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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家伙真的靠譜嗎?他們腦海中不由自主地升起了這樣的念頭。或許是身旁兩人懷疑的目光太過熱烈,緋村刃難得地臉上有了絲絲燥熱,同時快速地在腦海中搜索自己學習全集中·常中的過程,看看到底有沒有什么細節落下。只是自己好像也沒錯啊...然而越是搜索記憶,歪著腦袋撓了撓頭發的緋村刃就越是堅定地認為自己教得沒錯。至于錆兔與義勇為什么學不會…唔,那肯定是他們自己的問題??!“或許是你們的肺活量比正常人要小...?”想來想去只有這么一個可能,身后單馬尾一甩一甩地,緋村刃看著自己的小伙伴小心翼翼地猜測道:“肺部能儲存的空氣太少,自然練不成全集中·常中?!?/br>“肺活量太???”從咳嗽中緩過神來的錆兔眼神狐疑地重復了一變,然后下意識地回道:“我覺得還好吧,正常人水準還是有的?!?/br>一旁的義勇深藍色的眸子看了看自我感覺良好的錆兔,然后對比了一下兩人之間呼吸的差別,也是滿含自信地點了點頭。“是嗎,難道又是我搞錯了?”緋村刃愁眉苦臉地嘟噥著隨口問道,“你的肺活量真的能足夠在水底憋氣一小時嗎?”水底憋氣一小時???觀察了一下緋村刃的表情,發現對方完全沒看玩笑的樣子,錆兔臉上露出了震驚的表情,脖頸僵硬地扭頭看向一旁的義勇用眼神詢問。你能在水底憋氣一小時?不,我做不到!義勇也是驚呆了,面部表情是徹底僵住,眼神沉重地搖頭示意道。還好還好,不是我一個人覺得不對。得到小伙伴肯定回復后,錆兔拍了拍胸口,臉上露出松了一口氣的表情,語氣遲疑地問道:“你確定這是正常人水平?”“啊咧,難道不是嗎?”緋村刃迷茫了,隨后像是想起什么一般,手握拳一拍掌心恍然大悟地說,“好像是我搞錯了...”原來是搞錯了...,聽到這話的錆兔微笑著想要點點頭應道。“一個小時是我以前經過訓練后才能做到的!”緋村刃摩挲著下巴,歪著腦袋,臉上出現了回憶的神色道,“沒訓練過的話,大概是三十分鐘吧?”三十...三十分鐘是正常人水平嗎?那你怕是對正常人有什么誤解...,錆兔再也笑不起來了,面無表情地在內心吐槽道。雖然他自己憋氣也能勉強達到二十分鐘,但他還是知道正常人是什么水準的。而一旁看到錆兔陷入沉思沒有反駁,義勇臉上浮現若有所思的神色,并且理所當然地接受了這個設定。原來三十分鐘才是正常人水準嗎,自己果然還是差得遠??!看著義勇與錆兔都不再反駁后,緋村刃悄悄地松了口氣,他就說是自己小伙伴肺活量太小的問題嘛!其實這也不能怪緋村刃沒有常識,他當初還是知道正常人肺活量的水準的,甚至在發現自己憋氣能憋這么久的時候還得意地跑去炫耀。結果他的弟弟劍心當場就給他上了一課,而他的老師則不屑地表示這是正?,F象。那時候恍恍惚惚的緋村刃就以為兩個世界存在一定差異,然后徹底被忽悠地一路走到黑了。時間隨著前進的腳步而逐漸消逝,當太陽只剩最后一絲余暉的時候,三人組終于到達的任務的地點。這是一座藝術氣息濃厚的城市,獨特的人文景觀更是吸引了不少藝術家居住,平日街道上雖然達不到人擠人的程度,卻也有不少人流量。此時正處于傍晚,夕陽余暉下的城市莫名帶了一絲模糊不清的朦朧美,進城的緋村刃可以看到不少居民拿著紙扇坐在小凳子上觀賞著這獨特的風景。微風拂過貫穿這座城市的小河,帶起片片漣漪,一切都是那般寧靜祥和,誰也想不到這座城市短時間內已經有十多人失蹤,其中甚至還包括一名鬼殺隊成員。“嘎嘎,這邊!”站在肩膀上的夕發出沙啞的叫聲,烏黑的翅膀給三人組指了一個方向,那里居住著被害者的親屬,也是上一位鬼殺隊前輩所停留的地方之一。片刻之后,三人組就來到了一座看起來有點破舊的庭院口,在踏入庭院的那一刻,緋村刃聳了聳鼻尖微微蹙起眉頭心道:這里怎么有一股怪怪的墨水味?雖然味道很淡,但這奇怪的味道怎么讓我有種熟悉的感覺?“有人來了嗎?”“啊啦,是那個什么鬼殺隊的成員嗎,進來吧!”蒼老的聲音從屋內響起,一位頭發花白的老婦人佝僂著背動作有些僵硬地遠遠看了看三人的樣子,然后手指了指門,示意緋村刃他們進屋。奇怪的墨水味變重了...看著眼前剛剛出現的老婦人,緋村刃默不作聲的上下打量了一下對方,心中保留著懷疑,動作卻絲毫不慢地率先走了上去。“請用!”帶著白霧的茶水被放在客人面前,老婦人對著緋村刃笑了笑,一邊頷首示意他們用茶一邊顫顫巍巍地問道:“你們是來問關于奈奈子失蹤的事情吧?!?/br>“是的,麻煩您了!”空氣中飄蕩著淡淡的墨水香,錆兔捧起了茶杯抿了口茶水,動作微微一頓,隨后禮貌微笑著問道:“當然,如果您能另外告訴我們一些關于之前那位前輩的消息就更好了?!?/br>“好??!”聽到錆兔的話后,老婦人視線掃過這群孩子,目光在緋村刃頭發上微微頓了頓后,動作緩慢地坐下開始講起了前因后果。這個老奶奶怎么跟當初那個女鬼一樣喜歡盯著別人的頭發?而敏銳察覺到老婦人視線的義勇表面一副面無表情的樣子,眼底卻透露出一絲不喜與審視。老婦人開始講起有關受害者的訊息,而錆兔表面點頭附和著,完全是一副認真在聽情報的樣子。然而實際上他卻趁著抿茶水的功夫,與緋村刃交換了無數次眼神,確認了這個眼前看似慈祥的老婦人有問題。雖然錆兔無法聞到空氣中奇特的墨水味,但他是三人中唯一一個喝了茶的,而這茶水中也同樣有一股奇怪的味道。沒有發現眼前三人已經對他有了警惕,老婦人還在繼續講著受害者的訊息,但她所講的信息中卻有一個遺漏點。“請問失蹤的人都沒有留下任何線索嗎,比如血跡之類的…”察覺到這一點的緋村刃將搭在肩頭的單馬尾甩到身后,然后笑瞇瞇地問道。然而老婦人渾濁的眼珠子轉了一圈,頭僵硬地偏了偏,先是看了一眼晃動的緋色單馬尾,隨后搖了搖頭表示沒聽說有這樣的傳聞。這就奇怪了,緋村刃一挑眉,臉上露出狐疑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