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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游戲的地方。而謝先生就在書桌背后看著他,桌上還準備了茶點,兩份。就仿佛,這一切他早就預料到了。林語抬眼直勾勾地看向謝先生。謝先生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先坐下來喝些茶吧?!?/br>他淡色的薄唇示意性地輕抿了一口手里的茶。林語這次沒有再反駁他,他坐在了一旁的沙發上。見謝先生如此,林語也沒有什么表示,他看了謝先生一眼,而后端起茶杯就呷了一口。“那么,現在可以開始了嗎?”即使是面對這個氣勢可怕的男人,林語如今也沒有絲毫的退卻。他的有一種感覺,他真的丟失了某個很重要的東西。他的記憶,遺忘了很多事。而有個聲音一直在耳邊,催促他,快點想起來,快點,快點…林語無法不急切。如果他的meimei都是根本不存在的,那么存在于他記憶中,他前面二十多年以為的一切,又有多少是虛假的,多少是真實?他到底遺忘了什么?他所賴以生存的世界,又是否真實存在……但這個念頭只出現了一瞬間來,林語實在不敢再去深入細想了。如果連這個世界都不存在…再往下思考下去,已然超出了人類思考的范疇,只能帶給人無盡的恐懼和不安。迷失在無盡的虛妄之中,這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林語覺得如今抱有那種想法,他很可能會瘋,所以他沒有再深究下去,而是選擇了進入游戲。謝先生看了林語一會兒,而后搖了搖頭。“我不能說?!?/br>林語正要說些什么,謝先生卻說:“你必須,自己去發現?!?/br>林語皺了皺眉,似乎不太明白謝先生的意思。與此同時,謝先生的身子微微前傾,他看著林語問道:“我會告訴你方法,但你必須相信我?!?/br>林語沉吟了一下,問他:“什么辦法?”謝先生說:“幫我一個忙?!?/br>“什么?”林語問。謝先生靜靜地看著他,說:“幫我帶一個人從這里出去?!?/br>這里?林語對上謝先生的眼睛猛地意識到他說的是什么。從這個莊園??這個游戲??林語雖然早就意料到這個游戲不會那么簡單,但是此刻忽然聽到要帶一個人從這里出去他還是感到一陣荒謬。但謝先生冷漠嚴肅的眼神讓林語知道,這并不是玩笑。林語神色微微一變,繼而認真了起來。“是誰?”謝先生定定地考慮了一會兒,似乎在觀察他是否真的想要這樣做。良久,謝先生的薄唇輕輕吐出一句話。“玫瑰園的那個人?!?/br>林語愣了片刻。他腦海中想到了很多,但最后卻都只化作了一片茫然。他們要做什么?林語很想問些什么,卻又不知道該如何去問。而這時,謝先生開了口,說:“我沒辦法說,我說了,你就會死?!?/br>林語聽他這話猛地怔愣一下。“在這里,有些話不能說,有他在看著?!?/br>他?是誰?有一個東西在看著這一切,并且會殺死他?林語很快反映過來,他說的是…可能是那位執法監管者。而同樣,這句話涉及到了一個信息。莊園里的其他人可能也同樣要受這位執法監管者的監控。執法監管者一旦發現外來人員發現了莊園的秘密就會把他們殺死。所以有些話,一旦謝先生說了,他可能就會引來執法監管者的追殺。林語想了想問謝先生:“那個人是誰?”謝先生看了他一眼搖了搖頭。林語又問:“它的存在有什么意義?”謝先生卻回答了他。“維持這里的秩序,守護莊園?!?/br>林語沉思了一下,又問他:“他是你們的守護者?”謝先生答:“不,他不守護我們,只是看管我們?!?/br>看管?林語意識到,那個人或許已經算是這里最為強大的存在。而看管這個詞,讓林語意識到或許現在他們并不是自由的。“他…也會傷害你們?”謝先生說:“嗯?!?/br>“你們并不自由?”“嗯?!?/br>果然。林語已經隱約有了猜想,這里或許對他們而言只是一個囚牢,他們被困在了這里,受執法監管者的監控。而外來人也同樣無法進來,一旦進來就很可能觸發死亡設定,被執法監管者殺死。這個游戲,或者說,這并非一個游戲,而是一個由不知名力量開辟的空間,執法監管者就是這里的守護者。而謝先生提到要他將玫瑰園的那位帶出這里,他們都要受執法監管者的控制,如果出去是很困難的話,那么為什么玫瑰園的那個人可以出去呢?那個人是否有什么特別的呢?還有,為什么要讓他來做這件事?他…真的可以帶那位出去嗎…林語想到那日那個銀白色的身影,想到那日鮮血流淌在他白皙指尖的場景,還有滿地的尸體……那不是人類可以有的力量。他只是個普通的人類,但那個…那是個怪物。先不說他能否真的把他從那個牢籠里放出來,就算放出來以后,他真的把他帶了出去,他能保證自己的安全嗎?而這個時候,林語卻聽到謝先生說:“這個任務,你是最適合的人選?!?/br>“沒有人能靠近玫瑰園的那個人,除了你?!?/br>“不要擔心,如果他不聽話,你就拍拍他的頭?!?/br>謝先生說這句話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并不似戲謔。林語怔了一下,再沒有問什么。但是那種冥冥之中注定的宿命感又慢慢浮現在了他的心頭。……【游戲主線任務三:拯救玫瑰花園的神秘人】*夜間,謝先生喊來了白栩和謝英翔一起開會討論。謝先生告訴他們之前和林語定下的計劃。“那個機會來了?”“我可以出去了?”兩個人異口同聲地問道。“嗯?!?/br>“是時候,結束這一切了?!?/br>兩個人臉上神色各異,心中也都各懷鬼胎。“我們終于要和那個家伙打一架了嗎!”謝英翔站了起來,摸索著拳頭說,“我早就看不慣那個家伙了!”白栩卻沉默了一下說,“沒人能靠近暴力,那個孩子……”“他可以?!?/br>白栩抬眼看了一眼謝先生,便沒有再說話。謝英翔聽了這話也若有所思。大致討論好了當天計劃的細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