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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尾巴不停地拍打我,可是卻不愿意和我交流?!?/br>“是不是超過分~?”在下冷靜的面對他的意有所指,“不過分,成年人就要孤獨的面對世界?!?/br>“……而且,坂口先生和織田作先生他們,都是朋友吧?”太宰先生點了點頭,“在下君明明知道,卻還要故意這樣問,真的好過分?!?/br>“在下君沒有朋友的嗎?沒有重要的人嗎?沒有可以交托生死的人嗎?”“明明都有,在下君為什么還是這樣孤獨?”哪怕有著朋友、有著在乎的事、會因為一些簡單的小事而開心愉悅,孤獨感卻還是如同空氣一樣,不曾遠離過一分,只是偶爾被當事人所遺忘。這種感覺,才是最絕望的吧。“在深海里,有很多漂亮的魚類,可是只有那一條愿意用漂亮的尾巴拍打我的鯨魚?!?/br>“鯨魚搖曳在深藍成黑色的水里,尾巴帶動著波紋的樣子,真的很漂亮?!?/br>在下拉了拉太宰先生的被子,把他漂亮的眼睛遮住,“睡覺吧,太宰先生?!?/br>然后主動問:“你想聽音樂嗎?”太宰先生在薄被子里悶聲道:“咦,居然愿意唱歌嗎?在下君!”在下隔著被子摁住他,“不是唱歌,太宰先生,安靜一會兒吧?!?/br>太宰先生安靜了下來。舞臺上也安靜了下來,其他黑衣人先生們都乖乖蹲在遠一點的地方,偶爾彼此湊到一起,小聲的交頭接耳。在下把刀放在太宰先生耳邊,用手指彈了幾下刀身。很長一段時間里,在下身邊可以拿著的東西,只有這把刀,所以它不僅僅是一把刀,有的時候,還可以是其他的東西。它當過支架,當過救星,也做過心靈的期許。……不,心靈的期許什么的,果然還是太夸張了。在現實世界中時,用手指輕彈刀身,刀會發出一種屬于刀器翁鳴聲,由于刀的輕吟,像是它在說話,很好聽。舞臺劇的世界里,手指彈木刀的聲音不太好聽,不知道現在聽在太宰先生耳中是什么樣子的。總之,他很安靜。過了一會兒,在下掀開被子,發現太宰先生好像睡著了。所以,果然還是很累吧,兩三天都沒有睡覺了。深海里的孤鯨,遇見同類的第一反應,不是欣喜若狂的上前去互蹭彼此,而是心有靈犀的保持距離,試探性的游動。被拋棄過的孤鯨,面對同類時,會謹慎許多,因為一旦開口/交流,對他而言,就是非常非常非常重要的一件事。就好像,一只剛從泥濘里爬出的臟兮兮的流浪貓,見到路上清澈的雨水里有一顆墜落的星星時,第一反應永遠不會是撲上去,而是下意識遠離。臟兮兮的流浪貓哪怕接受過人類的照顧,也再也不會像其他沒有被拋棄過的貓類一樣,不會毫無顧忌的靠近星星。但一旦下了決定,流浪貓會奔跑過瓢潑大雨,叼住星星就跑,哪怕有人用掃把擊打自己,也絕不會放開星星。叼進了嘴里,那就是自己的星星了。*在下閉目低頭,用額頭輕抵呼吸平緩的太宰先生的額頭。舞臺劇的世界在感知中迅速淡化,現實世界重新歸來。直到現在,在下才發現,原來不只是在舞臺劇中,整個世界安靜的仿佛只有在下和太宰先生兩個人,在現實世界中,同樣如此。不管世界多大,外面有多吵鬧,此刻,在彼此安靜的呼吸中,整個世界都仿佛只有兩個人的存在。呼吸平緩的太宰先生伸手抓住在下的手腕。在下反手抓住他的手腕。早已睡著了的太宰先生小聲道:“咦,在下君,我抓到你了?!?/br>在下早有預料,也輕聲道:“太宰先生,睡眠不充足,會長不高的?!?/br>“可是我已經二十二歲了,一米八一了哎,在下君才應該擔心自己的身高吧~~~?”“在下一米八,不需要睡覺,還有幾年的成長空間,可以長高?!?/br>“不一定哦~在下君肯定會比我矮的嘛~”致命的弱點彼此相碰,互相抓住對方的命脈……是一種什么關系呢?作者有話要說:放棄吧,都長不高了。【吃了狗糧的冷漠臉.jpg】在下君,被太宰帶進邏輯深淵,危hhhhhh感謝在2020-06-0123:08:56~2020-06-0223:37:1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孤島2個;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第35章在下確實迷惑在下靜靜思考著這件事。太宰先生蹭了蹭在下,他蓬松的頭發很柔軟,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在下也可以感覺到自己的頭發在他的額頭上蹭來蹭去。這種像是貓咪彼此親昵舔毛的舉動讓在下覺得有些微妙。不、等等,為什么事情發展會這么的自然而然?在下抬頭,直起身,對太宰貓貓道:“睡吧,太宰先生?!?/br>太宰先生拽了拽在下手腕,“在下君多久沒有睡覺了?”“人類總是要睡覺的,一起睡吧~”好像沒什么問題,既然把星星叼進嘴里,就不能再冷漠拒絕,在下想了想,沒等想到拒絕的話,就被太宰先生拉著躺下。這種互相拽著對方手腕睡覺的感覺……真的很奇怪。要比當年和夜斗君住酒店、住橋洞、住廢棄神社等地方,還要奇怪,和回到人類社會的第一晚的感覺差不多。那是一種,如此鮮明的感覺,從此以后,整個世界都會不一樣了,你再也不會孤獨了。叼住星星縮成一團是這種感覺嗎?在下閉目沉思,既然如此,那就多給太宰先生一點信任吧。雖然已經很信任了,但再努力一下,還可以更信任一些。*“嗨~大家都安靜一下嘛?!?/br>熟悉的聲音從遠處傳來,舞臺劇上可以隱約聽到的喧嘩聲一下子安靜下來。在下睜開眼,躺在地上沒有動,反應了那個熟悉的聲音幾秒,才緩緩側臉看過去。一位穿著棕色偵探風的少年在觀眾席上穿梭而來——事實上,此刻,在下才看到觀眾席。觀眾席上沒有人,但不可避免的,在下緊繃起來。嚴格來說,舞臺劇自成一體,當它開始運轉的時候,那些觀眾就仿若透明,偶爾的時候,某些角色可以和觀眾席互動,但那是特殊情況。在下認識那個小少年——說是小少年可能不太確定,因為無論他多少歲,都是如此的——單純?他叫江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