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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蕭離一邊起身一邊罵道,“這玉,是你設計的?”阮容起點頭,道:“你覺得怎樣?”蘇蕭離“嗤”地笑了一聲道:“這幾個字真是好?!?/br>“你倒說說看,好在哪里?”阮容起挑眉問道。“皆是罪過,逃不掉的罪過?!碧K蕭離用拇指揉搓著玉上的兩個字說道。人性本yin,不必介懷,人生多欲,不必掩飾。沒有幾個人能逃脫□□二字,既然逃脫不了,何不痛痛快快地體驗一番,或是□□焚身,或是求而不得,總比清清寡寡地徒留一世來得痛快。蘇蕭離將兩半玉又重新合在了一起,道:“我得好好留著,這可是一有意思的物件兒?!庇謧葟澲?,揉著腳邊立著的蘇永思的腦袋說道:“沒想到你還是有慧根的?!?/br>☆、第四十三章調戲成天被阮容且灌著那堆苦藥湯子,阮容起雖然沒有再吐過血但是快要被折磨得吐膽汁了。現在他是一看見阮容且就覺得舌根發苦,于是最近這幾日,幾乎是天天就在皇宮里泡著。蘇蕭離當真是樂意阮容起賴在這里不走,這段日子南疆聞寧王威名近來倒是安分得很,連帶著今夏風調雨順,真真是個好年頭。于是這朝中下至大臣上至天子都樂得清閑,把蘇蕭離閑得都養起了蟈蟈。那蟈蟈翠綠色的,日頭照著屋里哇啦地聒噪一氣。蘇永思沒事會隨便拽了兩根草去逗那竹籠子里的蟈蟈,那蟈蟈兇得很,被逗得急了便一下咬住了那草,在籠子里胡亂地跳。“你小心些,別把手伸進去被他咬了?!碧K蕭離對那小娃娃道。小娃娃沒有反應,繼續和那蟈蟈就著一根草開始拔河。“得,反正你也聽不懂,等到被咬到了就該長記性了?!碧K蕭離又自言自語地嘆道。蘇永思和那綠油油的大蟲玩得正盡興,蘇蕭離也就不再去管他們了,轉了臉見阮容起坐在椅上,手里雖拿著一本書卻支著腦袋睡著了。蘇蕭離嘴角泛起笑意,不自覺地勾畫著這人白發蒼蒼,滿臉溝壑的樣子。蘇蕭離拿起一塊寒玉放在了阮容起的身邊,那玉采自天山,玉身終年寒冷如冰,這炎炎夏日捧上一塊極是解暑。不過蘇蕭離怕這寒氣太重,沒有將玉離阮容起太近,只是恰到好處地遠離,絲絲涼意踏著暑氣,舒服得很。也不知怎的,蘇蕭離總覺得阮容起最近很累,心里有好些疑問也沒得空好好問問他。阮容起睡得很沉,偶爾睫毛會動一下,許是做了什么夢吧,蘇蕭離出神地看了一會兒又晃了晃腦袋,把那些凌亂的思緒趕走。雖是夏日午間,蘇蕭離卻沒有一絲困意,想起待到秋日是要去靜靈寺祭祖的,便在桌上鋪了一張白紙,拿著一卷經書抄了起來。“如果有一天,我親手把你殺了,那在臨死之前,你會作何感想?!?/br>阮容起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醒了,靜靜地看著蘇蕭離寫字,手里把玩著那枚寒玉。突然冒出的這一句讓蘇蕭離執著毛筆寫字的手抖了一下,一個好好的“心”字被他這一抖寫毀了。蘇蕭離索性擱了筆,挪去案上的虎頭鎮紙,提起那副字,一邊抖著一邊責道:“你看看,你這忽然的一句嚇我一跳?!?