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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否,他有別的打算。如果秋鋃知道了上官的想法估計也會參與出席團競選,演講方面他未必比得上上官,但終選他更占優勢。暑期除了競賽班的成員,其他人是沒有留校補習的,他們在家上網課,算下來暑假也有四十多天。放假的時候舒坦,現在就要付出代價,學校為了檢驗大家網課的學習成果要在開學時安排一次考試。老班說:“這次考試和月考期中考一樣,也要分考場,咱們是文科唯一一個提前班,贏,不必說,關鍵是要贏得漂亮?!?/br>這一下子,原本還沉浸在假期中不能進入學習狀態的同學們一下子都繃緊了皮認真復習。老班對大家這副學習態度很滿意。他在三班換了一副說辭:“語文不要求你們考年段第一,就第二吧,你們梁老師第一次當班主任,你們可得爭氣點?!?/br>開學就進入緊張地備考狀態,這期間他們還圍觀了高一新生的軍訓。今年天公作美,一星期,天天毒辣的大太陽,新生們個個曬得黝黑,走在路上一眼就能辨認出。秋鋃看著窗外的大太陽忽然想起來去年第一次見到畢夏的場景。那個時候他們剛軍訓完,一個比一個黑,只有講臺上的畢夏,白的發光,一下子就入了他的。或許一開始就是不一樣的。政治老師敲敲他的桌面:“想什么,那么入神?”秋鋃說:“我同桌?!?/br>他就坐在講臺邊,一個人坐,哪有什么同桌。政治老師也是會玩梗的人:“它是不是還夏天特別涼,任你靠,任你摸?”同學們哄堂大笑,秋鋃想了一下畢夏任他靠任他摸的場景,又看看講臺,眼里的嫌棄都要溢出來了。“笑過就認真聽課,雖然你們是理科,但政治還是要學的,將來大學,文科生可能不用學高數,但你們必須學政治……”軍訓結束這天終于下了大雨,軍訓會cao改為在室內進行。秋鋃拿著黑色的大傘在樓梯口等人。路上有不少兩人共撐一把傘的,情侶也有,但高主任不在。他調到別的學校工作去了,新來的政教處主任姓張,只知道是三中來的,其他的他們還不清楚。傘外,雨下得很急,路面上的水來不及排干就有新的雨滴落下,濺起一朵朵水花。雨聲很好地阻隔了視線又吸收了噪音,傘下是只屬于兩個人的世界。秋鋃從來不喜歡下雨,但現在,他希望雨不要停。靜默片刻,秋鋃決定抓住這個機會問點話,在學校,這樣的私人時間太難得了。“你喜歡什么樣的人?”“沒有標準?!?/br>“怎么會沒有標準呢,首先就得是男的對吧?”這么說也沒錯。“你想說什么?!?/br>“隨便問問?!笨纯次曳隙嗌?,上官陸元符合多少。“你說一條,我說一條怎么樣?”畢夏搖頭:“到了?!?/br>秋鋃收起傘,不依不撓:“我喜歡看書多的?!?/br>“有自己的愛好?!?/br>這也太簡單了,果然不算什么標準。秋鋃繼續套話:“成績好的?!?/br>“知道自己想要什么?!?/br>“長得好看?!?/br>畢夏頓了頓,終于說了第一條算是標準的標準:“干凈?!?/br>秋鋃處心積慮一點一點問,畢夏心不在焉一句一句答。他明確知道秋鋃的心意,只要他主動開口,秋鋃一定會應下。但他不說,他固執要秋鋃主動對他表明心意。他要秋鋃將來即便是后悔,也怪不到他頭上。他可真夠卑劣的。排隊到吃飯,秋鋃都在見縫插針,秋鋃說著說著,已經成了:“我喜歡的人”。“我喜歡的人什么都會?!?/br>畢夏注意到了,卻沒提醒他。“給我撐傘?!?/br>他們正好走到食堂門口,外面依舊在下雨。秋鋃應了一聲然后撐起傘,后知后覺畢夏說的話有點奇怪。給我撐傘。他從來不那么說話。又走了一段,秋鋃才意識到,剛剛他說了一條畢夏還沒接上。他心臟重重一跳,畢夏的意思是,他喜歡的人要會給他撐傘嗎?秋鋃嘴角越咧越大,這個他可可以,目前也只有他可以。☆、第92章第92章越是接近, 越是小心。秋鋃細細體會, 琢磨出點味來, 畢夏這句話就是對他說的, 如果不是喜歡他, 那就是拿他當標準看了,即便只有這一條也值得他高興。聽說女孩子會把哥哥、父親當作自己的擇偶標準, 可見這個“標準”本身就是十分重要的人。他撐著傘走了一路, 恨不得去找個教程學學如何更好地撐傘, 回到教學樓收起傘, 傘柄濕滑都是汗。秋鋃自以為掌握了一小部分畢夏的擇偶標準,并且十分確定畢夏對他有好感,把即將到來的考試扔在一邊對著書傻笑。畢夏近乎是明示過后也沒得到確切地反饋,開始思考和新同桌做朋友的可行性。校長在開學典禮上致辭, 宣布正式開學。正式開學之后秋鋃才第一次在宿舍見到周行, 之前也見過幾次, 都是在梁老師辦公室。他們補課時高一在軍訓, 占用了cao場, 他們沒有場地上體育課,文化課的老師都來上班了,體育老師依舊在放假。但梁老師來學校了, 周老師也就來了,他閑著沒事干整天泡在梁老師辦公室。數學辦公室很大, 整個高二年段的數學老師都在, 梁晗璋兼職帶競賽, 還有一個專屬的競賽辦公室,劉老師不在,目前只有他一個人用,正好方便了周行。至于晚上,據秋鋃推測,他應該也宿在梁老師那里。不過現在正式開學了,周行需要履行作為一個生活指導的職責,來關心一番同學。“沒事別找我,有急事就拿門框上鑰匙進去,里面有手機,該給誰打給誰打?!?/br>簡單粗暴,就差直接說我不住自己宿舍了。對比一下自己,秋鋃覺得有點心酸,雖然是室友,但其實跟睡兩個屋也沒多少區別——又不在一張床上。在他百般要求之下畢夏依舊不肯跟他頭對頭睡,因為那一塊位置是梯子所在的位置,也就是說上床時會踩到。這樣一來秋鋃也不好睡那頭,他倒是不介意對著畢夏的腳,但誰讓他對人有非分之想呢?他心虛。開學典禮之后的第二天高二就要進行一次開學檢測,秋鋃搬著東西去實驗樓考試。運氣不佳,分在實驗樓,實驗樓的人只有教學樓的一半,畢夏有三分之二的概率不在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