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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半抽出性器而后狠狠將他的身子撞回了桌上。“這樣干你,shuangma?”羅瑟彎下腰,一邊手拽著綁住顏閻雙手的領帶往自己扯動,下身卻如打樁機一般一次次的將顏閻釘回桌面。顏閻被羅瑟這種cao法弄的又爽又疼,嗚嗚咽咽的哼哼了幾聲后,便回頭用一雙濕紅的眼睛可憐巴巴的看著羅瑟。“羅、羅瑟……你別綁著我了……我胳膊疼……唔……啊——”顏閻才開口求饒到一半,羅瑟便又狠挺了幾次胯。實木的辦公桌被他撞的轟轟的響,顏閻抵在桌沿的性器也蹭的頂端通紅。“可不這么弄,你爽不到???你后面這張小嘴巴那么饞,我不多想些花樣弄你,它餓了去吃別的怎么辦?”羅瑟低笑一聲,看著顏閻被領帶勒紅的手腕和那飄紅的眼角,之前心中那點不快很快就褪去了大半。“不、不吃別的……我下面的嘴巴只吃你的roubang……上面的嘴和下面的嘴都只吃你的大roubang……羅瑟你、啊……別……解開唔……疼……我疼……”疼就對了。羅瑟滿意的聽著顏閻yin亂的發言,到底是不忍心太折騰自家的sao燕子。他拽著領帶又cao了幾下后,摸著顏閻在桌沿蹭的發紅的rou莖,幫他在自己射精的同時也到達高潮。屁股里被射滿體液的感覺讓顏閻有些腿軟,羅瑟眼疾手快的將快要從桌上滑下去的顏閻撈起來后解開了領帶,翻過身抱上了辦公桌。顏閻雙腿無力的向兩側敞開,腿間那處被揉弄通紅的rou莖還在噗噗的噴著小股小股的白色粘液。殘留著被綁縛的紅痕的雙手無力的耷拉在身側,眼角雖然一副哭似的發紅,卻沒有一滴眼淚。羅瑟站在桌邊,也站在顏閻岔開的雙腿之間。他看著躺在自己辦公桌上的尤物,那種源于身體深處的干渴令他又陷入了動物發情一般的境地。幾乎是rou眼可見的速度,羅瑟才射滿了顏閻一屁股jingye的性器又一次挺立脹大了起來。碩大的頂端和糾結著經絡的猙獰柱身映在顏閻眼中,顏閻腿酸的同時竟然又有著些危險的興奮,好像剛才男人施與自己的疼痛并不存在一樣。這么想著,顏閻抬著有些酸痛的手臂輕輕拽住了羅瑟的襯衣,搭在桌沿下的雙腿也不著痕跡的收攏,盤上腿間男人的窄腰。“你這就不疼了?”羅瑟深深咽了口氣,穩著心神順著顏閻手臂的力道傾下身。他雙臂撐在顏閻兩側,像一只捕食的猛獸一樣將顏閻籠罩在自己陰影之中。“你不綁我,我就不疼?!鳖侀愓f著就像只嘗了腥味的饞貓一樣,一臉迫不及待的表情,“雖然我不討厭這種情趣,但是下次要玩這些你要和我提前說一聲,我知道有家店賣高質量不傷人的情趣用品?!?/br>羅瑟對顏閻的“情趣”言論不予評論,而是扶著自己又一次蓄勢待發的兄弟對上了那處正在往外吐著絲絲白液的入口,以一種緩慢而不予拒絕的強勢入侵著身下的愛人。顏閻看著羅瑟因為情欲而變得暗沉危險的雙眼,享受著這種身體被愛人寸寸打開的快感。他伸手撥亂愛人整潔的發型,看著一抹碎發半遮著愛人充滿侵略性的目光,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羅經理,你做的這么慢,不怕加班太晚害的屋里人寂寞空虛冷忍不住出去偷吃嗎?”