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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忍不住?!?/br>——“我看到好多人讓我勇敢一點追求愛情,我恐怕要讓你們失望了,我是不可能對老板表白的。第一,老板真的是直男,他看a/片的。第二,我很喜歡老板的家人,是他們給了我家人的溫暖,我沒法承受他們失望甚至是厭惡的目光。最后,暗戀是我一個人的事,老板對我的感情就像是薛定諤的貓,有時候我覺得他喜歡我,有時候我覺得他不喜歡我,這種不確定的疊加態讓我情緒起伏很大,但我不想打破他。我可以給老板當一輩子秘書,我永遠都不想知道那只貓是死是活。我是一個懦夫,請各位網友不要催婚了?!?/br>——“老板好久沒有胃痛啦,真好。我就不行了,最近總是眼前一黑,得抽空去醫院看看。我要好好鍛煉身體,以后給老板養老?!?/br>——“老板要結婚了?!?/br>——“有些人感情就像希格斯粒子,億里挑一,可遇不可求。我以為我們會是量子糾纏,沒想到維系我們的是弱核力?!?/br>——“老板其實不喜歡她,只是覺得她合適而已。如果我是一個女人就好了。至少可以光明正大地說愛情。九塊九的結婚證,對異性戀來說是多么平常的東西啊,可是那是我一輩子的奢望。不過能看老板結婚已經很好啦,我是伴郎,我站在老板旁邊,可以偷偷在腦子里幻想和他結婚的人是我?!?/br>——“而且老板結婚還有一個好處,那就是老板會有自己的孩子。他小孩可以認我當干爹,他是爸爸,我是干爹。恩,真好?!?/br>——“謝謝大家關心,我沒事,現在我的感情問題已經不是主要矛盾了。我腦子里長了腫瘤,是良性的,但是壓迫到神經了,手術成功率不高。我決定辭職。我沒想到,我既當不成伴郎,又當不成干爹了。我覺得我有點倒霉。但想想,我其實很幸運,我多活了七年。老板從來沒意識到,七年前,當我光著身體躺在桌子上的時候,我發現房間里窗戶是開著的,37層。我就想著,等老板走出房間,我就跳樓,我連姿勢都準備好了,但老板走回來把我抱走了。所以以前你們罵我老板渣男,我都會認真解釋有時候還會罵人。他是全世界最好的人,真的。他總說他是一個沒有感情的資本家,但他是最好的,如果你反駁,我就罵你?!?/br>——“我不會告訴我老板的,你們別起哄了。他要結婚了,怎么可以告訴他這么晦氣的事。他應該會哭的吧,弱智老板。怎么說,我舍不得他難過,而且,要是他知道了,卻又不夠難過,我又會覺得傷心。太折騰人了,讓我在成都安安靜靜地走吧。我對他最好的祝福,就是不打擾?!?/br>——“寫這條微博的時候,我在陽臺看星星。星光旅行了數億萬年才能被人眼接收到,在這期間,粒子會消亡會被遮擋,所以能被看見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我們看見的是萬年以前的恒星,也許現在那顆恒星早就衰變了,唯有星光證明他曾經亮過。真好,老板曾經看見過我的光,很浪漫。這世上總有很多事不能強求吧,我有很多遺憾,我不后悔。我只是有點舍不得?!?/br>第9章我秘書超坑我,是苗條的人中龍鳳凌晨三點,我發現我就是那個野男人,而我的秘書快要死了。我不停打林意一電話,但是他關機了,我再打電話問他朋友,沒有一個人知道他在哪里,最后我開車去了公安局,求警局的朋友幫我定位。就這么折騰到了早上十多點,我終于知道林意一去了哪里。昨天晚上,他乘飛機去了德國慕尼黑。我推測他是去找醫生的,但問題是他一去德國,我就失去了他的行蹤,我在德國是真的一個朋友也沒有。然后我馬不停蹄地去了慕尼黑,人生地不熟的一家一家醫院問,我沒找到他。我感到了無比的焦慮,我不止一次地想,林意一的癌癥會不會是這些年被我壓榨出來的,吃不好睡不好,當年生病還被我罰站,積勞成疾。就這樣過了一個星期,我回國懸了一千萬找林意一,每天茶不思飯不想,從一個中年油膩老狗變成了一個纖瘦青年,北京商政圈幾乎都知道我找秘書找瘋了。幸好,我混到現在就是認識的人挺多,有關系好辦事,我前所未有地感激我當年最混的時候沒有把家業敗光。又過了三天,我終于得知了林意一具體地址,一刻也沒等,去了成都某療養院。成都,就是山多。林意一住的療養院在深山老林里,旁邊還有個大熊貓養殖基地。我見到林意一的時候,正是冬日暖陽溶溶之時,那又是一個不一樣的他。穿著寬松的白毛衣,手邊是一根小長/棍,他無比閑適地躺在搖搖椅上曬太陽,耳朵里塞著一只耳機。一只奶貓蜷在他腳邊喵了一聲,他彎腰伸出手,那小貓熟練地跳到他手心,蜷成白白一團在他膝蓋上睡覺,林意一依然沒睜眼,勾著嘴角在椅子上搖啊搖,看起來非常開心悠閑,和我想象中的病成小人干的樣子大為不同,甚至臉上rou還長了點,皮膚也更好了。而人中龍鳳王曉銘在短短十天內,活活瘦了三十來斤,胃病犯了十幾次,我居然比他還像個病人,林意一可別是在逗我。不過不管怎么說,林意一現在的狀態還是令我非常滿意的,我站在他旁邊,就等著他什么時候睜眼看見我,我覺得他一定會露出“王曉銘怎么又是你”這種很傻逼的表情,于是我拿出手機開始拍林意一擼貓的視頻。我看見他修長白皙的食指在柔軟的貓毛之間穿梭,在耀眼的暖陽下,竟給了我一種白玉放在貂皮上的錯覺。林意一以前提過他想在家里養貓,我一想到我秘書要分神照顧這些長毛畜生就覺得煩躁,沒同意。然后他就偷偷去喂流浪貓,還控制不住自己的手總要去摸了一兩下,野貓不比家貓,兇得很,他七年里打了四次狂犬疫苗,屢教不改,被撓了下次還要摸貓,怎么罵都沒用。他對于自己喜歡的東西,總是這樣,傻乎乎地湊上去,也不怕痛。不多時,又來了一只大貓,這貓長得挺兇,撓著林意一褲腿,林意一仍然不睜眼,手往下放,似乎是等著貓往他手心蹭,那貓被嚇了一跳,抬起了爪子,眼看就要撓到林意一手背了,我忙喝了一聲,護住林意一的手搓了搓,沒忍住罵了一句:“告訴你多少次了,別亂摸貓啊狗啊這些掉毛玩意兒!你現在的身體還能打疫苗嗎?!”林意一猛地睜開眼,用力握緊了我的手,他呼吸在顫抖,好半天才吐出字來:“你……王總……你怎么會……”我哼了一聲,“你說呢?”“我……”林意一瞪著眼睛,大滴淚珠從他眼里滾下來,他卻是笑了,笑中帶淚,“我好怕你來,又好怕你不來……”我這才發現一個很嚴重的問題,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