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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見識過這個。只這一叫,卻自亂陣腳,原本和那黑衣媳婦勢均力敵的,此刻卻又被逼得手忙腳亂。賈赦一聽到那年輕媳婦尖叫,知道要遭,卻不敢在這里耽擱太久,索性又是一風刃祭出……和年輕媳婦對戰的黑衣人見那女子到底缺乏經驗,正自暗喜,嘴上扯出半個獰笑,刀鋒已經掃到了女子的頸邊。接著,黑衣人只覺頸脖一痛。沒有聽見破空之聲,也沒有感覺到金屬的冰冷感,整個頭顱卻飛上了天,連一聲喊叫都沒發出,便無聲無息的死了。那年輕媳婦眼見躲避不及,只得一面本能的側身,一邊閉目待死。誰知等待中的刀鋒割喉沒來,卻又被澆了一頭一臉的熱血,再睜開眼時,自己只是少了鬢邊一縷頭發,方才那招式狠辣的黑衣人卻已身首異處了。也虧得這女子雖會武藝,卻沒有臨敵經驗,膽子又小,才沒瞧見那黑衣人頭顱突然飛上天的情景,賈赦的風刃能力也免于暴露。替那女子殺了一個殺手,賈赦便提刀轉身向那老奴飛奔而去。那老奴武藝之高極出人意外,被五個黑衣人圍攻,竟是支撐到了現在。只是雙拳難敵四手,那老奴左肩上已是被尖利武器割傷了老大一條口子,鮮血外流。這樣打下去,便是護著要害,只怕也會失血過多。對方慣做殺手的,眼力自然不俗,也瞧出那老奴是個硬點子,領頭之人手勢一打,便有五人上前圍攻,且這五人并非胡亂點的,五人間進退配合得宜,那老奴逼開其中一個,便有另一人將破綻補上。五人竟是結成陣法,將老奴困在其中。賈赦從身后奔至,舉刀便向其中一個擊向老奴天靈蓋的人砍去。果然那人并不回身,卻是他邊上一人從旁遞過一劍,替其招架。賈赦見那老奴情勢危急,出招之前便想好了后招,那一刀卻是虛招,從旁之人一劍架住賈赦的鋼刀,賈赦卻將刀身微微一轉,鋼刀側面和劍身相撞。賈赦運起風異能,借著這一撞之力,如蝶般飄出,刀鋒猛然一變,直往老奴對面之人頭上罩去。賈赦的敏捷度高于常人,武功高強之人之所以能避開襲擊,往往是因為他們對危險有超過常人的預判;但是賈赦這一下變招超出所有習武之人聽過、見過的范疇。在一個人理解范圍之外的東西,是很難做出準確的預判的。這個時候,大家你來我往,拼的便是純反應力。若論純敏捷度,這里誰也不能跟賈赦這種經過異能加強的人相比,嗤地一聲,賈赦手上的鋼刀便插入了對方的心臟。生死相搏,由不得半點耽擱,賈赦一招得手,唰地一聲便將刀拔出,一招橫掃千軍,便向旁邊一個補招的黑衣人削去。鋼刀入心,若是不拔刀,對方或許還能活片刻,憑著一股悍勇,說不得能拼個一招半式;但是鋼刀一拔,鮮血狂噴,卻是神仙男救了。那黑衣人滿臉震驚,又低頭瞧了瞧自己汩汩流血的胸口,不甘心的倒了下去。老奴手持一把量天尺,原本背腹受敵,他聽聲辨位,知道身后又人偷襲,只得回尺招架。偏生面前一人手上兵刃也往自己身上招呼,那老奴卻只能側身避過身上要害。只剎那間,便見賈赦飛身而起,已將那老奴身前之敵殺了。五人陣法已死其二,自然便成了殘陣?;蛟S困泛泛之輩倒綽綽有余,要困住賈赦和那老奴,卻是不行。賈赦和那老奴,一人武藝高強,一人異能傍身,沖破陣法之后,兩人配合之下,只幾招便又殺三人。“福伯,這里我暫且頂一陣子,你快去裹傷?!辟Z赦道。上了年紀之人,即便勤練不綴,到底血氣不如年輕人旺盛,老奴肩頭的傷雖不致命,卻也受不住一直這樣纏斗。那老奴見賈赦武藝高強,所用招式自己見所未見,欣慰之余,也并不一味斗狠,撿了一個負傷的游勇殺了,便朝后堂奔去。不說賈赦這邊廝殺得如何激烈,那老奴之子那邊雖然也和兩個黑衣人斗得激烈異常,卻也暫時不至于落敗。單說那聽見異響,追了下來的十名精兵見了這等陣勢,除了本就是細作身份心知肚明的,蘇云堅等幾個卻是一臉震驚。同時,見賈赦已經和黑衣人交上了手,蘇云堅也拔刀沖了出去。周林見了此等陣勢,心道:難怪這賈赦執意要到別莊歇息,卻是因為這別莊上有這等幫手。此刻雙方已經交上了手,我若不出力卻要暴露,不若便出工不出力罷了,于是也舉刀沖入人群。十個精兵之中,賈赦能拿準定是細作的有三人,此刻雙方已經撕破了臉,賈赦豈會容情。待得替那老奴解了圍,賈赦高聲道:“周林,受死吧!”周林混在人群之中,因他和殺手們是一伙的,黑衣殺手也并不往他身上招呼,他裝模作樣的的同時,倒有閑暇眼觀六路耳聽八方,賈赦一出手替那年輕媳婦解決二人,因為實在太快,周林沒瞧仔細;但是賈赦幫那老奴解圍時候,兩人合力連殺五人,周林卻是瞧得清清楚楚。如此飄逸的輕功,如此詭異的招式,如此快如閃電的出手,其中任何一樣,周林都自忖不是對手,突然聽見賈赦如何斷喝,周林哪有不慌的道理。周林平日也算一個心思縝密的人,但他畢竟心中有鬼,又時刻算計賈赦的性命,此刻被賈赦叫破,甚至比被自己的同黨叫破更為心驚。周林心道:賈赦武功如此高強,我與人交手未盡全力,他豈有看不出來之理?為今之計,唯有先殺一個賈赦的幫手便殺一個,將其臂膀卸完,就算他武藝再高強,又如何能應對這許多人?于是惡向膽邊生,周林舉刀便殺了一個精兵。那人與蘇云堅相隔不遠,蘇云堅正和一個黑衣人相斗,卻被噴灑了一身的血。那人也滿臉疑惑的望向周林,什么都沒問,便明白了。周林是反賊,是細作,和殺手本就是一伙的。因為侯爺叫破了他的身份,所以他惱羞成怒,只是侯爺什么時候看穿他的,他為何替反賊賣命,不顧多年同袍之情,那精兵卻來不及細問了。蘇云堅心思單純耿直,但是為人并不蠢笨,比被殺那人遲了片刻,倒也反應過來,滿臉悲憤,二話不說便向周林攻去。賈赦見雙方撕破了臉,連喊了兩個名字,正是夜里分住他左右兩側房間之人,他能確定這二人的身份是細作。果然,賈赦叫破那兩人身份之后,那兩人神色大變。此刻,東方已經露出一抹魚肚白,賈赦見方才自己接連叫破兩人的名字起了效果,索性哈哈一笑,厲聲問道:“周林,你就不好奇是誰出賣了你么?你們一個也逃不掉!”賈赦這話明著對周林喊的,目光卻從自己拿不準那六人臉上一一掃過,露出驚慌之色的只有一人。這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