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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真是有夠天真的。“準備一下轉學吧,以后別再出現在我的視線里?!?/br>“你說什么……”王昊愣住了。“一個星期之后,你在的整個學校都會知道你之前做的事,包括你是個同性戀以及你誣陷別人?!?/br>他連滾帶爬地從地上爬了起來,在對方出門之前抓住了那人的手臂。“我已經道歉了!你到底想讓我怎么樣!”他說話的語氣又急又氣,像是遭人戲弄之后的暴怒,全然沒了剛才的畏怯。“就是我說的那樣?!绷皱\陽嫌惡地甩開他的手,聲音裹挾著煙草略帶厭倦的冷意清冷搖晃:“王昊,我似乎從來都沒說過我會善罷甘休?!?/br>“難道說,你以為我會放過你嗎?”戲謔的語氣。他和他的目光相接,狠厲得像是野狼一樣的眼神,其中的銳利鋒芒極具侵略性地刺進他的眼里,像是要把他整個人連同魂靈都釘死在冰冷的墻壁上。“可我已經和你說了實情……”“原來你還知道你剛才說的話是事實啊?!绷皱\陽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王昊的額前不受控制地沁出了冷汗,被攥住的肩胛骨一陣劇痛,收緊的手指即使隔著衣服也攥得他肩膀生疼:“你對清竹做了那樣的事,我怎么可能這么輕易地放過你。一句輕飄飄的對不起你覺得就能把這件事一筆勾銷了嗎?你以為我是什么大善人能容得下你這種人渣?!?/br>“更何況,你以為我看不出來嗎?”林錦陽笑了,“你不是想要道歉,你只是在給自己找退路?!?/br>“你最害怕的就是這件事的內幕被公之于眾,害怕你是個同性戀這件事被發現。你擔心你會名聲惡臭,擔心別人會戳著你的脊梁骨罵你是個怪物,所以當學校里開始出現傳聞的時候,你第一時間就對號入座以為那些人說的人是你?!?/br>“你害怕被人發現異樣,所以連去求證的勇氣都沒有,你以為自己的名聲毀了,好學生的形象、保送名牌大學的資格這些都有可能因為同性戀的傳聞葬送?!?/br>王昊的臉色瞬間變了,驟然蒼白的神情像是被戳破心事后的驚懼,那份無處躲藏的惶恐,狼狽得讓人惡心。身前的人還在繼續,低沉的嗓音帶著冷極的痛和尖銳,一針見血。“你口口聲聲說著喜歡陸清竹,可這件事發生的時候你就連求證就連站出來承擔責任都不敢?!?/br>“你從來沒有想過他的處境會因為你變成什么樣,你只關心自己,你愛的人只有自己罷了。你現在口口聲聲說著喜歡,不過是因為我因為這件事找上了門,你害怕你之前發生的事會被我宣揚出去,所以你才會說這樣的話?!?/br>“對不起……對不起……”他徹徹底底地崩潰了,一句辯解都說不出來只是一昧地道歉。林錦陽說的話完完全全掐滅了他心里的最后一絲希望,曾經讓他恐懼逃避的噩夢現在把他逼迫到絕路,逼得他無法呼吸。是的,這個人說的沒錯。他不是真心悔改,他只是想要保全自己。他還有大好的未來,他不想讓自己的人生斷送在這里。陸清竹會怎么樣和他又有什么關系,他只想過好自己的人生,難道這也有錯嗎?他只是自私了一點而已,他只是為了保全自己,為什么還要抓著他不放逼著他承擔后果呢。王昊抖著腿,冷汗順著額角一滴一滴落下。他什么都聽不見了滿心只想著逃跑,最好逃到這個男人找不到的地方,可他如今卻連一步都邁不出去。“你還有什么話要說嗎?”一句話突然把他扯回現實。映入眼簾的是一雙漆黑的眼睛,如果不是黑色的瞳仁,他絲毫不懷疑這種眼神屬于野獸。肩膀更痛了。背靠著墻壁,按著他肩膀的手溫度guntang,可那雙眼里沒有絲毫溫度,只有大片大片濃稠的漆黑,冰涼得瘆人。“對不起……”他低下頭倉皇道歉,可對方卻不耐煩地打斷了他。“這件事已經發生了那么久你現在來想起來說抱歉說對不起,你早干嘛去了,陸清竹被人欺負被人戳著脊梁骨罵的時候你把責任全部推給他自己逃跑,現在上門找你算賬了倒是低頭求饒得比誰都快?!?/br>那人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姓王的,你TM演戲給誰看呢?!?/br>——————————————————從簡竹手里接過錦陽買來的粥,陸清竹看著門外交代幾句就轉身離開的人,握著手機的手在看不見的地方慢慢地收緊。他讓簡竹和裴寂川先離開,自己一個人吃得心不在焉。大概是餓了太久的緣故,胃里空空的已經沒有了饑餓的感覺。一口又一口地把粥往胃里咽,他直到喉嚨一陣灼痛才猛地把嘴里那口guntang的粥吐了出來。發絲被風吹得有些凌亂了,嗓子也疼得厲害。他沒有動,只是沉默著把自己淹沒在恣意喧囂的寒風里。“咔噠——”房門打開的聲音。“清竹?!鄙砗髠鱽砩倌隂鰺煱阄⑽⑸硢〉纳ひ?,穿過浸透陽光與水霧的空氣,低沉的語調落入耳中有種突兀的溫柔。像是一場大夢初醒,他渾身冷顫著醒來,有人把他抱進懷里,溫熱的掌心安撫般輕輕落在他緊繃的后背。嗓子疼得更厲害了。他慢慢閉上了眼睛。“錦陽,我有話要跟你說?!彼顺鏊膽驯мD身正對著他,眼神卻飄忽閃躲不敢對上那人的眼睛。“你要說什么?”林錦陽沒有絲毫察覺只是安靜地坐在他身邊,手指輕柔地撥弄著他耳畔的碎發,微涼的耳廓落下一陣發燙的觸感。“我們分手吧?!?/br>撥弄著他發梢的手猛地一頓,身前的人猛地抬起頭,他即使不抬頭也能感受到那一瞬間落在他身上的視線。很沉很重,壓得他有點喘不過氣。“為什么?”對方沒有生氣,只是聲音寒涼,修長的手指在他低垂的視線里一點點顫抖著收緊,“是不是有誰對你說了什么?”“我不適合你?!彼粏≈曇粽f出那句話,他喉頭脹痛,唇角緩慢牽扯出一抹蒼白到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