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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這種熟悉的尾音中,在下突然想起來,為什么覺得帽子先生的聲音熟悉了。往前翻,第三章,太宰先生自我介紹完畢后,舞臺上的大家曾經陷入過一段讓在下十分迷惑且羞恥的特殊時間,就像是魔法少女變身的那種時間。在那段時間里,有非常熱血的配樂和歌聲響起。歌聲,和帽子先生的聲音,幾乎如出一轍。帽子先生的攻擊趨勢停滯下來,他看向太宰先生,“……川澤?”“川澤端月?!”太宰貓貓像是陰謀得逞一般,晃著尾巴尖回答:“是的哦~”“如果在下君再大幾歲,把鋒利的刀意氣勢融化成湍湍的河水,是不是非常熟悉呢~”“中也真是過分呢,一言不合就打架,這么暴躁,還一直攻擊不到我,腿又短又小~~~”然后他快速貼近在下,‘悄悄’道:“好討厭~以后離他遠一點,不然會莫名其妙就被打的~”糟、糟糕,帽子先生的怒火好像猛然高漲,他道:“……混、蛋,你在說什么?!混/蛋青鯖!”“你這個一言不合就自殺的自殺狂魔,才更令人討厭吧?!”“哪有哪有~認清現實吧小蛞蝓~”太宰先生探出頭來,“你好像惡龍呦~”那么誰是公主呢?不,等等,從很多種角度來說,在這個舞臺上的所有人,都是惡龍吧……在下嘆了一口氣,“太宰先生……”太宰先生立刻對帽子先生正色道:“快開始吧,中也,拖延的時間越長,橫濱就越混亂?!?/br>正色的仿佛剛剛那個幼稚的小朋友不是他一樣。帽子先生看了在下一眼,又看了一眼太宰先生,壓抑住怒火,“……你給我等著,混/蛋青花魚——!”然后,濃郁的紅色燈光從舞臺上撒下來,在這一刻,整個舞臺仿佛都亮了起來,那仿佛不是燈光撒下,而是天傾之勢。不知為何,帽子先生的帽子從他頭上飄落,露出他一頭橘發,顯得很有生命力。對,是‘生命力’。無論是帽子先生生動的表情——嗯……雖然,帽子先生可能不太想有這樣生動的怒氣表情——還是暗紅色的燈光,或者是那頭比太陽要暗一些的橘發,都很有生命力。他應該是一個,哪怕在黑暗中,也會活得善良的人。一個離得近的黑衣人先生順手接住了帽子,然后看了看一只手上拿著的觸/手和另一只手上拿著的帽子,陷入了迷惘和沉思。他看了看舞臺上的情況,摸魚似的來到在下身邊,伸手把帽子遞給在下。在下接過,“謝謝?!?/br>然后側頭對太宰先生道:“帽子先生沒事嗎?”這種特殊的變化,一看就很不尋常吧,而且談話中還談到了一些事情,以后的在下似乎認識帽子先生,帽子先生現在是為了橫濱在戰斗。就是不知道,那些黑衣人先生們和他們拿著的觸/手,在現實中究竟是什么樣子了,總感覺很羞恥。太宰先生強調道:“中原,是中原先生啦,在下君不要取奇怪的親昵稱呼,好過分~”在下:……?不,說這種話之前,請先反省一下你自己好嗎?絲毫沒有自我反省意思的太宰先生若無其事的繼續道:“中也是港口Mafia的干部,是戰斗力的天花板呦~”他用一種腔調道:“所以這里需要他幫忙,只能是他哦,不出差就要幫忙,森先生也默認了~”所以事情果然還在太宰先生的掌控之下,在下和太宰先生站在原地,看著中原先生和黑衣人們打架。其實有點像枕頭大戰,不過現實中肯定要更加殘酷。太宰先生抓住在下的手腕,“我在港口Mafia的時候,和中也是搭檔,可以交托后背和生死的那種搭檔,所以在下君,不用擔心,我之前都有考慮過哦?!?/br>他撒嬌似的抱怨,“我可不是冷酷的人~”啊,這個的話,在下歪了歪頭,“太宰先生本來就不是冷酷的人?!?/br>只是看著別人打架,自己束手站在一邊什么的,還是十分別扭啊。沒有等多久,太宰先生突然往前走了幾步,抬手。搶到了一根觸/手,并且反客為主,拿著觸/手追著黑衣人先生們滿舞臺跑的中原先生被他抓住手臂。那種盛大的暗紅色燈光驟然消失。在重新回歸昏暗的舞臺上,中原先生反手抓住太宰先生,掙扎著道:“混/蛋……青花魚!”“川……”太宰先生歪頭,“咦咦咦,漆黑的小矮子要開始留遺言了嗎?哇,在下君快來聽!然后把帽子放在他臉上以示安息~~~”中原先生抓住他的手用力。在下的和服衣袖還被太宰先生拽著,但在下不太愿意上前,并且再次思考,太宰先生真是一個特別的存在。總之,能安然無恙活到二十二歲,就已經足夠特別了。太宰先生用輕飄飄的語氣道:“你的帽子被在下君接到了,沒有丟,安息吧~”中原先生閉上眼睛,倒下。——————壓到了一個偷偷過來試圖拽他手里觸/手的黑衣人先生。其他收拾舞臺的黑衣人先生們抖了抖,加快速度離去,過了幾秒,一位黑衣人先生又抱著在下的刀小跑過來。……不管怎么說,中原先生,也好特別啊。*太宰治貼心的把中原中也的衣服疊好,放在他身邊,以免丟失,然后愉快的轉頭,“我們走吧,在下君~”有凌厲的破空聲傳來,那把有著奇怪花紋的日輪刀,旋轉著從樹林的陰影處飛出,它的刀身在月亮下反射出了一絲光芒。川澤端月轉身,向太宰治走過去,在行走途中,他沒有移動視線,隨意的抬起手,接住那把刀,然后問:“這樣便走了嗎?”“蛞蝓是港口Mafia的干部嘛~要是送他回去,我肯定會被港口Mafia的首領盯住,會被處以叛徒的刑罰的,好可怕~~~”太宰治的臉上絲毫沒有害怕的神色,“所以就這樣吧~!”“……”川澤端月嘆了一口氣,“不會著涼嗎?”“咦?”太宰治回頭看了一眼,果斷把剛剛疊好的衣服抖開,都扔在中原中也身上,用一秒的時間勉強弄了一個類似被子的東西,“在下君不許把外套脫下來,好啦,我們快走吧,還有好多好多事情都要處理呢~”淡淡的風吹拂著薄霧與清云,讓它們遮擋住月亮的半邊臉龐。在月色下,中原中也呼呼大睡,耳邊的談話聲越來越遠。“唔姆,好像很晚了,在下君唱一首晚安曲哄我睡覺吧~”“……你好像沒有半分困倦的樣子,太宰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