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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來救他。到時候把人都抓住,審問的時候也方便。一個不回答,兩個不回答,多抓幾個人,總會有把這個游戲公司的秘密說出來的。當然如果于良平直接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訴他們就更好了。但是于良平不說話,他們也沒強迫他。四個人商量了一下分成兩批輪流守人。秦水月和宋清疏守上半夜,邱澤文和桑宇守下半夜。商量好后,邱澤文和桑宇就進臥室休息了。秦水月和宋清疏合力將于良平抬到沙發前面,兩個人舒舒服服地坐在沙發上打起了手機游戲。宋清疏歪著頭靠在秦水月身上,打游戲的同時還時不時看向對面的于良平,等于良平看過來的時候又收回視線,順勢在秦水月的下巴上親一口。于良平的心頓時化作一片大草原,上面奔騰著無數只草泥馬。此時此刻他想罵人了。自己坐的是冷板凳,人家坐的是軟沙發。自己一個單身狗被綁著動一下都不行,人家舒舒服服地玩著游戲,順便給自己塞狗糧。他到底招誰惹誰了。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宋清疏和秦水月帶給他的傷害太深了,想著想著,于良辰不僅悲從中來。既然改變不了事實,他索性不想了,也不看了,閉上眼睛打算休息一下。誰知宋清疏剛好一抬眼皮看到于良平的這副模樣,他坐起身子,靠近秦水月,在他的臉上用力地親了一口。“?!钡囊宦暻宕囗懥?,傳進了于良平的耳朵,剎那間他的腦子自動浮想聯翩。他恨恨地咬了咬牙,在心里罵了一聲:草。世界上怎么會有如此不知羞恥的人。但是即便是這樣于良平也沒有睜開眼睛,他心想我就不看,夠狠你們就一直親,別停。宋清疏沒有聽到他的心聲,親了一口之后視線就轉到了游戲上。秦水月垂眸看了他一眼,在等待游戲開局的間隙,伸手摸上了宋清疏的臉。宋清疏的皮膚很好,細膩白皙,燈光灑在上面讓他的皮膚宛若古代的白瓷。秦水月撫摸著白瓷表面,有點心猿意馬,忽然就不想打游戲了。游戲開局,宋清疏見秦水月的手還放在自己臉上,就抓著他的手移到嘴邊吻了一下他的手指,提醒道:“別摸了,游戲開始了?!?/br>于良平額頭青筋直跳,他忍無可忍地睜開眼睛看向對面的兩個人:“你們能不能收斂一點,這還有個人呢?!?/br>宋清疏撩起眼皮,眉梢一揚,“有么?哪呢?”于良平:…&¥@@?。ㄅK話)。他想罵臟話,又怕宋清疏他們兩個對他使用暴力,所以只能把那些國罵憋在心里,用眼睛兇狠地瞪著沙發上的兩個人。秦水月看他被氣的咬牙切齒分分鐘要殺人的神情,勾了勾唇,笑著勸他:“何必呢?你就把知道的都說了,我們不就把你放了么?!?/br>于良平紅著臉果斷地回他兩個字:“休想?!?/br>秦水月一攤手,無奈地說:“那就沒辦法了,我們也想放了你啊,是你不放過你自己啊,這就不怪我們了?!?/br>把人綁了還把鍋甩給被綁的人,于良平聽了想吐血,他算是知道了,眼前這倆沒一個好東西。于良平氣鼓鼓地盯著秦水月和宋清疏,心說算了算了,下半夜換人就好了,另外兩個人好像比這兩個好得多。可等到下半夜秦水月和宋清疏去睡覺,換成桑宇和邱澤文的時候,于良平發現自己太天真了。邱澤文和桑宇確實不氣他了,但是一個板著一張臉像別人欠了他錢一樣,另一個一直在說話,問他這個問他那個,像只飛在耳邊煩死人的蒼蠅。休息好了,桑宇的精力也足了,好不容易遇到一個游戲公司的工作人員,逮到機會自然要問清楚自己心里的疑問,不然這漫漫長夜可怎么過啊。桑宇隨意地靠在沙發上,問綁在凳子上的人:“你們老板男的女的?”這個問題倒也不涉及公司機密,于良平沒好氣地說:“女的?!?/br>“長得好看么?”他就閑的無聊隨口一問,可話一出口就覺得自己身上冷颼颼的,一扭頭就對上了邱澤文的視線。看著邱澤文一臉“你想干什么”的表情,桑宇訕笑著說:“隨口一問,隨口一問,沒別的意思?!?/br>邱澤文這才將那副表情收回去。于良平把這一幕看在眼里,心里冷笑,連聲答道:“好看,可好看了,標準的白富美,還單身呢,要不要我把他介紹給你啊?!?/br>桑宇瞪了他一眼,站起身,伸腿踹了他一腳,這一腳倒也沒用多大力,就是想警告他別亂說話。不想于良平卻哀嚎了起來,“完了,好痛啊,你把我的腳踢斷了?!?/br>“你知道整治碰瓷最好的辦法是什么么?”一旁不作聲的邱澤文突然出聲問道。于良平愣了一下,沒反應過來。“那就是讓碰瓷成為真的?!闭f著他也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于良平瞬間不嚎了,還連聲說道:“沒斷沒斷,好好的呢,你回去吧?!?/br>邱澤文沒有聽他的話,走到他面前,站在桑宇身邊,居高臨下地俯視他。燈光打在兩個人的身上,落下了一片幽黑的陰影,陰影罩住了于良平,使他的心里突然生出了一絲恐懼。就在他以為這兩個人要合起伙來對他下手時,桑宇皺著眉頭問道:“你們公司幾個人???男的多還是女的多???”于良平先是一愣,“啊”了一聲,反應過來后回答道:“沒幾個,男的女的一半一半吧?!?/br>“你們平常加班么?”“加班?!?/br>“唉,果然社畜都是一樣慘,也是996么?”“對?!?/br>邱澤文見他們兩個一唱一和的聊的不錯,默默坐回了沙發上。桑宇瞅了他一眼,搬了個凳子坐于良平面前,翹著二郎腿一副大爺做派,跟他聊天。“你們公司有被累死的么?996時間長了猝死的?!?/br>“沒有?!?/br>“哎,你們公司那么有錢,一個月給你們多少工資???”“不想說,工資是隱私懂不懂?!庇诹计讲幌牖卮鹚麃y七八糟的問題,他已經一天多沒休息了,這會兒有點腦子有點要自動休眠的傾向了。他不想說,桑宇也沒逼他,接著問:“你們公司有提供這樣的公寓給員工住么?還是你們要自己租房子?”“你們老板大方么?會不會經常給你們獎金帶你們團建???”“你們團建都去哪里???是國內還是國外???我們公司以前團建的時候去過國外度假?!?/br>“……”桑宇纏著于良平回答這些無關痛癢的問題,最后于良平打著哈欠,本能地回答他。“唉,你說你們公司這么多人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