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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拍照合影,我們幾大主演更是將黃導圍在了中間,還高高地拋起,玩鬧了一陣子。晚上劇組還準備了豐盛的殺青宴,殺青宴過后,大家互相告別,糕風亮節原本想沖過來抱我,但我生怕某年糕又變成“糖醋”年糕,便躲了一下,令糕風亮節撲了個空。糕風亮節很受傷,抱著旁邊的助理弟弟糕山流水哭訴,糕山流水一臉嫌棄,掏出手機趁機拍哥哥的丑照。我在一旁哭笑不得,這逗比糕越來越愛演了。“風亮節,你再這么自毀形象,你的那些迷弟迷妹糕遲早都會跑光的?!蔽遗牧伺乃?。糕風亮節又給了我一個怨念的眼神。他和弟弟糕山流水臨走前,忽然將我拉到了一邊,說有事想單獨談談。糕風亮節靜靜的看了我一會兒,然后嘆了口氣,口吻也變得嚴肅:“太軟,你和超硬是假結婚吧?”我:“……”糕風亮節看著逗,其實大智若愚,心思卻很通透,況且他還與我,超硬相識多年,自然也了解我們各自的秉性。他之前聽聞我和超硬爆出戀情,甚至還領證結婚的消息,就產生了懷疑。他入組后,通過觀察我與超硬之間的種種言行舉止,糕風亮節更加確定了這場婚姻可能是一時的權宜之計。但畢竟我與超硬是公眾明星糕,劇組又糕多口雜,糕風亮節也就裝作什么都不知道,配合我與超硬一同“演戲”。“太軟,我之前說的‘性?!?,也是希望你真的能幸福?!备怙L亮節的眼里透著幾分心疼,“我知道你曾經為他傷心難過了好久,你畢業后急著出國,表面上說是進修,但也是因為超硬,對不對?”“……”我默認了,這些事全都被他說中了。【56】學生年代里,我總共跟超硬表白過兩次,第一次是在高三那年——那時候,老師們對學生早戀這種行為是深惡痛絕的,巴不得我們一天二十四小時都在學習,暢游在知識海洋里。可事實是,我們每天承受著被數理化支配的恐懼,被鋪天蓋地的題海所淹沒,快要淹死了。然而壓力越大,早戀越美,大概是意識到大家即將各奔前程,面臨分別,這幾年深藏心底的感情再不說出口,也許一輩子也就錯過了,于是學校里的男糕女糕們蠢蠢欲動,我們班上有些年糕也不例外。我高三時的學習委是塊文靜的女孩糕,她是我們班收到情書最多的女生,而超硬則是收到情書最多的男孩糕,數量也是學習委的好幾倍。因為超硬顏值高,學習好,身體也相當硬,除了我們班上的年糕,連其他班級,包括高一高二年級的學弟學妹們也都愛慕他。不過超硬向來都是一副冷冰冰的表情,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圣賢書,不不,學霸硬平常在課上總愛睡覺。對了,當時糕風亮節也很受歡迎,我們班里收情書排名第二的男糕,就是他這塊辣炒年糕。身嬌體軟的我沒有女糕緣,只收到過男孩糕的情書,我記得有一次有塊綠豆女孩糕來找我,羞嗒嗒地遞給我一封信。我心中頓時又驚又喜,還糾結著如何拒絕她才好,誰知她一開口,聲音很甜,卻說道:“請…請幫我交給…超硬!拜托了!”我:“……”之后,不知是誰傳出了我身心皆軟,脾氣溫順好說話,簡直就是新時代的“女糕之友”這個傳聞,所以許多嬌羞的女糕們就都來找我幫忙了。剛開始我不好意思拒絕她們,想著同樣都是暗戀,暗戀糕何苦為難暗戀糕,就幫了她們幾次。大多數女糕們的目標不是超硬,就是糕風亮節,我越來越心塞,忍不住想扇自己一耳刮子:是不是傻?還給情敵送情書!后來我決定不幫忙了,我不能再幫別的糕做嫁衣,而是要主動出擊,親自送上自己的情書!不過我還是慫,并沒有當面交給超硬。那天我記得很清楚,我趁著大家都不在的時候,偷偷把情書塞進了超硬的課桌抽屜里。結果第一次送出的情書,我沒等到超硬的回應,卻親眼看著他直接扔進了垃圾桶,拆都沒拆。那一刻,仿佛我的一顆真心,也被超硬無情地扔了。超硬一開始收到情書時,他還會看兩眼,然后回信拒絕,或是直接找他們見面,表明態度,那天卻是一反常態。我呆呆地指著垃圾桶里的信封:“超…超硬,這個是……”“我知道是什么?!彼淅涞?。他真的知道嗎?他明明就不知道!不知道這是我給他的情書,是我花了一星期,每晚都在冥思苦想,糾結著寫了無數遍,才終于寫好的一封信。“你…真的不拆開看一眼嗎?”我急了,打算伸手將這封信撿出來。超硬立馬攔住了我,還沉著臉將我拉到了一邊:“夠了!太軟,你下次不要再做這種事了?!?/br>超硬黑臉了,我的心也是咯噔一聲:“超硬,我……”生氣的他沒理我,而是轉身走遠了,我憋在心中的“喜歡你”也始終沒說出口。那晚放學后,我還是從又臟又臭的垃圾堆里翻出了信封。好歹是我糕生的第一封情書??!我蹲在垃圾堆旁自顧自的感嘆著,心頭忽地一陣酸澀上涌,眼眶不由的發紅,然后禁不住落淚了。我偷偷喜歡超硬那么久了,有歡喜有憂愁,討厭他的遲鈍,也恨自己的慫,那晚卻是第一次哭……【57】高考結束后,大家吃了最后一頓散伙飯,班主任回憶起這三年,各種感慨萬千,男糕們一臉沉重,女糕們揉著泛紅的眼眶,眼中淚花閃爍。班上的男糕們圍著一張圓桌吃飯,女糕們在另一桌。超硬那會兒和我坐得很遠,中間隔了好幾個同學,但糕風亮節就坐在我身邊,他沒那么難過,因為他和我填了一樣的影校,考試分數出來后,我倆也一起順利被錄取了。糕風亮節一直喜歡我,即使我拒絕他,他也覺得沒關系,反正之后還有三年的大學時光,他信心滿滿,認為肯定能打動我,除非我的心是石頭做的。唉,我的心雖不是石頭做的,但我對超硬的心意,大概很難改變。不過都說時間會改變一切的,吃完了這頓散伙飯,我想我與超硬的同學緣分該斷了,見不到他,我自然也不會傻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