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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一把推倒紙牌屋的金泰亨,比如一刀劃破潔白背景墻的姜天賜,而這兩個人的結局也是擁抱著一起落入水中,沉入黑暗。這次姜天賜染回了深發色,但卻并不像之前留著娃娃頭的他那樣**了。就算不是粉絲,也不得不承認這短短一年以來他的變化如此之大,就像是一頭幼獸突然被從溫室中抱出來,漸漸褪下幼稚的嬰兒肥,在殘酷的成人世界飛速成長。不只是屏幕前的旁觀者有這種想法,甚至離他們日常生活如此之近的公司老師們也不得不感嘆,在姜天賜12年剛進公司的時候,他們是絕不能想像到他能成長到今天這個樣子,好像經歷了一個過渡期,現在就完全盛大地綻放出來了。他真的就是我命由我不由天的范本,所有人說他跳舞不好,他就拼命練習,找到適合自己的舞蹈風格;說他唱歌沒有技巧,他就日日夜夜和聲樂老師泡在一起,練習唱歌,將自己獨特的音色條件發揮到最大。看起來溫溫柔柔的男孩子,對自己卻有一種絕不服輸的狠勁兒,這些年的成長過程中,在鏡頭捕捉不到的地方,咬著牙逐漸自己打磨出了璞玉的身姿。14年底的各種頒獎典禮他因為身體原因沒能參加,而15年,以MAMA上的初舞臺開始,他則是肆意生長,用實力撕下身上一個個的標簽,開始煥發出屬于自己的不一樣的光彩。以回歸,少年們開始了比起之前更加繁忙的行程,每天不是在活動地點,就是在前往活動地點的路上,日日外賣,夜夜外賣,姜天賜覺得他們已經快把全首爾的外賣都吃完了。他實在是受夠了甜辣口味,家鄉的火鍋越想越饞。終于,在金泰亨生日這天,他們在結束完kbs歌謠大祝祭的演出回到宿舍,他總算是滿足了這個愿望,在宿舍和哥哥們自己煮了火鍋吃。用的是他之前從家帶回來的火鍋底料,絕對的川渝風味,下在鍋里,紅辣辣的一片,就連姜天賜這個土生土長的重慶人,吃這個牌子的火鍋底料,也不能放肆地整塊丟進去。所以下之前他對金碩珍千叮嚀萬囑咐:“掰個三分之二下進去就行了,這個是牛油的,很香的,不用太辣?!?/br>結果吃的時候還是翻了車,他夾一筷子寬粉,不小心帶了兩根辣椒出來,姜天賜當時正跟田怔國說話,沒注意看,一口塞進嘴里,嚼了兩下才覺得不對勁,表情一陣扭曲,趕緊扭過頭把辣椒吐到桌上。但是過了一會兒,嘴巴就不出意外地紅了起來,油光發亮的,“嘶嘶”地往外吸著涼氣,皺著眉頭不講理地和田怔國發脾氣:“誰要你跟我講話的??!我都沒時間看筷子了!”田怔國看他臉也被辣的紅撲撲得可憐,不和他計較,拿了一罐豆奶單手扣開遞過去:“行了行了,趕緊喝兩口解解辣吧你?!?/br>姜天賜猛地灌了一大口,然后又去找金泰亨要蛋糕吃。他們今天本來是買了一個蛋糕的,但是在后臺的時候拍攝bomb拿出來給金泰亨慶生,然后就忘了帶回來了,現在的這個是回來的時候在宿舍樓下買的一個草莓小盒子蛋糕,供金泰亨一人獨享。姜天賜拿勺子挖了一勺后,金泰亨還大方地夾了兩塊果rou上去:“吃吧吃吧?!?/br>他把勺子塞進嘴巴,一鼓一鼓,臉蛋又白又軟,像一塊發好的面團,感動地看著金泰亨:“哥,生日快樂!”金泰亨也開心:“謝謝!”然后第二天起來,他就看到官推昨晚十一點更新的姜天賜給他的生日祝福:【祝親愛的泰亨哥生日快樂!永遠開心!愛你呦~】配圖:他不知道什么躺在椅子上睡死時的兩張仰拍丑照。金泰亨:……第60章花樣年華【11】凌晨兩點,姜天賜從被窩里探出頭,往隔壁床看一眼,同樣躲在被窩的田怔國似有所感,也轉個身過來看他,頭發亂糟糟地,手機屏幕上的光映在臉上,藍熒熒的。“我有點餓了?!苯熨n甕甕地開口。“我也是?!碧镎鷩坪蹙偷人@句話了,話音剛落就立馬接上。兩個人默契地同時掀開被子,開了房間的燈,面對面坐著沉默了一會兒,最后是田怔國先開口:“點個外賣?”“不行,”姜天賜想也不想地立馬回絕了,“現在都幾點了,搞那么大動靜,想被罵死嗎你?”田怔國沉默了,兩個人又相互注視著沉思了一會兒,最終還是姜天賜提出解決方案:“要不我去煮包面吧?”“支持?!?/br>年輕人就是要說干就干,兩個人立馬從床上下來,輕手輕腳地開了門,在黑漆漆的客廳里摸索著往廚房走。他和田怔國不是第一次干這種深夜偷偷出來吃東西的事情,儼然一副輕車熟路的樣子,田怔國去柜子里拿拉面,姜天賜去廚房拿鍋。鍋還是他從練習生時期就一直帶著的那只,插電即用,方便又小巧,用來在房間偷煮兩人份泡面吃最合適不過了。把必要材料都拿上,兩個人燈都一直沒開,怎么摸黑出來的,又怎么摸著黑回去。房間門關上以后動作就大膽多了,田怔國利落地撕開泡面袋子,把調料包丟給姜天賜,姜天賜剛把鍋插上電,兩個人就安靜地坐在地上等水燒開。鍋子小,不一會兒里面就開始“咕嘟咕嘟”冒泡泡了,于是放調料包,丟面餅,磕雞蛋,加泡菜等一系列動作一氣呵成,不一會兒,一鍋香噴噴的拉面就煮好了。兩個人手里的筷子早就蠢蠢欲動,碗也不用,直接頭挨著頭就著鍋吃,把面條吸得胡嚕響,有時候一起低頭吃的時候還會不小心磕到頭,然后還要互相抵一抵,看起來不太聰明的樣子。田怔國吃到一半突然開始莫名其妙地笑,姜天賜嘴里還叼著面,剛在床上翻滾的頭發亂糟糟的,頭頂兩綹呆毛頑強地站立不倒,然后看神經病一樣看他,問他為什么笑。他說:“就是覺得我們兩個好笑?!?/br>好笑嗎?姜天賜給他一個白眼。說實在的,可能因為是“慣犯”了,想當初他和田怔國第一次夜晚偷偷吃東西的時候,簡直慌得不得了,稍微弄出那么一點小小的動靜都大氣不敢喘一下,生怕被發現。他們總是夜晚想吃東西的原因是因為,他倆總熬夜,姜天賜以前是不愛熬夜的,他在家的時候生活作息很規律的。但是自從成為藝人后,就無比地沉迷于熬夜,他喜歡熬夜,是因為一天的二十四小時當中,只有凌晨這短短的幾個小時,是真正屬于他的。白天的時候他是防彈少年團的Jelly,他要上節目,要練習,要和粉絲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