羅瑟聽到顏閻的話后冷笑一聲:“害我在辦公室加班的到底是誰???小sao貨?”說著羅瑟從顏閻身下抽出一張沾滿了yin靡液體的合同書拍了拍顏閻的臉。顏閻瞥見被自己的體液染得一塌糊涂圖的合同,看著被染濕后暈開的公章印,難得窘迫的挪開的眼睛。“好吧,怪我,我道歉?!鳖侀惷蛄嗣蜃?,攀著羅瑟腰的腿突然收緊了一點,“不過還不是怪你不搭理我?”羅瑟懶得在和自家愛人無理取鬧,干脆掰過顏閻的下巴撕咬一般的狠狠吻了上去。粗熱的下身此時也如長劍入鞘一般全根沒入,羅瑟和顏閻誰也不和誰客氣,一個發狠的沖刺律動,一個毫無保留的敞開身體享受著這一刻的歡愉。二人足足又在冷硬的辦公桌上糾纏了兩輪后,顏閻才一臉饜足的躺在沙發上懶散的往身上套起衣服。羅瑟則在換好衣服后,認命的撿起了地上和桌上混亂的文件,一股腦的全丟進了碎紙機里毀尸滅跡。“哇,你這樣其實不是明天要重做?”顏閻看著自家愛人豪放的手筆不禁咋舌。羅瑟露出一個看傻孩子一樣的眼神,“小蠢貨,我放桌上讓你玩的這些東西本來就是廢紙??烊ゴ┮路?,要回老宅和你父親大哥吃飯了?!?/br>其實真正工作用的合同羅瑟其實早一步就收進了柜子,若不是顏閻先一步從休息室里跑出來,可能就是他先按捺不住去休息室里把自家的sao燕子給辦了。這一個下午雖然看上去他都在認真工作,但其實他早就按捺不住欲望一直忍不住去關注顏閻。想到這羅瑟下意識的瞥了眼被顏閻丟在休息室的手機,此時顏閻正穿好了衣服懶洋洋的披著外套撿起手機撞進口袋。所以,手機里到底有什么呢?6.6.手機里的秘密2018-08-1615:00:51顏閻和羅瑟久違的回老宅陪顏老爺子吃了一頓溫馨的晚餐。顏老爺子起初還想著留下顏閻和羅瑟在老宅多待幾天,可當他在飯桌上看到自家小兒子脖子上毫不遮掩的紅印和衣領最上方崩開線的兩顆扣子時,他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再將目光轉到羅瑟身上,顏老爺子又一次懷疑自家這個浪蕩子究竟是走了哪門子的狗屎運。不過再怎么說,顏閻和羅瑟都是成年人了,他們決定和什么樣的人共度一生,那是他們年輕人的選擇。只要他們日子過得舒心,他一年過半百的老頭子也沒什么好插嘴的。只是現在這個結果讓他多少有些有愧對于自己那位老朋友,一想到初羅瑟那位出了名強勢的母親臨終前聲淚俱下的將拜托他照顧羅瑟的場景,顏老爺子就覺得自己日后怕是沒臉見自己的老友了。晚餐最后,顏老爺子借由公司的事情將羅瑟喊上書房不知說了些什么。直到顏閻在客廳等迷迷糊糊快睡過去時,羅瑟才遲遲下樓帶著各種意義上都吃飽喝足的顏閻和顏老爺子以及顏均道了別。“父親,”顏均看著緩緩駛出大門的車,有些憂心的說,“真的不用和小顏提個醒嗎?”顏老爺子坐在藤椅上,雙手拄著拐杖面色深沉,思索著剛才他和羅瑟在書房中的談話。好一會后他仿佛才決定了什么似的松了口氣說道:“羅瑟那孩子心思重,我們貿然摻和進去只會百害無一利。給他點時間,他會處理好的。到時候有他護著小顏,我們也不必擔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