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亨樂得要死,還專門把那張照片設成了屏保,每次掏出手機的時候都要有意無意地在姜天賜面前晃兩下,生怕人家看不到似的。姜天賜氣得要和他劃清界限,走路也不和他走,而是去拉著閔允其,金泰亨追在后面喊:“我們的友情難道就這樣破滅了嗎?!”像苦情劇里被女朋友分手的可憐男主。第94章夏威夷行【11】中午吃完漢堡之后沒多長時間,他們就又要決定晚餐吃什么了。在街上閑走的時候他們三個還遇到了金碩珍他們隊,說是要去前面吃冷面。姜天賜本來想一起的,但后來被金泰亨和閔允其以“不符合友情之旅的定義”為由,一人架著一只胳膊給他拖走了。田怔國在后面憤怒地跺著腳大喊:“你們難道是強盜嗎?!”閔允其和金泰亨就裝沒聽見。最后他們三個人選了對面馬路上的一家烤rou店,姜天賜中午吃的還沒消化,這時候一點也不餓,所以幫哥哥們烤rou的工作就落到了他的身上。閔允其在對面十分幸福地瞇起眼睛:“哎一股,今天非常不錯嘛~”雖然被夸了,但也盡量克制住自己的表情不那么興奮,一邊拿剪刀把rou剪開一邊壓著嘴角穩重地點頭:“嗯,烤rou這種事本來就應該是忙內來做嘛?!?/br>收到了夸獎的小姜同學烤起rou來更加起勁了,兩只胳膊一直在烤rou盤上方晃來晃去,就沒停下來過。大概是看到對面兩位哥吃的太香了,簡直是風卷殘云的程度,姜天賜沒忍住撅起嘴:“你倆吃慢一點吧,也得給我留一點才行??!”閔允其和金泰亨異口同聲:“肯定會給你留的?!?/br>姜天賜忍不住笑起來:“說實話感覺你倆也沒有組隊之前南俊哥他們說的那么不合適吧,現在這不挺好的嘛?!?/br>金泰亨嘴里塞著rou含糊不清地說:“有本事你走了試試?!?/br>姜天賜:“我走了你倆會怎樣?”金泰亨:“嗯......其實也還好吧,對吧哥,我們倆其實算還好的吧?!?/br>閔允其配合地點點頭:“對,他們還覺得我們這組會尷尬,但是這明明不是很好嘛!倒是南俊那組,我都已經能想象到他們倆現在在一起是什么樣子了?!?/br>姜天賜也終于吃上了一塊rou,拿一片生菜,包上炒飯和烤到微焦的五花rou,一口塞進嘴里,蔬菜的水分和烤rou的香氣同時在口腔里爆發出來,簡直不要太幸福。“南俊哥他們在一起肯定是要說一些真摯的話題唄?!?/br>“對對對對對,”金泰亨在旁邊瘋狂點頭,“沒錯,他倆現在肯定是一邊吃飯,然后一邊聊一些很認真的話題那種?!?/br>“南俊哥是比較喜歡一邊喝酒一邊說一些真摯的話那種?!?/br>閔允其問他:“那他和你說過嗎?”“我?”姜天賜有些詫異,“和我倒是沒有,因為我不是那種就是——我是那種如果太真摯就會感覺有一點負擔的那種?!?/br>“說實話現在想一想,我好像真的沒有和成員們就是很認真的談過心?!?/br>金泰亨:“和怔國在一起也沒有過?”“沒有,”姜天賜搖頭,“我倆平時在一塊就顧著吃了玩了,而且他也不是那種很會真摯地談話的人?!?/br>“所以這一點上我倆還是很有共識的,不需要說那么多話,其實都能感受到的?!?/br>金泰亨點頭:“嗯,你倆在十來歲小屁孩的時候認識,一直到現在都成年了,相處方式也依然是那么幼稚的孩子的相處方式,一點都沒變?!?/br>姜天賜瞪大眼睛看他:“哥你對自己的認知是不是有一些誤差???你難道以為你自己有成熟到哪兒去嗎???”——————總的來說,姜天賜自認為是個情感內斂的人,可能是大多中國男生的特性,在剛來韓國的那段時間,他經常被周圍一些韓國小男生過于直白的感情表達給嚇到。后來習慣了也就見怪不怪了,但是自身的性格依舊難以改變。他的內斂讓他什么都埋在心里,但他的單純又讓他什么都寫在臉上,所以和在一起相處了這么長時間的哥哥和朋友們來說,比起那些略顯矯情的儀式感,他更習慣“一切盡在不言中”的默契。一個動作,一個眼神,就知道對方的想法,他好像更加適配這樣的相處方式。但是有的時候,對于一個不愛談心的人來說,還是需要一點外在的力量來推動他,促使他,監督他進行一次真正的,誠摯的溝通,比如——在夏威夷行的尾聲,節目組讓他們每個人都準備了給成員的手寫信。每個人通過抽簽給一位成員寫信,也就是說,自己只知道自己要寫信的對象,但是卻不知道其他人的,也不知道誰是寫給自己的。寫信的時候成員們是在同一張桌子上寫的,平時朝夕相處的大家,可能是因為太熟了,現在面對這種情況反而都還有點苦惱,也有點尷尬。田怔國寫到一半的時候還想湊過來偷看姜天賜的,結果往紙上瞟一眼后就傻眼了,上面竟然什么都沒有。“你干嘛呢?”他“嘖”一聲,搗了搗他的胳膊肘,看到姜天賜抬起頭后略帶茫然的表情后更加想笑了,“這個時候還發什么呆???又不是考試,快點寫啊?!?/br>“唉咦,”姜天賜把他推到一邊,煩躁地抓了抓自己的頭發,“誰讓你偷看我的!”田怔國嗤笑一聲:“你什么都沒寫還怕我偷看什么?”過了一會兒,他又悄悄移過來:“你抽到的是給誰寫信???是我嗎?”姜天賜想錘他,這種人簡直就是上學時候最討人嫌的那種同桌!但回到正題,寫信什么的,這也真是太難為他了。他上一次寫信的時候,還是在初中。班主任開家長會,讓他們每個人給自己的家長寫一封信。姜天賜對著信紙憋了好長時間,苦惱了一整天,別的同學洋洋灑灑的長篇大論都寫出來了,他最后就只憋出來幾句話:mama,你辛苦了,我長大后一定會好好孝順你,帶你去環球旅游。那天他媽從家長會回來,說讀信環節的時候,班里好幾個mama拿著信都感動哭了,只有她,幾秒就看完了那些話,然后剩下的時間都對著天花板哭笑不得地發呆。哦不對,其實上一次北歐行,在最后的圣誕公園里,他們也寫了信。但姜天賜寫的是給防彈全體,很官方的一段話,干巴巴地,都是類似“希望我們以后繼續努力”“希望我們防彈更加大發啊”這種的。那次的信被他們投遞到圣誕公園的信箱里,本來說好的是在圣誕節的時候,公園會幫他們把信寄到公司里,然后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