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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要恨我有很多方法,用不著拿自己的身體撒氣。你現在身體不好,正是需要靜養的時候。我先走了,有什么需要可以對護士提。如果順利的話,明天就可以出院了?!?/br>陳銘遠走一步回一次頭,每一次都只能看見葉譽希的背影。他嘆了一口氣,真的離開了。公司里還有事情沒處理完,他得趕回去加班。等他走了一會兒,葉譽希按了響鈴,叫來了護士。護士微笑著問他有什么需要幫助,葉譽希指著床說:“床單被罩臟了,換了吧?!?/br>“好的,請稍等?!弊o士連忙走到床前,看著整潔干凈的床單,格外疑惑。臟在哪里了?.陳銘遠說一不二,雷厲風行。果不其然,第二天葉譽希就可以出院了。過來辦手續的卻不是陳銘遠本人,而是一個穿著西裝的年輕人。年輕人笑著介紹道:“葉先生您好,我是陳先生的助理,叫我小付就好。陳先生有些工作上的事情,暫時走不開,所以我來負責您的出院及搬家事宜。任何事情都可以吩咐我?!?/br>葉譽希并不說話,只是面無表情地看著小付跑了幾趟之后,住院手續就已經辦妥了。處理完手續上的事情之后,小付對葉譽希說:“葉先生您好,如果方便的話,可以請您換下病號服嗎?您的私服我已經帶來了?!?/br>葉譽希說:“不用,他喜歡我這樣?!?/br>折磨我,傷害我,凌辱我,困住我。他想要的,不就是一個奄奄一息、不知反抗的葉譽希么。如此看來,病號服倒是正正好符合陳銘遠的癖好呢。小付心下疑惑,但老板的事情不方便多說,只能尷尬地笑了一下,說:“我請示陳先生一下?”葉譽希冷冷地看著他,態度很明顯:隨便你,你打電話啊。在如同冰錐一樣的視線注視下,小付不由得背過身,撥通了陳銘遠的電話。陳銘遠秒接,聲音很疲憊:“怎么了?”小付將事情說了一遍,陳銘遠沉默片刻,無奈地說:“都隨他,這種小情,都隨他?!?/br>小付得到應允,正要掛斷電話的時候,又聽見陳銘遠問:“他狀態如何?心情怎么樣?”小付小心翼翼地看了葉譽希一眼,頂著壓力匯報道:“醫生說一切良好,也吃過早飯了?!?/br>葉譽希似笑非笑。小付心有余悸地掛斷電話,心想:陳先生對葉先生這么好,為什么葉先生卻是這種態度?葉譽?;氐侥莻€熟悉又陌生的家,家具陳設還跟以前一樣,心境卻截然不同了。葉譽希在房子里轉了一圈,眉頭越皺越深。小付問:“葉先生有什么不滿意的地方嗎?”葉譽希說:“柜子換過了?太新了,看著不習慣。浴室里竟然有兩套洗漱用品,這太不對勁了。玄關有兩雙拖鞋、床上有兩個枕頭、書房里電腦太新了……這些東西都是你置辦的?”小付說:“是……抱歉,我工作做得不……”下一秒鐘,葉譽希卻打斷了他,說:“跟你無關,你做得很好。只是有些人怎么到了現在,還這么自以為是呢?!?/br>葉譽??粗輧汝愒O,只覺得諷刺。當年自己多么渴望這樣一種同居的溫馨氛圍?如果是以前的自己看到這一幕,恐怕能感動得哭出來吧。還記得當年自己買了一藍一紅兩雙拖鞋,就放在玄關的柜子里。陳銘遠嫌棄太丑,不僅不愿意穿,還直接扔了。那時候陳銘遠說的什么來著?哦,好像是……“如果客人來訪,看見這么丑的兩雙拖鞋,會怎么想?”那個時候,葉譽希有點失落,因為他覺得陳銘遠否定了他的審美,他好像又看到了那堵看不見卻真實存在的墻。但現在的葉譽希只想冷笑。自己到底為什么那么卑微?陳銘遠能看上吳想,足以見得審美不如何。有什么配不上的呢?陳銘遠跟吳想倒是配得很。可自己竟然能看上陳銘遠……看來自己才是最眼瞎的那一個。葉譽希嘆了一口氣,小付跟在身邊,連呼吸都不敢大聲。他覺得這個葉先生真是太難搞了。正在這時,葉譽希注意到茶幾上一個熟悉的相框。那個相框里以前裝著他們倆唯一的合照,現在合照被撕了,取而代之的竟然是他們班的畢業照。葉譽希冷笑:陳大少爺還蠻別出心裁的呢。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一段時間真的是太忙了……更新非常不穩定QAQ對不起……小謝在努力中?。?!第47章提防葉譽希搬回來之后,陳銘遠卻沒有出現。他讓小付幫他傳話,說是公司事情太多,薛河那邊也要溝通,實在太忙,就不回來過夜了。第一天,葉譽希沒有反應。第二天,葉譽希笑了一下。第三天還是如此,葉譽希就明白了,陳銘遠在躲著他。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但是陳銘遠就是在躲著他。陳銘遠不想看到這樣的葉譽希,只是單純想把人掌握在自己的地方而已。葉譽希問小付:“如果他一直不回來,我是不是可以逃走了?”小付神情大變。葉譽希沖小付眨了眨眼,笑了一下,說:“放心好了,我不會在你眼皮子底下逃走的。這是我跟他之間的事情,我不會連累別人?!?/br>小付驚疑不定,暫時把心放回了肚子里。就在那天晚上,陳銘遠回來了。葉譽希穿著居家服,披著一件外套,手里抱著一個暖手寶,漠然看著他。陳銘遠一臉疲態,看到葉譽希立刻露出一個笑容,道:“葉子,謝謝你等我?!?/br>葉譽希沒有說話,陳銘遠便低頭換鞋子。當拿出那雙情侶拖鞋的時候,陳銘遠聽見葉譽希說:“我在鞋子里放了針?!?/br>陳銘遠驚詫地抬頭,看見葉譽希臉上掛著一個恬靜美好的笑容,葉譽希太久不那樣笑了,以至于現在猛地重現人間,竟然有種天使虛幻縹緲的美感。但葉譽希卻在說魔鬼的語言。陳銘遠苦澀地說:“如你所愿?!?/br>除了最開始因為驚訝而停頓之外,陳銘遠的動作非常流暢,仿佛完全沒聽到葉譽希的話,也不害怕自己被針扎腳。他是用恨意喚醒葉譽希的,那么他就應該承受那份足以與生命力相媲美的強大恨意。他心甘情愿,并怡然自得。葉譽希見他這樣,反而不屑地“切”了一聲,轉身走了。陳銘遠頓了一下,再去感受腳上的觸感,方知并沒有什么針,只是葉譽希嚇他的。陳銘遠想:葉子心里,或許還有我……吧。這一次他并不肯定,那個“吧”字情緒復雜,更多的是祈盼與奢望。下一秒鐘,葉譽希的聲音傳來:“這一次沒有針,下一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