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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像這次這樣,無論怎樣應對,都只有一個結果,那就盡量做好一點,努力活著?!?/br>“嗯……”幸介遲疑的應了一聲。看來是在下沒有暗示明白。在下有些苦惱,想了想夜斗君以前的做法,隨便模仿了一下,張開手臂,深沉道:“所以,撲進大人的懷里痛快哭一場吧!”“………”幸介先是露出迷惘的表情,然后臉上逐漸空白。“噗——”???西餐店老板摸著肚子笑道:“在下君,你的長輩一定非常不靠譜吧?不要輕易學習啊,哈哈哈?!?/br>在下面無表情。幸介忍不住笑著撲進在下懷里,過了一會兒,笑聲變成哽咽的哭聲。在下恢復了平靜和自信,把其他孩子也攬進懷里,看向西餐店老板。在下很自信。……你不要笑了好不好?*舞臺四周的燈光驟然亮起,暗門齊聲發出清脆的咯吱聲。在下抬頭看去,看到織田作先生和一位銀白色頭發的先生——應該是紀德先生——分別走出來。孩子們跟著西餐店老板下臺。唔,應該不是死亡了,因為界限那種壓迫感還在盯著在下,恙不僅局限于背后,在下把衣袖往上拉了一下,看到本來白皙的手臂上出現紫色的污痕。舞臺四周的燈光逐漸黯淡下去,只留最中央那束光線撒下,照在有著圓形痕跡的那處地方。織田作先生和紀德先生面色平靜的對視,他們舉起槍對準對方。然后……嗯???在下逐漸迷惑。織田作先生和紀德先生不停的折腰、移動、震撼,每一次動作后,就恢復原本的動作。總之,像是大型跳舞現場。在下走過去的腳步不由自主的慢了下來。雖然但是,這個時候過去,在下說不定也會跳舞……想想太宰先生快樂跳舞的樣子,在下就充滿了拒絕。真是完全無法想象自己如此快樂失智的樣子啊——最終,他們都表情凝重的停下來。紀德先生道:“我們是從戰場逃亡的一縷孤魂,唯有死亡能讓我們平靜?!?/br>“我的愿望只有一個,那就是在戰斗中死亡?!?/br>“能夠與你戰斗而死,可能是我最好的歸處吧,哪怕為此付出極大的代價,我也在在所不惜?!?/br>“你呢?你是因為什么而不再殺人?”織田作先生還是那樣的平靜,但不是因為表情波動太小、看不出來的那種平靜,而是面對死亡淡然的平靜,他道:“我讀過一本書,那本書非常好看,可是在結尾、關于講述一個職業殺手再也殺人的原因那幾頁被人撕去?!?/br>“為什么一個職業殺手不再殺人呢?一定有著非常重要的原因吧,可是那幾頁被撕去,無論如何我也看不到了,也不能理解那名殺手為什么會有這樣轉變?!?/br>“給我書的那位先生說,不如你寫吧,寫一個可以說服自己的理由?!?/br>“讓一名職業殺手去寫一個能夠說服自己的、職業殺手不再殺人的原因,”敘述往事時,織田作先生還是平淡無波,“現在想來,恐怕那位先生早就看出我是一名職業殺手了吧?!?/br>他說:“我早已忘記那位先生的名字,可是剛剛突然想起了?!?/br>“他的名字,和那本書的作者一樣————夏目漱石?!?/br>“辜負了他的期望,真是抱歉?!?/br>紀德先生點點頭,“我也十分抱歉?!?/br>在下慢步至他們身邊。“不必道歉?!笨椞镒飨壬@樣說,話里沒有一絲殺氣,可是這幾個字已經把他此刻的想法表達的淋漓盡致。“事到如今,我們兩個都不可能活下來了?!?/br>“如果說后悔的話,我大概還有一些吧?!?/br>“我有幾個朋友,”織田作先生側了一下首,“一個人在黑暗中潛行的光明,不管他的初衷是什么,我們之間的感情都是真的,只是……”他難得苦笑一聲,又道:“還有一位,是處在深淵邊、隨時會摔下去的孩子,在此之前,我能夠隱約感知到他陰影下的某些東西,卻沒有去涉及,這也是我們能夠一直相處的原因?!?/br>“——如果可以的話,我一定會踏進陰影,把他拉回來?!?/br>“他只是,還是一個迷茫的孩子?!?/br>“還有一位,保持緘默、心卻無時無刻不在呼喊求救的孩子……你應該聽說過他?!?/br>在下在正在旋轉的圓形前停下,看向織田作先生。紀德先生接話,“川澤端月?我聽說過,他的異能力,恐怕不只是時間系這么簡單吧?不過現在也無所謂了?!?/br>織田作先生點了點頭,“是啊,無所謂了?!?/br>“我向他伸出了手,卻在把他拉出深淵的半途就松開,真是過分啊,我對孩子們也是這樣,他們還沒有長大成人,就……”紀德先生挑了挑眉,“川澤端月需要你的救贖?”“我以為,他是人如其名的人,不會冷漠的端坐在彎月上,看著世人演繹虛偽搞笑的戲劇嗎?”織田作先生搖了搖頭,“不是,川澤是一個,非常溫柔的人?!?/br>解釋完這句,他和紀德先生的臉色就不約而同的凝重起來,“開始吧?!?/br>他們沒有再進行跳舞似的原地踏步,而是簡簡單單的朝對方開/槍。在下一腳踏進正在旋轉的平臺,揮刀。刀的軌跡本來應該是對準那兩顆子彈的,但它們的運動軌跡不是完全相同,不可能同時劈開。而且就算劈開,子/彈頭仍然會繼續前進。于是在下的右手揮刀、劈開飛向織田作先生的玩具子/彈,左手把刀鞘挑起、讓其飛向織田作先生。刀鞘砸在織田作先生的胸口處,被子/彈頭擊中,又重重落在地下,龜/裂開來。在下收刀,“插/手決斗,十分抱歉,但不完全公平的決斗,也沒有存在的必要?!?/br>也沒有存在的必要——這真的是在下說過的最過分的一句話了。恙的刺痛程度猛的加大,彼岸界限追逐在下的速度加快,像是火舌般蔓延過來。紀德先生倒下。哪怕再進行心理說服,在下還是有些尷尬和愧疚,只偏頭去看織田作先生,假裝看不到紀德先生,“……抱歉?!?/br>織田作先生道:“你的手?”在下低頭,看到持刀的手上也出現了恙。絕對是精準打擊。第18章在下震驚迷惑也太過記仇了吧,簡直比太宰先生還會記仇。在下又收了一次刀,收不回來了,刀鞘碎了,“是恙,沒什么事,只需要用特定的水清洗就可以了?!?/br>嗯……只是這句話的話,在下真的沒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