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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他出身高貴,在他的少爺生涯中,對身旁的下人都很少有過親切的同情。要用一句話來精準形容從前的寧枯,那便是“何不食rou糜”。總結寧枯性格到這里時的陳銘遠不禁有點微微無語,他可算知道薛河為什么看中自己了。從前因為一點小矛盾不理葉譽希的時候,傅言也曾經用這句話形容過他,“何不食rou糜”。或許他真的是這樣,所以才不知道葉譽希從前說的“和爸爸關系不好”不是像陳老爺子那樣刀子嘴豆腐心,而是兒子在重癥監護室昏迷不醒時依然能破口大罵的程度。因為自己太自以為是了,所以才和葉譽希離得越來越遠。陳銘遠一邊想著這些瑣事,一邊聽別人討論劇本。但他聽了一會兒實在坐不住了,開始心猿意馬地想葉譽希,他和葉譽希已經很久沒做過了,今早要趕去公司處理一點事情,只能匆匆給葉譽希洗了個澡就走了,當時葉譽希還睡著沒有醒過來。陳銘遠越想越覺得口干,只想快點研討完回去看看葉譽希。他三心二意地一抬頭,就看見對面的柴臨津正好在看著他。陳銘遠皺了皺眉,不知道柴臨津是什么意思,總之從他身上絕對感覺不到什么善意就對了。陳銘遠想了想這個人名,確實不認識,以前也沒什么交集。他不理柴臨津,轉頭看著說話的薛河。薛河其實沒什么長篇大論的臭毛病,總是幾句話便能準確說中人物的點。但是演員自己能不能理解那個點又是另外一回事了。直到下午快到晚飯時間薛河才算初步滿意了,宣布各回各家。陳銘遠早就在等著這一刻,一秒也不耽誤地拎包準備走人,卻在門口險些撞上一個人。“你干什么?”陳銘遠皺著眉看著柴臨津。雖然陳銘遠的態度看起來一點也不友善,但是柴臨津居然還是笑著的,他說:“要不要一塊兒去吃個晚飯?”柴臨津顯然早就跟其他人說過了,其他的演員一聽柴臨津這么大腕的演員要請他們吃飯,不管樂意不樂意都答應下來了,這就顯得柴臨津最后一個來邀請陳銘遠很奇怪。周圍的人都圍在那兒幫著柴臨津勸說陳銘遠一塊兒去吃個“聯誼飯”,柴臨津就在那兒笑著著看他們勸。陳銘遠皺了皺眉,從前的他當然是自己想怎么就怎么,自從這幾天接觸了他爸給他的公司業務之后,慢慢也開始懂一點人情來往了。但今天不一樣,陳銘遠現在人還在這里心已經飄到醫院去了。陳銘遠搖了搖頭:“抱歉,我今天有急事要回去一趟。下次我做東請大家吃飯?!?/br>在這個圈子混的都知道他這是托詞,但是陳銘遠男二的位置擺在那兒,其他人心里縱然不信也不好拆穿。但是柴臨津偏偏就不順陳銘遠的意,他有些奇怪道:“聽薛導說銘遠也是把通告都推了專門來準備寧枯,怎么今天突然有急事?別不給我面子嘛,就一起吃個飯不耽誤大家的夜生活?!?/br>其他人都哄地笑了起來。柴臨津不這么說還好,他越是這樣明里暗里逼越是能激起陳銘遠的火氣。陳銘遠的脾氣一時半會兒是改不徹底的。他也顧不上迂回婉轉了,直接拒絕道:“我今天確實有急事。下次金鼎酒店我請客?!?/br>金鼎酒店是出了名的高級,光有錢還進不去,它是會員制的。其他人聽陳銘遠說到這份上,都不好再開口得罪人了。陳銘遠拒絕得太干脆,柴臨津的臉色也rou眼可見地黑了下來。不過陳銘遠已經顧不上這些了,他匆匆出了大樓,提前去開車的司機就已經把車停到了他跟前。陳銘遠坐在后座,一邊回想著昨晚一邊意猶未盡,突然他想起了不知道葉譽希有沒有傷到。從前的陳大少爺根本不會注意到這些小事,提上褲子就走人,連潤滑都懶得做,都是葉譽希自己一個人清洗。如今陳銘遠想要完全得到葉譽希,包括他的身體和心,就不得不多做一點事了。于是下了車剛進醫院,陳銘遠就問著一個護士要了保養的藥。他長得又高大英俊,拿藥的護士臉都紅了。陳銘遠卻無暇注意這些,匆匆拿著藥推開病房門,就看見葉譽希正靠在床上看書。陳銘遠沒有給他手機,葉譽希就只能看看書打發時間。陳銘遠關上門放輕了腳步走上去:“你在看什么書?”葉譽希頭也不回地直接把書頁一合放到了桌上。陳銘遠有些著惱,但他這次很快就把自己的脾氣忍下去了。他注意著葉譽希,葉譽希緊緊抿著唇,眼睛也撇了下來,看起來不太高興的樣子。陳銘遠笑著和葉譽希并肩坐在床上,把剛剛從護士那里拿來的藥放到他面前:“后面……還疼不疼?我拿了藥……”葉譽希依舊緊緊閉著嘴巴不說話,但是從瑩白染上了一抹緋紅的耳垂卻出賣了他。陳銘遠被那一抹緋紅刺激得心潮澎湃,他看見葉譽希剛剛一直很輕微地皺著眉頭,應該是在忍痛。陳銘遠便強硬地從被子下面摸了過去:“是不是有點疼?我來給你上藥吧?!?/br>葉譽希一甩手打在了陳銘遠的胳膊上,但是陳銘遠吃痛地皺了一下眉頭,卻依舊抓著葉譽希的病服褲子,還把手指伸進了褲腰里。“我會輕輕的,不會弄痛的?!?/br>葉譽希大病初愈又剛剛經歷了一場激烈的情事當然敵不過身強力壯的陳銘遠,很快就被陳銘遠按著腰壓在了病床上。屋子里的空調開的溫度高,陳銘遠不用擔心葉譽希著涼的問題,便直接掀開了被子,不顧葉譽希的掙扎脫下了他的褲子,一手擠著藥膏有些笨拙地給葉譽希上藥。經過薛河魔鬼一樣的訓練,往日十指不沾陽春水的陳大少爺如今手指上也有了一層老繭,在身體里給人的感覺會非常清晰。“唔……”葉譽希難耐地掙動著,臉埋在枕頭里,傳出來的聲音悶悶的。這樣的折磨一直持續了五分鐘,陳銘遠才幫葉譽希提上褲子蓋上被子,擦了擦額頭熱出來的汗,然后跑去衛生間把剩下的藥膏洗干凈了。陳銘遠順便刷了個牙,回到房間的時候發現燈已經關了,只留下一盞小小的床頭燈還開著。陳銘遠輕手輕腳地爬上床,葉譽希背對著他臉藏在陰影里。陳銘遠輕聲問:“舒服點了嗎?”沒有人回答他,留給他的是一室的寂靜和葉譽希平穩而緩慢的呼吸聲,好像已經睡熟了。陳銘遠有些落寞地苦笑了一下,輕手輕腳把葉譽希從床邊抱過來,把他的臉朝著自己的方向攬在了懷里。薄薄的睡衣下能感受得到暖暖的呼吸撲打在陳銘遠的胸口,就像一只弱小的動物那樣,令人忍不住憐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