好溫度適宜的熱水,是從后山溫泉引來的。男人踏進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