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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況我給您說清楚了,現在就看您怎么決斷,肯不肯配合我?!?/br>鐘可盈冷笑著說:“你想怎么樣?隨便弄個孩子來晃點我們,然后敲詐一大筆錢去?”秦月明將昊昊的照片拿出來,給鐘可盈看,所:“您自己看吧?!?/br>鐘可盈只看了一眼就驚疑得挪不開眼睛,照片上的小孩大約五六歲,眉目舒展,和魏東流小時候的某一張照片十分相似。秦月明在一旁解說:“如果您不相信自己的直覺的話,可以做DNA檢測,看他到底是不是東流的親生子?!?/br>鐘可盈的聲音一下子變得又尖又高,像磨得雪亮的刀子一般,“你哪里弄來的東流的孩子?連東流自己都不知道!你打算敲詐我們多少錢?說吧,直接報個數?!?/br>秦月明搖搖頭,說:“不,我不要錢。我只是想請您幫助我一下,照片上的這個孩子,現在是我領養了他,是我的兒子。但是,他得了一種很嚴重的病,再生障礙性貧血,醫生說,要設法找到匹配的骨髓予以移植才能救他的命。他是B型RH陰性血,很少見的一種血型,卻正好和您的血型一樣。說不定,東流也是這種血型,據我所知,他是B型,只是不知道是陽性還是陰性。既然您是陰性,那么,東流也是陰性的可能性非常大?!?/br>鐘可盈蹙眉,眉間是深刻的懷疑,說:“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可跟你說,來路不明的孩子我們魏家是不會承認的,將來能成為繼承人的必須是東流明媒正娶的妻子生的!”秦月明淡定地說:“我知道。我本來也沒打算要我的兒子進你們魏家,更沒打算要和東流繼續糾纏不休,但是,我想要孩子是健健康康的。鐘女士,我想求你,麻煩你給孩子做個HLA配型手術。我保證,以后還是會遵守以前對您的承諾,盡量遠離東流。但是,如果你不答應我的話……”秦月明一頓,說:“看您怎么決斷了?!?/br>鐘可盈直直地盯著秦月明,啞聲問:“我不答應你,你就會去直接找東流?”秦月明堅定地說:“是的。請您體諒一顆做父親的心。鐘可盈簡直氣昏了,怒罵道:“居然有你這樣的人,死皮賴臉給人家的孩子當爹!”秦月明狡猾地給她設了個圈套,曖昧不清地說:“是啊,現在您知道我有多么愛東流了吧?!?/br>鐘可盈瞬時腦補出具體情節:當年棒打鴛鴛,這家伙賊心不死,看著東流失憶了,又加之家庭阻擾,不甘心就那么退場,也不知道他是采用什么樣的手段弄出的東流的孩子,聊以解相思之苦。哎呀呀,到底是深情還是別有用心可說不好。反正,這個孩子是不能認的。而且,沒準兒還可能是試管嬰兒,難怪那孩子現在得了重病要死了。實驗搞出來的小孩,就是不長命。鐘可盈這么一想,心寬了一點,便說:“那好吧,我答應你,不過,你要保證你和那個孩子都不能靠近東流,也絕不會去sao擾東流?!?/br>得到了秦月明的保證之后,鐘可盈裝出一副悲天憫人的面孔,說:“唉,要是真能幫這可憐的孩子撿回來一條命就好了,就算是我幫著東流在積德行善吧。不過,你可不能癡心妄想,企圖靠這個孩子來我們魏家登堂入室!”秦月明這才露出如釋重負的笑,說:“鐘女士,謝謝您?!?/br>作者有話要說:☆、初見魏青山鐘可盈用手收了收肩膀上的小皮草,儀態萬千地出去了。侍應生走過來,指著鐘可盈放在桌上的咖啡杯,彎著身體恭敬地問:“這個可以收走了嗎?”秦月明點了點頭,說:“買單?!?/br>侍應生說:“好的。先生,一共是五百六十元。您是刷卡還是付現金?!?/br>秦月明本來打算付了帳就走人的,現在一聽一杯咖啡居然要二百八,頓時有些rou疼,再一看自己的杯子,剛才專心對付鐘可盈去了,基本上還沒喝過呢,他便決意喝完了再走。反正錢都花了,別浪費啊。這也體現了秦月明的優點之一:既來之,則安之,樂觀向上。秦月明的咖啡還沒喝完,對面的椅子上忽然坐了一個人,施施然地對著他挑眉而笑。秦月明:“……”男人反客為主,招呼了侍應生過來,給他自己叫了一杯咖啡,還要了茶點。秦月明微微蹙眉,委婉地提醒說:“先生,這一家咖啡館好像座位并不緊張,不需要拼座吧?”男人呵呵一笑,說:“可是,我們并不是陌生人的關系啊,我們是親戚?!?/br>秦月明瞠目看他,發現男人從面頰到下顎的線條硬朗而流暢,和記憶中的那個人一樣充滿了男子的陽剛氣,還有眼睛也長得很相似,眼睛不算大但是眼珠靈活,眼線優長,看人的時候微微上挑,據說男子生這樣的眼型最是勾人,帶著三分倨傲三分魅惑,有古詩詞中“道是無晴卻有晴”的意境。魏東流那時候在學校里惹羨芳心一片,這樣的一雙眼睛為他加分不少。而目前的男人呢,眼神沒有魏東流的那么清亮和桀驁,卻藏著些刻意的狡獪在里面,十足的桃花眼。秦月明將咖啡杯放在小托盤里,“叮當”一聲脆響,而后微微一勾唇,說:“哦,是嗎?我怎么不知道我什么時候攀上你們魏家這么一門富貴親戚了?”男人笑著說:“很不巧剛才你和鐘姨說的話我恰好聽到了兩句?!?/br>“哦——”秦月明抱著手肘,挑了挑眉,說:“沒想到魏大少還有聽墻角的癖好?!?/br>男人不以為忤,笑著解釋說:“剛才看到鐘姨在和你說話的時候,我本來就想過來打個招呼的??墒?,我注意到鐘姨貌似有些激動,還說了兩三句不太中聽的話,我心里就納了悶了,鐘姨這個人還是很注重儀態的,能激得她這樣失態的人,我必須要認識一下,呵呵,不好意思,有些冒昧了。先容許我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魏青山,好像——剛才你已經猜到我的身份了,真是敏銳啊,能請教高姓大名嗎?”秦月明臉上沒有一絲笑意,冷冷地說:“無名小卒,不足掛齒!”秦月明一點也不想認識這個魏青山。關于這個人,早在六年前秦月明就已經從魏東流的嘴里聽說了許多他的“光輝事跡”了。當然不會是什么好話。那時候秦月明愛慕著魏東流,自然是和他同仇敵愾,愛他所愛,憎他所憎,敬重他的母親,同時,討厭他的那個同父異母的長兄,盡管從未謀面。說起來,鐘可盈其實是魏光輝的繼室,死了的前妻留下的大兒子魏青山長了魏東流整整七歲,所以,鐘可盈的嫁入豪門之路并不好走,當時的魏青山簡直就是個小孫悟空,仗著魏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