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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銘遠,你最近大規模出現在大眾視野,還是和小鮮rou老戲骨之爭。在很多人眼中,你的定位其實不是那么明確。說是小鮮rou吧,粉絲數量和狂熱程度好像不夠;說是戲骨,你的代表作品又不足以服眾。你是如何看待你自己的呢?”因為有著陳家的背景,所以即使陳銘遠再熱愛演戲,也總帶著一股進退皆宜的漫不經心,顯得不是那么上心。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他一直沒有闖出什么名堂來,這是不爭的事實。既沒有流量又沒有作品,對于即將出演薛河男二的陳銘遠來說,應當算是一個痛點。莫濤卻能夠這樣和藹可親地直接問出來,足以見得的氣度與尺度來。陳銘遠倒是不避諱這個問題,他不羈地笑了一下,說:“隨便別人怎么看,我不需要靠別人的眼光證明自己?!?/br>莫濤說:“的確,能出演寧枯,就代表了薛河導演對你的認可……”莫濤話還沒有說完,陳銘遠便打斷了她,說:“薛導的看法也不重要。我拍我喜歡的東西,薛導拍薛導喜歡的東西,我們只是恰巧喜歡到一塊兒去了。否則過去這么多年沒有接到薛導的邀約,莫非我就得退圈?”陳銘遠兩三句話,幾乎將自己跟薛河提升到了同一高度,莫濤有些驚訝,因為陳銘遠表情很認真,并不是在嘩眾取寵。莫濤想:這個演員對自我的認知很明確,假日時日,要么查無此人,要么名垂青史。莫濤因陳銘遠的“自信”與“堅定”而驚訝,實際上陳大少爺出生于那樣的家庭,如果還在意他人的目光,那可就是對權勢的折辱了。莫濤詫異地看向薛河,發現薛河緩緩吐出一個煙圈,贊許地點了點頭。莫濤覺得自己有點兒明白,為什么陳銘遠能被薛河挑中了。莫濤又問:“自從演員之后,你的微博比之前活躍了不少。粉絲做過統計,這段時間你與葉譽希的互動多了不少,眾所周知,葉譽希最近也很紅火。這么多年以來,你們倆都沒有什么互動,在兩個人雙雙紅起來之后,互動好像突然變多了,而且更多是你單方面的。以葉譽希為例,在接到這個角色之后,你與朋友的關系發生了怎樣的變化?這是我比較好奇的一點?!?/br>陳銘遠皺了皺眉頭,他知道,他在微博上的行為讓很多人有話可說。抱大腿、跟紅頂白、倒貼……說什么的都有,但陳大少爺不在乎不理會,依然我行我素。但是他不想聊葉譽希的話題,因為現階段兩個人的關系就是一團亂麻,而且葉譽希性格沉穩低調,除了拍戲以外,不想過多參與八卦輿論,他不想讓葉譽希不開心,更不想讓葉譽希因為他而不開心。陳銘遠停頓片刻,說:“沒有什么變化。我聽說傅言也試鏡過寧枯,但我們還是一起聚餐吃飯。一個角色而已,還不至于影響到十多年的友情?!?/br>薛河哼了一聲,猛地吐了一口煙圈,說:“那可是我的角色?!?/br>沒有問到柴臨津,因此他之前一直在當微笑背景板。此刻卻突然插話道:“我對葉譽希還挺感興趣的,陳哥不要轉移話題,多聊聊他?!?/br>莫濤也說:“你剛剛才說過,什么問題都不怕?,F在這是怕了?”陳銘遠被兩人一激,差點兒就要開口。但想到葉譽?,F在冷淡單薄的樣子,還是忍住了,反問柴臨津:“聽說柴哥換過一次藝名,之后就拿到影帝了。名字真有玄學么?我對風水這一塊的事情很感興趣?!?/br>這話一出,柴臨津神情立刻變了。他的確改過一次藝名,連名帶姓的那種。但那不是為了玄學,只是一次畸形的“認祖歸宗”。陳尹兩家是商業對頭,斗了四十多年,世仇早已濃墨重彩地刻在基因里,無法化解。柴臨津是尹家家主尹成功的私生子,流浪在外二十多年。因為尹家后繼無人,他終于被尹成功承認??上б晒Φ钠拮右运老啾?,就是不愿意把柴臨津寫進族譜。為了安撫妻子,尹成功做了一個決定——他讓柴臨津改名,跟著原配夫人姓柴。這件事情對于柴臨津來說,是莫大的恥辱。他為了權勢財富背叛了親生母親,卻只得到了一個不倫不類的“柴”姓。如果他想要自己仍然是尹家的子孫,就必須維護原配夫人的主母地位。所以,柴臨津很恨陳銘遠。陳銘遠生來帶著純粹的姓氏,而他改名都不能沾著“尹”字;陳銘遠不學無術成這個樣子,他稍有瑕疵就會被所有人苛責。憑什么?但是這個秘密瞞得很好,為什么陳銘遠會知道?薛河問陳銘遠:“如果改名真的能讓你拿影帝呢?”陳銘遠吊兒郎當地說:“改名就給你最佳導演,你改不改?”薛河不屑:“沒出息。我都拿了三個了?!?/br>改名的話題本來就在莫濤的提綱里,比葉譽希的事情有價值得多。因此莫濤趁機追問了柴臨津幾個問題。柴臨津收拾好情緒,再看陳銘遠那副毫無主見的紈绔子弟樣子,放下了防備。只是誤打誤撞吧……自己改名的事情雖然在上流社會無人知曉,但在娛樂圈還是很有話題度的。不過,陳銘遠對葉譽希的態度,倒是頗值得玩味……陳銘遠此刻倒是有些后悔,他應該有更好的方法來應對的。查到柴臨津和尹家的關系之后,他本沒打算這么早打草驚蛇。但柴臨津咄咄逼人,總要將葉譽希拉下水,他一下子沒忍住,就這樣反擊回去了。還好自己跟薛河插科打諢,打消了柴臨津的部分懷疑??磥硪院笠斏餍┎藕?。想到葉譽希,陳銘遠心中柔軟了些。采訪回家就能看到他了吧?剛剛薛河還問起他的近況,自己一定要轉告他。.但陳銘遠沒有想到,回到家等待他的,不是暖黃的燈光和冷冰冰的葉譽希,而是一片令人窒息的沉默。陳銘遠下意識屏住呼吸,在房子里檢查起來。他看見空了一半的衣柜,看見衛生間的垃圾桶里有葉譽希使用過的牙刷和毛巾,那一瞬間,血液全部涌到了頭上。他想大喊大叫,但緊接著意識到這一次的情況和上次不同。這一次,葉譽希身邊有小付照應著。不至于再一次不告而別,找不著人。陳銘遠給小付打電話,小付戰戰兢兢地接了,道:“陳先生……”陳銘遠說:“你在哪里?!?/br>問責一般的語氣,嚇得小付快哭出來了一樣。小付說:“劇、劇組里……”陳銘遠說:“葉先生呢?”小付說:“也在劇組里……”“搬家為什么不告訴我?我養著你,是讓你做什么的!”陳銘遠怒道。小付沒敢說話,電話那頭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下一秒鐘葉譽希的聲音傳了過來。葉譽希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