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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雖然信,好吧,姑且說這是信,沒有落款,但還是然他想起寫這封信的小胖子。顧夏玨,你還好嗎?作者有話要說: 顧夏玨終于又出來了,不會把他忘了吧--☆、第七章卓然小心的把信紙裝進信封,在書架上找了本書夾在了里面,又將那小照片放在了錢包里。錢包是mama送的,說是在學校要照顧好自己,然后在錢包塞了不少錢。腦海里突然想起,當年顧夏玨走的時候,要自己回家再看信,原來是怕別人看到照片,不好意思啊。結果自己回家竟忘記了看信。第二天,席子言和卓然就去了學校。去時,學校里已經有很多人了,大多學生都是和父母一起來的,主要是幫他們收拾宿舍,鋪床,因為計劃生育,大多數家庭都只有這么一個寶貝疙瘩,哪里讓孩子做過事。學生的宿舍是各自挑選,父母孩子都稱學校太民主,可是對于落后到學校的席子言和卓然來說可不是什么好消息,就剩最后一個空宿舍,背陽不說,在六樓最頂層,打水是最不方便的。其實第八中學的宿舍條件相對其他的寄宿制學校已經好上太多,作為一個高中,有好幾棟學生宿舍面積,平均四個人一個宿舍,有空調,獨立的衛生間,沒辦法,誰讓他是省重點呢。國家沒命的往學校砸錢,為了更好的培養出祖國棟梁。第三天先是新生大會,然后各自去各自的班級,老師歡迎新同學后,讓一個個的上去自我介紹。有的同學有些小緊張,卓然依舊是淡定如山--自我介紹完后,老師頗為嚴肅的宣布了班規后,就讓大家撤了。卓然在席子言班門口等席子言,正好碰到了夏巧兒,夏巧兒把手中的書給了邊上的姑娘,蹦達過來打招呼,卓然笑了下算是回應。“你在哪個班呀?”夏巧兒問。“五班?!?/br>“宿舍在哪呀?”“六棟六零一?!?/br>“嗷嗷,下次去你們班找你玩啊?!?/br>“好的?!?/br>到了再見,夏巧兒就和邊上的姑娘一起走了。“你朋友好冷==”姑娘說。“不是啦,他只是不喜歡說話而已?!闭f著,倆人走遠。“難得耶,你在等我?!边@是席子言也出來了。“走吧?!?/br>就這樣,開學第一周玩玩鬧鬧的就過去了,沒人在意這一周,但這個星期是高中生活最輕松的日子。真正意義上的開學后,學生們開始嗚呼哀哉,上課上的他們快瘋了,重點就是重點,剛開學,課業的壓力就已經有了,壓得學生有些力不從心。從剛住宿時,宿舍走廊邊晾衣服的架子上總是齊刷刷的衣服,到后來,連襪子都不愿意洗了,有的人將一個星期的襪子拿袋子扎好帶回家洗。這就導致宿舍,特別是男生宿舍,一個個或是臭氣熏天,或是亂的沒有落腳地了,雖然夸張,但這卻是事實。卓然當然不會讓自己的宿舍變成這樣,況且宿舍只有卓然和席子言兩個人,收拾起來就更加方便了。重新體驗這一切,日子感覺過得慢了下來,卓然仿佛沒有那些學生的有壓力似的,依舊的淡定自若。作者有話要說:☆、第八章拿了成績單,學生各自回家過寒假去了,難得的假期。像往年一樣爸媽置辦了年貨,小區里也充斥著腥腥的年味。年三十快到十二點,伴隨著春節聯歡晚會的倒數,小區里的鞭炮聲也越來越密集。“?!笔謾C鈴聲響起。“喂?”“新年快樂~”顯然是席子言的聲音。“新年快樂?!?/br>“出來玩吧!”“額?!笨吹桨謰屨袜従邮迨灏⒁檀蚺啤昂玫?。等會兒?!?/br>“嗯嗯?!毕友話炝穗娫?,心情大好,卓然很少過年出來玩的。收拾干凈,和家人說了聲就出去了。許多超市游樂場都有個工作規定,過年不放假,員工傷心欲絕,然而老板們怎么會錯過這個賺錢的大好時機。席子言突然有種要和女(男)朋友出去的感覺。連忙路上聯系了幾個要好的兄弟和姑娘。朋友的聚會少不了k廳,十來個人在包廂,因為都熟悉,玩的都很開,當然除了卓然。一哥們說“是不是兄弟,要么唱歌,要么冒險,挑個吧!”邊上人開始起哄,夏巧兒也在,看邊上人起哄,她也想著卓然能和大家一起玩。“唱歌?!贝搜砸怀?,大家都震驚了。上前點歌,拿過話筒,試麥,動作熟練的像個k廳老手。席子言也楞了,每次叫他出去玩,他都有事,好像從來不來這種地方的人。“如果那兩個字沒有顫抖我不會發現我難受怎么說出口也不過是分手”陳奕迅的十年就這樣唱了出來,聲音的清冷,好像把歌的感情升華了,沒有原唱的聲音,但非常出彩。曲終,玩游戲的人也都停了,不知是誰開始的,再來一個。一個被自愿的麥霸就這樣誕生了--從那之后,卓然說了:席子言凡是以非正當理由擾卓然,誅。那晚回家的時候,手機早以沒電的關了機,剛連接了充電器,開機,便進來了一條短信,和提示有兩個未接電話。是一個陌生號碼,電話和短信都是來自那個陌生號碼。短信的內容很簡單:新年快樂。回復了一句新年快樂,之后那個號碼就再也沒反應,這個時候估計已經睡了吧。然而他不知道的是號碼來自零時區的英國,那里才剛剛晚上八點。作者有話要說:☆、第九章一開學,卓然宿舍便多出了個人,陶雨儒。他上學期本來是要升高二的,好像是因為生病,索性就休息了一學期再重念高一。陶雨儒是個美術生,平日非常的安靜,沒什么話,沒事的時候會收拾寢室,雙休日卻也不回家,一直在宿舍,或是出去寫生。但他有個嗜好,無辣不歡,沒有哪餐飯不帶紅的。正是雙休日席子言正準備去商場買點東西,剛出小區便看到陶雨儒往小區對面的醫院走。正要打招呼,卻發現他臉色蒼白,手一直捂著腹部,背上還背著畫板。“嘿,沒事吧?”席子言立刻上去扶住他往醫院走。“額,我沒事,你...你去忙?!彼麡O力的讓自己能說出完整的話,天知道,他胃疼的說話都很困難了。“嘭”席子言直接將還在說話的人抗在肩上,進了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