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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確定,就是一瞬間覺得那兩道背影重合了,回去了之后,也是越想越覺得像?!?/br>“但我當時實在太過于緊張了,就連是照片都沒有拍下來。如果有照片的話能看的話,或許師兄和隊長是認識的?!?/br>方媛考慮得顯然和寧遠這邊并不是同一個問題,說到這里,她的眼眶里已經蓄了淚,要掉不掉的。“不管當年發生了什么,那都是過去的事了,現在還是安全第一?!?/br>寧遠一看人的狀態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不得不把之前的問題重復了一遍。關于背影的事,除去師兄……還有林藏也是知道的。方媛想到自己忍不住透露出去的事,一時間只痛恨自己的漏嘴,卻還是期期艾艾地,把真實情況和寧遠說了。林藏……為什么偏偏是林藏?他看似與整件事情沒有任何的關聯,卻又時不時地游離到他們視線之內來。而這一切,正是從他進了審訊室去見林飛飛的時候開始的。一次是巧合。第二次也能這樣解釋。但巧合多了,就只能用必然才能解釋得通。不對!不管是從哪個方面來說,他們都沒有懷疑朋友的必要。寧遠及時叫停了腦補,攥手的時候能感覺到十個指尖都變得冰涼。“是我的錯,對不起?!狈芥乱娝龓熜帚吨粍?,只當是自己闖了大禍,忍不住去搭對方的肩,“但對方的具體身份什么的,我都沒有和副隊說,只說是看到了一個背影,懷疑他和當年的案子存在關系,但也可能是我自己看錯了?!?/br>寧遠這才回神,忙道沒事。又假裝沒看到對方掉出來的眼淚,別過身去倒水去了。等他回來,方媛已經調整好了情緒,在接杯子的時候還平著聲音說了一聲謝謝。她的眼周還帶著晶瑩,眸間透著小心翼翼,寧遠一時間竟是不知道該說什么,只好就事論事,“不管事實怎么樣,這些天師妹還是注意安全比較好。我和哥哥商量一下,最近都送你回學校吧?!?/br>說著,便躲到一邊給寧致發消息去了。之后兩人又就著隊里在學校排查的事簡單討論了幾句,話題倒也就此被轉開了。寧遠覺得心里似乎輕松了一些,但沒多久又覺得沉甸甸的。他一整天都在有意識地觀察著方媛那邊的動作,但摸過幾次珠子,猶豫過數次,最終還是沒有把話給說了出來。事關重大,他不敢賭。而且,這姑娘為他背負的秘密,已經夠多夠久的了。這種氣氛一直維持到了晚上下班,寧遠依言叫了哥哥把人送回去,一直送到了宿舍樓下。之后兩方如常告別,彼此都沒有多說什么。寧致在車上的時候就敏銳地感覺到了事情好像并不太對,剛準備等繞過女生宿舍樓就問幾句。哪知道他們剛出來不久,還未繞出頭上的長廊的影子,寧致就聽到了來電的鈴聲,與此同時,身后熟悉的腳步聲也越來越近。這人定是方葉無疑。這段時間他負責在醫學院排查,這樣急匆匆地過來,難道是排查有了什么進展嗎?寧遠做出判斷之后就跟著哥哥往回看,果然看到來人正是方葉,正朝著他們的方向往這邊跑。“查到一個有重大嫌疑的!人……正往隊里帶,隊長你先看看照片?!?/br>方葉跑得上氣不接下氣,連聲音都斷斷續續的,卻還是打開手機相冊,第一時間朝著寧致遞了過來。第144章照片里的人有些熟悉,但更多的還是陌生。寧遠也跟著湊過去看,在看到的第一眼簡直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居然是他嗎?這應該是黃銘的那位師弟吧?!?/br>只不過見過寥寥數面,再打交道,居然會是這番情景?寧遠盯著手機繼續再看,聲音里帶著滿滿的不可置信。屏幕的亮光直接照在他的臉上,顯得一張臉更加地白了。“是他,據調查名叫許峰,是醫學院大四的學生,目前在市醫院實習?!狈饺~把照片傳給寧致這邊便趕著搭話,他還是氣喘吁吁的,說話的間隙呼出了一堆的白霧。眼看著快要初冬,尤其是入了夜,這天也越來越冷了。一直到繞過宿舍樓的陰影,到了新食堂的樓下,寧遠都還有些懵著,沒有緩過來。三人沉默地上了車,一路上倒也沒人說話。寧遠靠著他哥的肩發呆,思緒倒是漸漸回攏了過來。要說這許峰有嫌疑的話,倒也不是空xue來風。且不說他醫學生的身份。就連是關于反偵查意識的來處,也有黃銘這位師兄。“你是在擔心黃銘嗎?”寧致見人悶著不說話,快到支隊的時候朝著弟弟那邊靠了靠,又摸出一顆糖來。黃銘嗎?擔心他不小心向朋友走漏了消息?還是擔心他在現場的時候做了什么手腳?畢竟見證人的身份實在至關重要。寧遠接了糖沒說話,但心里也是明白的,這兩點的顧慮,恐怕他哥都有。“應該不會的,畢竟現場還開著記錄儀,還有負責攝像的同事?!?/br>但下意識地,他還是傾向于好的一面。如果是另一面的話,所造成的后果,將是所有人都無法預估的。“嗯,先回去再看看吧,黃銘現在應該也到了?!睂幹聸]接前面的話茬,轉而去蹭弟弟的額頭,“外面冷,別著風了?!?/br>如他們所料,黃銘自是已經到了的。他就站在大廳靠門的那一側,見他們進來,待進了大門,便立刻朝著這邊跑了過來。“寧隊,我想這其中一定是存在什么誤會,你聽我解釋?!?/br>其實他們是前后到的,黃銘在這里倒也沒有等上太久,但他聲音透著急切,如果不是寧致是冷著臉的,他似乎能直接撲上來。這位見證人在現場一直表現良好,到了后來,除去本職之外還能幫一些小忙。寧遠和他是一起來到支隊的,因此也算是熟悉。他平日里一向是成熟穩重、喜怒不形于色。但現在,寧遠覺得對方有些陌生。不……倒也談不上陌生,畢竟就算是一向冷情的人,在遇到身邊的人出事的時候也難免要崩了神色,這倒也是人之常情。寧遠朝著單向透視鏡往里望,發現許峰正被關在最外面的這一間,他還是像平時一般的裝扮,駱時坐在他對面,神色也還算是自然。只是時不時朝著四周張望。這樣看著,倒也不見什么異常。“寧法醫你……”黃銘見寧致只是站著沒多余的表情,很快轉到了寧遠這邊。然而半句話還沒有說完,就直接被寧致切斷了,“你今天是作為見證人的身份來的,還是許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