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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澤端月的眼睛,江戶川亂步可以看到他的眼神。他問:“亂步先生,真心去救人,究竟是種什么感受呢?”什么嘛,你自己剛剛做過,難道不是最清楚的嗎?“川澤被強迫吃甜品的時候,是什么感受?”江戶川亂步反問,“真心去救人的感受和那差不多吧,沒有世人想象的那么震撼而偉大?!?/br>川澤端月歪了一下頭,濕漉漉的手帕從他頭上斜著滑落,他若有所思的道:“……很甜?!?/br>“喂,川澤,下次來這個世界的時候,不許偷偷跑掉,要找世界第一偵探!”“只有世界第一偵探會吃著甜品等你!”江戶川亂步的眼睛睜開,用綠色的眼睛凝視川澤端月。就像是一只可憐巴巴的貓咪,蹲在門口,尾巴試探性的晃動,不想被趕走,也不想飼養者離去。這樣的比喻實在是太不尊重了。川澤端月微微一笑,“亂步先生吃甜品的時候,不許挑食哦?!?/br>江戶川亂步露出不情愿的神色,他扭頭,往旁邊走了幾步,在昏迷不醒的兇手身邊蹲下,“知道啦知道啦?!?/br>沒有人回應他。他用手臂撐住下巴,盯著落在地上的手帕,“不回來找本偵探的話,本偵探會生氣的!”“本偵探生氣,會找港黑貓貓的麻煩的!”*在下找到了一間廢棄的神社,井里還有清澈的水。恙的面積大幅度擴大,根本不能仔細體會究竟有多少,只是全身都仿佛被灼燒一般的痛。在下站在井邊,提出來一桶水,然后直接順頭淋下。劇烈的疼痛和令人牙酸的‘刺啦’聲一齊響起,在下仰頭,保持這種姿勢不變,等待比死還要難受的疼痛過去。救人真的好難,要費很多的時間、忍受幾乎沒有上限的苦楚,比殺人難無數倍。可是被塞甜品的時候,實在是太甜了。太甜了,于是連昏暗的陰天都仿佛陽光燦爛。一只手從在下身后伸出,掰開在下的手指,接過水桶,扔進井里,然后又拽住繩索。那個來時幾乎悄無聲息的‘人’用另一只手把在下的衣服扯至腰間,“呦,川澤,好巧啊?!?/br>在下沒有動。夜斗君走到井邊,把水桶提上來,“怎么不說話?”他變了很多,身上穿的是一套運動服,頭發也剪短了,藍色的眼睛里沒有絲毫殺意,身上濃郁的血腥味也變成了清淡的味道。他變成了一個不像是禍津神的夜斗君。在下道:“……夜斗君?!?/br>夜斗君一手提著水桶,一手叉腰,露出燦爛微笑,仿佛事情本來就應該是這樣,“有刀鞘了,川澤?!?/br>作者有話要說:糟糕,預計錯誤,可惡!首領宰的刀,能叫刀嗎?!那是糖?。?!下次回橫濱再發糖=v=第47章白川If線:⑤在下沉默,看著夜斗君。夜斗君把桶提過來放下,勉強微笑,“川澤怎么看起來好像很想打我?”“不……”在下看了一眼在桶里晃蕩的水瓢,在桶邊跪坐下來,“只是夜斗君的變化很大?!?/br>大到他是禍津神的那段歷史,仿佛不存在一般。……而且,性格好像也變得有點大。“是嗎是嗎?”夜斗君若無其事的撓了撓頭,“怎么樣,我的審美不錯吧?!”“我也有替川澤選新造型哦,紅白色的巫女服怎么樣?穿起來很正經的!”不,說出這種話的人,本來就十分不正經吧。在下死魚眼,“夜斗君真的變了很多?!?/br>“川澤以后也會變的,”夜斗君舀起一瓢水,澆在在下后背,把淺淡的血色洗去,“頭上有傷的話,就不要用水沖?!?/br>“說起來,川澤現在已經變了,我還以為,一見面,你會拔刀呢?!?/br>在下在陣陣余痛中平靜道:“打不過的?!?/br>“啊哈哈哈,說的好像打得過你就真的打我一樣,啊哈哈……哈……哈……”夜斗君大笑起來,他在在下平靜的注視下,笑聲越來越僵,然后果斷轉移話題。“川澤很棒呢,我都聽說了?!?/br>他又舀起一瓢水,對準在下背后的恙澆下,神社的水和恙接觸時,發出刺耳的、仿佛硫酸腐蝕地面一樣的聲音,“但是把自己搞成這樣……果然還是和以前一樣不在乎自己?!?/br>夜斗君好像一直在夸在下,這種典型的工藤先生的招數,對在下沒有用。從本質來說,只是因為弱小。無論是救人還是殺人,把自己搞的一團糟,只是因為弱小。而弱小,在自然界意味著什么?意味著死亡和被拋棄,意味著不得已,意味著最糟糕的事。和夜斗君分別這么久,在下還是和以前一樣的弱小不堪,每次戰斗都會受傷。在下低下頭,盯著自己膝邊那片濕漉漉的土地,平靜的向強者認錯,“是在下過于弱小?!?/br>夜斗君的動作頓住。因為低頭的原因,在下不能看到他的表情,只能看到他停頓住。在很久之前,在下因為桀驁不馴——不能用這個詞,因為這個詞遠遠不能形容在下當時的性格,應該用,過于野獸派——被夜斗君摁著打。夜斗君也是實在沒有辦法,他又沒有帶過孩子,更沒有溫柔系的朋友幫忙照顧孩子,只有和他一樣是禍津神的幾個朋友,還都和在下打了一下。最后,他按照在下的思路和在下交流——打架。究竟打了多少架,在下記不清楚了,只記得,每次被他摁在地上,都要聽他問:“知道為什么嗎?”很多次的時候,在下都是咬牙回答,“因為在下過于弱小?!?/br>是的,如果在下在很小的時候,就實力強大,初次見到夜斗君的時候,就不是被他帶走收養,而是把他打到和老虎并排嗷嗚。——當然,夜斗君至今不知道在下的這個想法。和之前的得到在下如此回復的每一次一樣,夜斗君說:“不是?!?/br>他把水瓢扔進桶里,半蹲下,用手抬起在下的臉,把一件東西扣在在下的臉上。是一個貓面具。“不許哭哦,”夜斗君道,“川澤已經做的很好了,也非常強大了?!?/br>在下沒有哭,不過過了這么久,夜斗君居然還記得一開始,在下和他打架,被他反復打敗逼問出答案,然后痛哭出聲的事。“我是膽小鬼,川澤也是膽小鬼,”夜斗君伸出手,猶豫了一下,輕輕地揉了揉在下的頭發,“但是川澤已經做的很好了?!?/br>“我聽別人說了,川澤真的很棒,很棒很棒,在努力把自己變漂亮,在努力有自己的思想,你在覺醒自己,哪怕連自己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