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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天?!?/br>“……”孫飛的聲音可疑的發抖,“飛飛?!?/br>他最佩服的池大哥,中二起來也絲毫不遜色啊……自我介紹完畢,池爾將話題扯回正題:“你們想怎么合作?”楚楚可憐似乎早有想法,順暢解釋:“咱們這有五個人,把每個娃娃掏出來查看,找到那個幕后指揮者,人多,力量大,好辦事?!?/br>孫飛:“怎么確定哪個娃娃是幕后老大?”和他的話一起響起,且比他分貝大上許多的,還有整齊的歌唱聲。歌聲來自娃娃機,唱歌的就是在他們說話期間,躲在柜子玻璃門后面,全程關注的娃娃們。2、尋找最大的娃娃池爾對人形娃娃有種天生的、自然而然的抵觸。小小的、頂著和小孩相似的腦袋,身穿精致衣裙,擺在房間中,仿佛隨時在背后窺伺主人,想想都毛骨悚然。眼內,十多個機器內部,數個堆放在一起的娃娃,小嘴巴一開一合,耳畔是整齊的歌聲。曲子說不上好不好聽,只在每句收時有個狠狠壓下的尾音,配合小孩子特有的稚嫩嗓音,意外的詭異。歌詞含糊不清,持續一分多鐘的歌,池爾只聽清一句話——啦啦啦啦啦,其他一概聽不清。孫飛轉頭,一臉茫然:“他們唱什么?”池爾平靜臉:“不知道?!?/br>此時,娃娃機門自動開啟,齊整而迅速,池爾還沒從歌曲的疑惑中回神,娃娃們在五個人注視之下利落躍出,筆直落地。竟然動了!池爾迅速反應,拉著孫飛后退。娃娃們像受過特殊訓練,跳出的動作有序不亂,轉眼站滿走廊,不知有意無意,巧妙的擋住了五人奪路而逃的所有路徑。視線飛快掃過,所有娃娃的長相、穿著、神情都是一致,怎么分辨找到幕后最大的那個,是年齡大小,還是其他維度的大?楚楚可憐三人鎮定的站在旁邊,低聲嘀咕幾句后開口:“你們答應合作嗎?”差點忘記這事,池爾答:“怎么合作?”“簡單,就是互相幫助,有線索及時分享?!背蓱z踩著高跟鞋,負責跟池爾溝通,“我們是一條線上的螞蚱,不是嗎?”互相幫忙這個沒什么好說,池爾之前也幫過別人,也接受過別人的幫助,很多時候就是個順勢而為,并非純粹的好心。至于另外一條……【本輪通關順序前三的玩家,可獲取100生命值作為獎勵】指令傳達的時機恰到好處,楚楚可憐三人彼此對視的神情都落在眼中,池爾了然,沒有直接答復:“看情況再說啊,我不肯定自己能做到?!?/br>白虎和丞相同時笑了:“對對對,見機行事,不急?!?/br>楚楚可憐沒說話,背過身去,跟同伴商量什么。若沒有最新發布的這條指令,共享信息一起通關,是他們的共同訴求,合作確實簡單;可新增這么一條“好處”,玩家心里難免犯嘀咕。五個人,三個有機會額外獲取100生命值,共享線索,意味著將部分機會拱手讓人。池爾希望他和孫飛是三個名額之二,對方自然也想將三個名額全占。誰有更關鍵、更多的線索,誰贏面就大。池爾摸了摸滲出汗珠的鼻梁,不知道李站程一他們怎么樣,希望大家都安全吧。娃娃機內所有娃娃涌出,足足一百多個,聚集在地面之上,輕輕眨動雙眼,安靜的觀察著玩家,似乎在等待一個契機打破僵持局面的契機。三方人馬,各有各的心思。楚楚可憐三人嘀咕了一陣,白虎蹲下身,左右掃視一圈,伸手抓住一個娃娃提起來,邊觀察邊對同伴說:“好像都長一樣,怎么區分???”池爾和孫飛下意識對視一眼——方才娃娃被提起來的瞬間,身上的紅色裙子似乎有所變化,但速度極快,他們沒來得及看清就沒了。要區分娃娃,應該還是從娃娃身上下手。孫飛:“我們也拿一個……”“??!”慘叫聲比孫飛的后半句話更快傳入池爾耳朵,他還沒搞清楚發生什么,條件反射般將孫飛一把扯起來,才看向慘叫來源。正是白虎。原本放在手里的娃娃,不知道什么時候貼在白虎脖子上,光線昏暗看不清白虎神情,但他方才慘叫的聲音沙啞的厲害,料想被箍的不輕。而慘叫聲還在持續,楚楚可憐和丞相驚的愣住好幾秒才反應過來,手忙腳亂的往下掰扯娃娃。三個大人,六只手,居然沒能第一時間把娃娃掰下來,白虎連續不斷的慘叫聲越發嘶啞,不知道是嚇得還是呼吸困難導致。孫飛捂住嘴巴:“池,池大哥,你,你又救我一次?!?/br>池爾眉頭皺的死緊。這些娃娃歲月靜好這么久,終于開始露出真面目了,他感覺有幾道汗水沿著顴骨慢慢滾落,趁勢落入脖子,涼意十足。正式戰斗,開始。楚楚可憐大喊:“讓開!”丞相松手的同一時刻,她右手刷刷兩下,兩道寒光閃爍,緊扣住白虎脖子的兩條細小胳膊被鋒利的刀鋒一分為二。胳膊咕嚕咕嚕滾落在地,娃娃也隨之掉下來,白虎翻了個白眼,差點一口氣上不來,雙手捂住自己脖子,劇烈咳嗽起來。池爾清楚看到,白虎頭頂的“100”從“90”再次恢復成“100”,白虎的咳嗽聲也弱了。被娃娃掐住脖子的時間段,此人生命值減10,被救后又恢復,反之,則可能歸于0,那他就要出局。楚楚可憐厲聲呵斥:“你怎么這么沒用?”白虎囁嚅著:“它,它力氣很大,我掰不開……”“一個娃娃能有多大力氣,你就是沒用!”白虎被楚楚可憐訓斥,一句都不敢反駁。池爾盯著地上整齊排列的娃娃,按理說娃娃確實沒有多大力氣,可白虎嘶啞的嗓音聽起來也不像騙人。查看娃娃的計劃得通過別的方法施行,直接去碰不可行。“砍傷我的娃娃,它沒有胳膊,你們誰賠?”忽然冒出的冷淡問話,是童聲,可聲音里沒有半點兒童的天真明快,反而透出絲絲寒意,尤其最后一個加重的“賠”字,泛著殺意。池爾暗中觀察周圍環境,楚楚可憐三個也猛地噤聲,小心分辨聲音來源。白虎壯著膽子問:“你,你是什么人?”對方:“你們砍傷它,它在哭呢,你們看不到么?”五道視線從各個方向聚集到歪著身子躺在地上的娃娃,留心細聽,竟然真的聽到嚶嚶哭聲,大大的圓眼睛里還有眼淚滑出。池爾抿緊嘴唇,心臟快要從喉嚨口蹦出。娃娃斷掉胳膊的截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