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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繡娘一看就是上品,蘇繡娘的就要差一點,牡丹是新手跟蘇繡娘之間又有了差距?!?/br>秦水月輕輕地“嗯”了一聲,算是同意宋清疏的分析,“很晚了,先睡吧,明天再看看?!?/br>宋清疏收起三塊繡品,閉上眼睛翻過身打算睡覺。過了一會兒,他又翻了過來,面對著秦水月說:“我們這算是蓋著被子純聊天么?”秦水月被他問愣了,反應過來后,他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笑容,他說:“算吧?!?/br>“唉,這要說出去誰信吶?”宋清疏隨口感嘆了句。“那你是想變成真的?”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宋清疏瞬間懂了里面的意思。論耍流氓自己好像耍不過他,落敗的宋清疏紅著臉翻過身,對身后的人說:“假的,我要睡覺了?!?/br>秦水月看著宋清疏的背影心滿意足地睡著了。.男人的視線順著搭在肩上的手看過去,一個漂亮的女人的抱著一把精致的琵琶柔聲說:“客官,梔子給您彈琵琶唱曲兒可好?”男人連忙點頭答應,他見過不少美人,也換過不少美人,可哪一個都不如眼前這個漂亮,比電視上光彩耀人的明星都好看。美人還主動給他彈琵琶唱曲聽,和他家那個黃臉婆一比,簡直是云泥之別。他任由梔子拉著他回房間,完全沒有發現梔子帶他去的根本不是自己的房間。不過誰的房間對他來說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不僅能聽美人唱曲兒,更讓他興奮的是他馬上可以擁美人入懷。一想到他很快就能和美人翻云覆雨一度春宵,臉上便情不自禁地yin.笑,渾然不知此時他的笑在外人眼里有多么猥瑣yin.蕩。梔子拉著他進了房間,讓他坐在床邊,自己拉了把凳子坐在他的面前。調試好琵琶后,白玉般的手指在琵琶弦上彈了起來,隨著琵琶的樂聲,柔軟細膩的歌聲從紅潤的兩片唇齒間緩緩瀉出……男人聽著歌看著美人,忽然覺得這個游戲也不錯。上一關他遇到的都是喪尸,他以為所有關卡都是血腥恐怖的,沒想到居然還會有聽美人唱曲的好事。床頭的燈籠亮起了光,梔子把琵琶放在地上,柔聲對男人說:“今天先唱到這里,梔子的手累了,不信你看看?!闭f著伸出柔弱無骨的玉手軟軟地搭在男人的大腿上。男人當即拉住了梔子的手,一把摟住梔子纖細柔軟的腰肢,帶到床上,“累了,咱們就歇著,我帶你玩一些好玩的?!?/br>他一點點解開梔子身上的扣子,梔子的身體很快出現在他眼前,他兩眼放光一下撲了上去。可當他觸碰到梔子的背時頓時愣住了。背部的觸感和其他地方的感覺都不一樣,凸凹不平,有些地方好像還有紋路,而且手上似乎也多了一些液體。男人愣愣地舉起手,借著床頭燈籠發出的暖黃的光,他一眼就認出手上沾著的液體是血跡。他低頭一看,梔子身后的被子上已經被大片的血跡染紅,梔子卻渾然不覺。她向男人伸出雪白的雙臂軟著聲音說:“來啊,你不是說帶我玩么?”男人臉色頓時變得慘白,額頭上瞬間布滿冷汗,他哆嗦著說:“改天吧,我想起來還有事,我先走了?!闭f著就要下床。梔子臉色瞬間變了,她坐起身一粒一粒地系好旗袍上的扣子,雙臂伸出,一下子抓住了已經跑到房間門口的男人。那雙臂的長度完全不是人類的手臂。男人的眼鏡在驚慌中不知掉在了哪里,蛤.蟆眼中yin.色盡褪只剩下無盡的驚恐。“救命啊~~~”男人本能地發出叫喊,希望有人能聽到把自己救下來,但太過害怕連求救都帶著顫音。沒有人聽到他的求救,仿佛整個房間和外面是兩個世界。梔子緩緩地縮回雙手,看著男人一副嚇尿了褲子的模樣,像極了貓咬死耗子前的玩弄。梔子一只胳膊像拉長的面條在男人脖子上纏繞了兩圈,另一只手指甲伸出如同鋒利的刀,剝開男人的皮rou,在男人花白油膩的rou里尋找她需要的精rou。梔子在男人身體里尋找精rou的時候,男人還有意識,巨大的疼痛充斥著四肢百骸,可他連疼都喊不出來。把自己需要的精rou都掏出來后,梔子看著有進氣沒出氣的男人發出了詭異地笑聲。她拉著男人到自己近前,平視著男人的臉,輕輕一吸,男人身上的精魂就都到了梔子體內。失去了精魂的男人身體里面毫無變化,依舊是白花花和黃澄澄亂成一團,外表卻迅速干癟褶皺,勉強能分辨出個人的模樣。梔子拿好自己的東西,趁著四下無人,拉著男人的尸體走向男人的房間,隨著她的走動,一路的血跡漸漸消失在木質的地板上。門悄悄地開了,一個女人在床上昏睡了過去,梔子把男人扔在地上,走向那個女人。女人還在熟睡絲毫沒有醒過來的跡象,梔子把她翻了個身,掐住她的脖子,另一只手化成薄薄的刀刃,從女子身側隔開了一個長長的口子,刀刃在皮和rou之間穿梭,很快女人背后的細膩的皮膚變離開了身體。梔子用手指挑起薄薄的人皮,細細觀賞著。女人大睜著眼睛看到了自己背后的皮膚出現在自己面前,眼睛里盡是恐懼。她沒疼多久,梔子就像吸男人精魂的方法把她的精魂也吸走了,只留下一張如同男人那樣干癟褶皺的尸體。第二天一早,一個中年女人走到門前,推開門發現了死去的兩個人,看著兩個人死去的模樣突然笑了起來。她不敢笑出聲,強忍著,關了門,回到自己的房間,低低地笑出了聲。第20章人皮燈籠(六)第二天一大早,宋清疏是被一聲堪比鬧鈴還準時的尖叫吵醒的。不用猜又死人了。他坐起身一看,身邊的床鋪已經沒有人了,秦水月應該出去了。他抓了抓睡亂了的頭發,下了床,整理好身上的衣服,在水盆里草草洗漱好,慢悠悠地走了出去。出門的時候正好碰上邱澤文和桑宇。三個人一同去了事發地點。這次死的同樣是一男一女,男的是昨天被梔子拉走的眼睛男。死狀和前一晚那對男女的死狀差不多,女人背后的皮扒掉后吸干精氣而死。眼睛男也是被吸干精氣死的,而且比前一天晚上那個男人死的更慘。前一天晚上那個男人身上雖然同樣是一個窟窿一個洞的,但是大致身子是完好的。眼睛男就不一樣了,身上肥rou白花花的被翻開了,肥胖的肚子里留來黃澄澄的油,露出來的內臟上都掛著許多肥膩的油。看樣子死之前沒少遭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