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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因是一個六歲的女孩想要買玩具,母親不肯,訓了她幾句,小姑娘不樂意,自己跑出來,等家長發現的時候,小孩子早不知跑去哪了。全家地震,出動尋找,一圈下來只有幾個人說見過小女孩,可人在哪,沒人知道。少鄰居也一起出來幫忙找,可就是沒有小孩影子。一家人哭的不能自己,尤其是母親,走路需要兩個人攙著,半拖半拽。母親也顧不上體面了,披頭散發坐在長椅上捂著臉大哭,一邊喊著“mama對不起你”“mama再也不忽視你了”等,圍觀人群問其他家人事情起因。家人都哭的說不上話,鄰居幫著解釋,說小女孩自己出去后母親過了好久才發現,當時就崩潰了。鄰居特意壓低聲音:“她mama最近沉迷玩手機上的什么軟件,沒留意小孩跑出去?!?/br>“其他大人呢?”“爸爸早就去世了,留下不少錢給她們,不愁吃喝,她專職在家照顧女兒?!?/br>如此一說,圍觀的議論聲中又多了些責備,責備母親不該沉迷于手機忽視小孩,可看母親哭的幾欲崩潰,也不好大聲嚷嚷,私下悄悄議論。池爾在一旁目睹全程。又是大人玩手機引起的,池爾不得不想到某種可能性。可按照晨晨的行為模式,倒霉的應該是母親而不是小孩,前后矛盾。女孩母親哭的暈厥過去,大家忙著照顧她,還要繼續找孩子,混亂一片。母親被救醒后繼續哭,正當人陷入越發的崩潰時,一個聲音倏的插入躁亂的人群,瞬間撫平眾人尤其是小孩家人的絕望。“小孩找到了!”“就在那邊,快去看看!”24、我討厭玩游戲小孩確實找到了。鞋服整齊,臉蛋白凈,毫發無傷。大人瘋狂的查看、一疊聲的詢問,試圖從孩子身上找到曾經受過苦的證據。可除了有點累嚷著想回家睡覺之外,小孩很正常,說話溝通走路蹦跳都沒有不妥,反而被母親狀似癲狂的架勢嚇得哭了起來。一個路過的醫生仔細檢查完,告訴家長小孩沒事,就是累,休息一下就好了。小孩母親本已臨近崩潰邊緣,小孩找到后她忙著跟孩子交流忙著檢查孩子哪里不對,此刻得知孩子確實沒事,情緒一下散了,吸吸鼻子,抱著孩子哇哇大哭。頭發凌亂的散著,被風勾著飄來飄去,好幾簇糊到孩子的臉。大悲大喜過后的情緒強烈釋放,懵懂的小孩也能感受幾分,任由母親抱住哭,不吵了,也不鬧,還輕輕摸了摸母親的頭發。親戚鄰居和好人幫忙的路人小聲安慰、勸說著,紛紛表示小孩能回來就最好,以后一定要小心。年紀大一些的告誡當媽的以后一定看好自己孩子,不要顧著玩手機什么的,下次就沒這么好運了。母親哭的打嗝,一邊緊緊摟住孩子:“以后再也不會了,再也不會了?!?/br>孩子沒事,重新回來是好事,全程圍觀的池爾也跟著松了口氣。哭也哭了笑也笑了,情緒發泄后親戚抱著小孩問自己是怎么躲起來的,為什么不回家?小孩脆生生的一笑:“有個小哥哥和我玩捉迷藏,說等玩了之后就送我回家?!?/br>池爾聽到了,朝前走了幾步,盡量讓自己看著和藹,輕聲問:“是個什么樣的小哥哥?”“我不知道呀?!毙『⒂中α?,很開心的樣子,“小哥哥是躲起來跟我說話的,讓我找他,我一直找不到他,我們玩了好久呢?!?/br>母親一把摟過孩子,嚇得聲音發抖:“你,你沒看到小哥哥就跟人家玩?mama不是跟你說過不能和陌生人說話更不能一起玩嗎?”“可是mama一直玩手機都不理我?!毙『⒕锲鹱彀?,“我一個人在家好無聊?!?/br>母親臉發燙,更加摟緊孩子,手臂仍然輕微的哆嗦,顯然在后怕,小孩缺乏分辨力,萬一遇到的是壞人……她不敢想象后果。池爾皺眉,這事聽起來怪怪的:“后來呢?”小孩很配合:“后來小哥哥說,我該回去了,告訴我怎么出去,小哥哥一直在旁邊,我就走出那個房子?!?/br>熱心群眾:“是一間玩具店,前兩個月結束營業了,沒人,門鎖好像壞了,有個很大的縫,孩子可能看里面有些布娃娃之類,就鉆進去了?!?/br>池爾:“好心的小哥哥呢?”“我不知道呀,哥哥可好了,陪我說話,跟我玩捉迷藏,好開心?!?/br>小孩的世界很簡單,不存在太多彎彎繞繞,沒有利益思考和強功利心,這個小孩需要陪伴,小哥哥給予陪伴,他就覺得小哥哥很好。即使是陌生人,那一刻,小孩也覺得小哥哥比母親對他好很多。小孩家人準備離開,池爾想了想,湊近小孩悄聲問:“那個小哥哥還有沒有說什么?”畢竟還小,沒有明白池爾的意思,眨巴著眼睛看池爾。“呃……”池爾沒跟這么小的孩子交流過正經事,拼命組織小孩能理解的語言,“小哥哥跟你捉迷藏的時候,送你走的時候,說過什么嗎?比如,回家要當個乖孩子,不要到處亂跑,有嗎?”這次小孩準確的理解了他的意思,只不過:“沒有呀,小哥哥說如果以后mama不管我,我可以再去找他玩,小哥哥可好了?!?/br>池爾的眼睛倏然睜大一倍。小孩被母親抱走,人群陸續散開,池爾問清玩具店的地址,拔腿跑了過去。門面不算大,五六十平方,木頭門,比較古舊,確實露著一段不小的縫,能從外頭看清店內,小孩很容易擠進去。池爾趴著縫朝里看,是有一些玩具,布娃娃之類,大概老板懶得帶走。他想進去看看,可人高馬大的,擠不進去,除非開鎖。光天化日的,他會被當成可疑分子吧。正猶豫,眼前忽然花了一下,池爾“嚯”的一聲下意識偏頭躲開那條縫,卻聽里面有人說話:“想進來么?”“??”池爾頂著問號,不敢貿然再湊過去,緊貼墻壁低聲回答,“你是什么人?”里頭的人頓了頓,似乎在笑:“這么快就不記得了???健忘?”聽語氣和說的話,難道是熟人?可這又不是他家附近的大街,哪里來的熟人?這一輪里他沒能和同伴分到同個場景,對方是男的,并不是李站邵波的聲音。孫飛和程多更不會如此穩重。“咔擦”一聲后,僅僅起了個象征作用的木門緩緩開啟——被人從里頭推開的。池爾一愣。一根手指伸出,食指,勾了兩下,那意思——進來。“……”池爾自然不會動,貼著墻看那根手指。僵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