/br>阮容起未語,淡淡地看著蘇蕭離,直看得蘇蕭離后背有些發毛。“怎么,你還要我給你寫一篇歌功頌德的文章來稱贊你殺得好么?”蘇蕭離一邊團著那張寫壞了的紙一邊說道。“皇上若真肯寫那就太好了?!比钊萜鹫{侃道。蘇蕭離放下了筆,又抽出一張宣紙問道:“你這是要,始亂終棄嗎?”阮容起放下了手中執著的書卷,用鼻音嗤了一聲道:“這萬事之始,是夠亂的,亂似煙云迷亂?!?/br>蘇蕭離鋪好紙,又用手一遍一遍地撫摸著,底下眉眼說道:“這話你該在我死之前問我,你若真要殺我,記得給我留出些時間來對你囑咐幾句?!?/br>阮容起目光深邃地望著蘇蕭離,手中得清涼之感襲上心頭,一下連著一下地敲著。蘇蕭離再次蘸好了墨,翻開了經書,執筆。可是手只是在半空中懸著,不知該如何下筆。那毛筆似是蘸了太滿的墨,兀自從鼻尖滴下了一滴,落在宣紙上,綻開一朵墨花。阮容起將眼前的這一切收了眼底,記在心上。氣氛正一點點凝重著,蘇永思卻提了一個空空的竹籠子跑了進來,滿頭的塵土看上去甚是狼狽。蘇蕭離本是看著娃娃和蟈蟈鬧得歡,怕吵到了阮容起,便把他趕到了院子里自己耍去了,此刻看了他這模樣,蘇蕭離沒忍住,“噗”地一下笑出了聲。“和蟈蟈打架都能輸,你這孩子也太慫了?!碧K蕭離邊笑話他邊向他走去,彎腰摘掉了這娃娃頭上的兩片草葉子。蘇永思滿眼的委屈,本來看那蟈蟈在籠子里挺悶的,想放它出來待一會兒,結果開了籠子,這大蟲立馬就跳走了。蘇永思追著它滿院子的跑,還是讓那大蟲跑丟了。“看來下次不能養蟈蟈了?!碧K蕭離提著殘缺的竹籠子嘆道,又喚來紀公公帶著這好似剛剛撿來的孩子去洗個澡。阮容起眼觀著這孩子,覺得這性子與平常人家的娃娃很是不同,一來執拗堅韌,二來又很少哭鬧,早慧聰穎得很。這娃娃以后的發展當真是不好說。只是人各有命,難以左右。阮容起在心里感嘆了一番,起身,踱到了蘇蕭離的身后,張開雙臂環住了他。“你干嘛,門都沒關呢?!碧K蕭離道,語氣中帶著一點嗔怪。“無妨,不做,我只是想抱一會兒?!比钊萜鸬?,說著便收緊了自己的雙臂。蘇蕭離被這胳膊箍得有些喘不過來氣,借口道:“這天太熱?!?/br>誰知阮容起早有準備,抬了手臂,那快寒玉便從蘇蕭離的脖子處滑入,那玉觸感級涼,貼著蘇蕭離一路滑了下來,冰得蘇蕭離弓著身子哆嗦了一下,也就不自主地往阮容起的懷里縮了一縮。“你也太壞了點?!碧K蕭離一邊扭著身子伸手取出那塊玉,一邊向阮容起罵道。“現在才知道可是有些晚了?!比钊萜鸬?,說話間呼出的氣息盡數吞吐到蘇蕭離的耳郭,弄得他不自主地歪了歪頭,輕笑了一聲。兩人說話間,阮容起的一雙手落在蘇蕭離的腰間揉搓,或輕或重,時快時緩,弄得蘇蕭離不住地用鼻音□□了兩聲。“好聽?!比钊萜鹇曇舫脸?,吐了兩個字在蘇蕭離的耳邊。蘇蕭離聽著這話煞時紅了臉,連忙斂了那聲音,微啞著嗓子說道:“你可是說不做的?!?/br>“不做,我就是揉一揉,你最近可是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