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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如今倒是……“小軟,你和小石更快去領證??!婚禮不急,你們領完證先拍戲,等拍完這部劇,婚禮可以之后再辦?!?/br>“嗯,你媽說得很對,都聽她的就好?!?/br>我:“……”這就是我爸媽,親爸親媽,真的。【21】我和超硬打算結婚的事情,不僅雙方家長全部同意,并且還催著我倆趕緊領證,于是,我和超硬就到了年糕民政局的結婚登記處。在我們年糕界,同性之間結婚也是很常見的,一點也不奇怪。辦好了全部的手續,我和超硬也順利領證了,不過我們年糕界和人類世界還是有所區別的。像我與超硬這種臨時閃婚的情況,還需要填寫一份附加合同,這也相當于契約書。合同上需要雙方填寫一個婚期,也就是婚姻有效的年限,一般是以年為單位,一年到一百年之間的任意數字都能寫上去,最終是以最短的那個年限為準。我們不是一般的年糕,而是年糕精,能持久保鮮不過期,香甜可口一百年,所以完全可以活到一百歲,而且像超硬那種冰凍年糕條,活得時間更久。合同一旦到期,雙方可以一起來延期,然后歡快地去慶祝結婚周年紀念日,當然,也可以選擇和平離婚,省去一堆麻煩的離婚手續。這是考驗夫妻之間的默契度,測試雙方是否心有靈犀?如果兩個數字相差較小,那絕對很恩愛,反之就……我拿著筆不知寫什么數字,想要偷看超硬的那份合同,他卻很快就填好了,還遮著沒讓我看。“隨便你?!?/br>超硬淡淡開口,在領證結婚這種的喜慶日子里,他的態度也是不冷不熱的。這要是換作多年前青澀天真的我,可能會立馬寫上“100”,但如今……我糾結了好一會兒,然后緩慢而艱難地寫上了“1”。糕生如戲,戲如糕生。我和超硬是假結婚,就和那些狗血電視劇上演得一樣。一年,我給自己定下了期限。走出民政局后,我望著手上的婚戒,恍惚間想起了學生年代寫過的那些情書,我那時候想著超硬,寫了一封又一封,最終卻全都丟進了垃圾桶。不該早戀的,初戀也沒有好結果,我還偷偷哭了好幾晚,難過了好久。忽然,超硬牽起了我的手,也拉回了我飄遠的思緒。我有些不習慣,下意識就想掙脫,而他的大掌卻又用力,將我的手牢牢地握在了手心里。這里還是公眾場合,外面圍繞著一堆媒體記者,鎂光燈閃個不停,照在我和超硬的臉上,而我得微笑著配合他演戲。不只是在網劇中,如今在現實里,我和超硬也還有一整年的戲要演。【第5章】【22】我和超硬住進了同一家高級酒店,房間也安排在了一起,就在酒店最高層的寬敞套房里,畢竟我們現在已經是夫夫糕了。套房內設有主次臥室兩間,一間主糕房,另一間是客糕房;外面有大的衛生間和淋浴房,主臥里還有一個小的;會客廳也很大,不僅有沙發,還放著一張吃飯的餐桌,家具一應俱全,幾乎和家里也沒兩樣。目前我和超硬在外地拍戲,這幾個月都不方便回家,所以這兒也就成了我倆暫時的“新家”。晚上,我再次和超硬躺在了一張床上。其實我內心是拒絕這樣的,本來洗過澡后就打算去另外一間房睡覺,可瞧見超硬他已經為我備好了睡衣,也鋪好了床。上次羞羞后被黏住不能動的經歷,實在太窘迫了,似乎也給超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以防我再次被黏在床板上,這會兒超硬為我換上的床墊柔軟水滑,床單也是很滑很舒服的料子。我不太好意思,轉念又想了想,就算是假結婚,好歹這一年我與超硬也是夫夫糕,夫夫糕不應該分房分床睡的,所以我還是得配合超硬。夜漸漸深了,現在我們年糕普遍都有個壞習慣,就是睡前忍不住想玩一會兒手機,玩著玩著可能就睡不著,要是打游戲,更可能一眨眼就到凌晨了。超硬卻喜歡讀書。他好像一直都對語言學方面很感興趣,之前在學校里,他的外語成績就特別好,不只是我們年糕語,還有鄰國的湯圓語,以及青團語,酥餅語,蛋糕語,面包語等等,這些糕點大洲的語言大同小異,所以超硬也都會說。總之,超硬精通食物界各國的語言,對高層次的動植物語言,甚至連人類的人話,那么復雜難懂的人話啊,他都有興趣研究。我無數次地想,即便超硬不做明星糕,當塊翻譯家糕,或者語言學家糕也很厲害??!此時,床頭微弱的燈光照在了超硬的臉上,他平日里那張冷峻忽然就柔和了三分,讓我想起了超硬拍戲時的溫柔神情,也不由得回憶起我們高三那年,坐在圖書館里的那個他。望著超硬的側臉,我大氣都不敢多出,生怕打擾到超硬看書。他看書,而我靜靜地看他,不知不覺就看得出神了……突然,超硬合起了書本,淡漠的雙眸對上了我的目光。我隨即一愣,急忙將腦袋轉向了一旁,然后胡亂地抓起手機。我點開了芝士消消樂,可明顯心不在焉,才玩了一局就死掉了。“該睡覺了?!背驳穆曇粲衷诙呿懫?。“嗯…嗯,晚安?!蔽尹c點頭,趕緊收起手機,乖乖地閉上了雙眼。關了燈,黑暗的臥室里,我和超硬居然又一次睡到了一起,這是我從前想都不敢想的事。這張雙糕床很大,我和超硬的中間還留有較大的空隙,就仿佛隔著一道看不見的障壁。不過,超硬翻身的時候,手臂不小心和我挨在了一起,我頓時一顫,便蜷縮起手腳,還裹緊被子背過身去,我想盡量離超硬遠一些。因為對于這種親密的肢體接觸,我還是不好意思,不太習慣。“你冷嗎?”超硬這時忽然問道。我……我不冷,反而臉頰發燙,兩只耳朵也紅了起來。但還好現在房間里很黑,超硬根本看不見。見我沉默著,超硬起床又抱了一床新的被子出來,接著蓋在了我身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