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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意識地朝著寧致那邊看了去。被這樣盯著,寧致突然有些心虛,突然想起來因為這幾天一直在比對字跡而忘了和弟弟溝通信息的事。而關于之前的一些走訪情況,實則許陽已經報回來了。下意識地,寧致便朝著許陽看了一眼,而許陽明確地接收到了信息,幾乎是沒有猶豫,便直接朝著眾人道,“已經查清楚了,那位林先生只是從事了相關的研究工作,但事發前后,他一直都在公司的實驗室。里面的藥品也已經經過了仔細地核對,沒有丟失的情況?!?/br>說著,他便順勢調出了實驗室那邊關于藥品的清單,每一項的進出,都有清晰的記錄。“至于死者的丈夫提供的火化證明以及銷戶證明,都也已經去火葬場和相關的派出所對照過了,都是屬實的?!?/br>“所以那位林先生并沒有嫌疑嘍?!碧崞疬@個,法醫小jiejie便躥得最快。“嗯,沒有嫌疑,而且經過問詢,可以證實他們二人只是普通的同學關系,并沒有像他所說的更進一步?!?/br>“所以堅持妻子婚內出軌……只是那個人為了騙保而編造的理由嗎?為了這個,他居然還牽連到孩子?!?/br>方媛在聽到不是林先生的時候也松了一口氣。而且她一個沒忍住,還問出了一直想問的問題,“關于那個孩子的身世,到底是怎么回事?”“有結果拿出來的話,也能狠狠地打他的臉?!绷植貞崙嵉亟恿诉@句,沒處發火,直接灌了自己半杯水。“哎……你們不要都看我啊?!狈ㄡt小jiejie見眾人都盯著自己看,忙擺了擺手,“孩子的身世如何,都不是他能殺妻的理由。而且對方找了很多地方,可能已經知道結果了?!?/br>“是的,不管孩子的身世是什么,都不是能夠犯罪的理由,而且現在很大概率地,朵朵就是他的孩子,只不過他自己疑神疑鬼罷了?!睂庍h也跟著湊了上去。“只是這位老師因為什么去世的,我們卻沒辦法得知了。他帶著孩子四處做鑒定,遺留下來的頭發和血樣,估計也只有他和孩子的?!狈ㄡt小jiejie一攤手,做了個明顯很是無奈的動作。方媛也嘟了嘟嘴,“對啊,他懷疑的是自己和女兒的父女關系,生物檢材也應該是他們兩個人的,和我們現在卡的點簡直是毫無幫助。而且現在的醫院也沒有提供這個項目?!?/br>他們目前卡的點,自然就是因為沒有遺體,因此這所有的一切不過都是推論罷了。嫌疑人把檢材送檢以求證明親子關系。醫院不能的話……他會把目光投向哪里呢?“等等,我知道哪里會有檢材了!”這時,寧遠突然靈光一閃想到了某種可能。他喊了一聲,在眾目睽睽之下跑出去了。第094章他這一走,眾人很自覺地把目光投到了寧致身上。寧致起初也是一驚,幾秒之后卻也反應過來了。“那今天大家先休息,明天毒化實驗室那邊可能會忙?!?/br>他留下這句,便也匆匆往外走。等追到寧遠時,發現人已經到了大門外。附近就是一家便利店,有暖暖的光亮透過櫥窗打出來。他整個人都站在光里,側臉帶著輕松和笑意。這一瞬間,寧致便也猜到這件事有了如何的轉機,被溫涼的夜風一吹,倒也跟著放松了。“嗯,行,那麻煩您了。有值班的人也可以的,不用您親自過去?!睂庍h這通電話已經打到了尾聲,聽到腳步聲,一回頭正好和他哥撞上了。“好,我知道了,你們過來的時候也要注意安全?!?/br>寧致三步并作兩步走過來,那邊的聲音隨即傳到了耳朵里,是很熟悉的聲音。寧致靠得很近,但寧遠并不在意,掛斷電話了,還就著通話記錄的頁面給他哥看了一眼。“媽那邊確定有可用的檢材嗎?”寧致早在聽到聲音時便判斷出來了,但也忍不住想要再確認一下。“嗯,是有。當時他拿著檢材送去鑒定,被要求留了15根帶有毛囊的頭發,現在正好給我們用?!睂庍h應了聲,朝著馬路邊走,忽略掉了一開始他賣萌討乖的部分。畢竟如果不是牽扯到命案需要配合,那邊絕沒有把客戶的隱私透露給別人的道理。寧致得了答案,知道真相就擺在眼前,心下放松,這才想起另一件重要的事情來。“不算算距離的遠近就冒冒失失地往外跑嗎?鑒定所離這邊很遠的?!闭f著,他追上去,把人拉回了人行道的里側。寧遠被拉了一個猝不及防,卻也笑著跟他哥鬧,“我知道哥哥肯定會追出來的啊?!?/br>兩人說說笑笑,很快便到了目的地。他們端得輕松,一進到里面卻發現氣氛有些凝重,簡直是可以用一個嚴陣以待來形容。除去他mama也真的趕來了之外,旁邊還有兩個穿著白大褂的人,一男一女,都是鑒定所里的工作人員。寧致和寧遠之前因為私事也時常過來,和大家都混得很熟。眼下見他們這樣,兩人都有些懵。“李姨,怎么啦?”寧遠有些按捺不住,悄咪咪往前湊了湊。被打招呼的正是穿著白大褂的中年女人,聞言笑了一下。寧致明明知道“此李姨非彼李姨”但還是忍不住跟著笑,這樣一鬧,大廳里的氣氛變好很多了。“那位王老師真的做了這樣的事嗎?”李姨也跟著笑,但很快便嚴肅起來。她這么一問,其余二人也把目光投了過來。“現在不太好說……具體的還是要等調查結果?!睂庍h打電話的時候自然只是大致說了涉及到了命案,因此眼下也只好含糊其辭。寧致卻要比他直接很多,說明了來意。“在這里,都保存得很好?!?/br>聞言,男人便從身后拿出了東西,是三個透明的小袋子,上面依次帶著標簽,表明了它們的身份。“他們一家人的都在這里了,檢材送來的時候在3月初,到現在只不過是兩個多月的時間而已?!?/br>寧mama也跟著解釋,知道小兒子清楚,便也沒有多說。寧遠在眾人的目光里接過袋子,單獨把寫著“王淑芬”的那個放在手心里。這是她留在這世間的最后一樣東西——只是孤零零的幾根頭發。從事工作以來,這是寧遠拿到的,最少的一次檢材。面對遺體時要保持崇高的敬意,寧遠習慣性地鞠了一躬,再直起身來的時候卻也已經整理好了情緒。兩人一起出來,寧致有心想問一下親子鑒定的結果,卻也沒真的開口。。因為對于案件本身,這件事情并不重要。更何況他們拿到了檢材,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