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4
書迷正在閱讀:我養霸總們那些年、我在生死邊緣反復橫跳、重生后我只想靠臉、放肆寵愛、魔道祖師之陰差陽錯巧成書、被迫入宮后我成了暴君的心尖寵(穿書)、深白色的星、戲精校草今天也在纏我、魔君他撩翻車了、當矮富帥遇上高富帥
注定是云端歷史上永恒閃耀的轉折點?!背滩黄餍α?,把大家的注意從擦汗的所長引開,對后排的一位擁有令人面紅耳赤艷麗容貌的女士說,“華夏,可以帶我們去看一看K1實驗體嗎?”華夏先后因故殺死了研究所的兩位副所長,這樣一個殘暴的人對程不器十分客氣,說:“當然可以,首席?!?/br>說完十幾人就先后離開座位,跟著華夏和所長走向K1隔離區。K1研究室的門有三層,物理封鎖、化學物質層和射線防護層。這僅僅是一間常亮的白色方形房間,陳設非常簡單。K1全身赤裸著,黑色的頭發遮擋了他大部分的臉。他擁有像古希臘神廟中健美的雕像一般的完美身軀,然而他的四肢和脊柱、眉間都被植入了連接著總控器的纖細導絲,以一個旁觀者看了都覺得十分不適的姿勢蜷縮在對面臺子上的透明籠子里。“今天K1好像不是很開心啊?!眲偵先蔚难芯克彼L華夏往那邊看了一眼,她天生冷艷的長相,即使沒有表情眼角眉梢也都是嫵媚風情,“沒有照顧好它嗎?”“報告長官,K1并非情緒波動,而是體能受損?!眲偛沤oK1抽血的年輕小研究員大著膽子說。“什么意思?”華夏溫柔地笑著,看著在滿屋子alpha的信息素強壓下瑟縮地跟個豆芽菜一樣的小個子研究員。“K1最近太累了,他承受不住這樣強度的工作?!?/br>“你叫什么名字?”這個小研究員誠惶誠恐地說:“我、我叫小昆曲兒?!?/br>“小昆曲兒,很奇怪的名字?!比A夏淡淡地說,她向門口的軍權守衛揮了揮手,這個研究員還沒來得及叫出聲就被電擊器俘獲帶了下去。當然無人發現籠中閉著眼睛的K1眼皮不著痕跡地動了一下。“主管K1的研究員都有誰?”華夏問。很快,三個研究員舉起了手。“我給你們24小時,復制K1的全部基因,在一周之內制作可植入的存貨胚胎?!比A夏說,“這是軍令,我不像你們以前的所長一樣好脾氣,如果沒有在規定的時間之內完成,我會按軍權違令罪名處置你們和你們的家人?!?/br>華夏本身是軍權中兵的總督,不過三十出頭即與許麟、黃耀三人齊名,殺伐決斷,心狠手辣。研究員們哪里見過這樣的可怕作風,一時面面相覷,連點頭都不敢點了。“我勸你不要干涉我們的研究過程?!?/br>忽然,門口傳來一陣清越的女聲。所有人被這突兀的聲音吸引看去,一個女人無視守衛走了進來。雖然身穿普通的研究服,但她頭發盤在腦后,用一根木簪子固定,氣質溫婉平靜,在房間里眾人之中顯得很違和。“你好,我是K1的第二任責任研究員,希云?!?/br>華夏剛想說什么,就看到身邊的程不器已經迎了上去,他熱情地伸出右手想要與對方相握:“尊敬的希云女士,我終于見到您了?!?/br>希云面帶微笑地看著他,并沒有去握他的手。程不器不著痕跡地收回手,就像剛剛那個上趕著跟人家套近乎的人不是他一樣,這樣的反應令大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只有許麟見怪不怪,毫無反應地垂著眼簾。“華夏,我們要充分信任研究所的專家們?!背滩黄鞲锌卣f,“彼此信任,不允許一絲一毫的罅隙和隱瞞?!?/br>“是,首席?!比A夏也絲毫不在意剛剛希云駁了她面子一般,友善地沖希云微微鞠躬表示敬意。“K1是一個完美的毀滅者,但是他似乎還沒有學會怎么締造生命?!背滩黄鲗οT普f,但是沒有得到對方的回應。他露出一個自嘲的苦笑,對眾人說:“我們今天打擾研究所太久了,各位,應該把這片凈土留給研究員們來繼續他們偉大事業了?!?/br>當所有人都離開房間后,希云對尚未離去的程不器說:“我以為你知道什么叫做知足?!?/br>程不器笑了,他滿不在乎地說:“那些人本來就不該存在。我們殺光了他們有什么不對嗎?”希云眼中醞釀著十分復雜的神色:“你不要做的太過分,這個女人的靈魂仍然無法被徹底驅逐,她在情緒激動的時候已經越來越難被我壓制了?!?/br>“我本來可以放過黃然?!背滩黄鞫⒅澏兜闹讣?,說,“但是現在事情已經偏離了原本的計劃。黃然是我們最后的希望。您不會是在這時候決定放棄了吧?!?/br>希云沒有理會他,她走到籠子面前仔細檢查了K1身上各條控制導絲的連接情況,又查看了一下K1一天的BIS曲線。程不器在背后看著她,露出他招牌的溫和笑容,說:“您忙著,我先走了?!?/br>他當然沒有得到任何回應。K1研究室的三道門在他離開后迅速合上。“你不應該和他合作?!盞1忽然睜開了眼睛,他的眼睛是漂亮的深綠色,像古董上鑲嵌的寶石一樣美麗,那雙眼睛里的光彩十分誘人。“我還不需要你的建議?!毕T瓢聪铝擞沂诌叺陌粹o,愉快地欣賞著面前英俊的面容漸漸扭曲并無聲地哀嚎起來。第49章情熱(下)尹溫的狀況時好時壞,清醒的時間變得非常短暫。但是在聽說黃然提出想要見見他的請求之后,尹溫同意了。他已經肌rou萎縮到不允許他離開床的地步,只能隔著醫療倉和黃然對話。于千涅和黃然進入時隔幾個小時再次返回治療室,兩人之間的氣氛異常詭異。黃然換上了一件帶有護頸的戰斗服,等著路旋之給尹溫注射變異型腎上腺素。路旋之弄完之后把針頭丟進小型利器盒,回頭調笑著對黃然挑挑眉毛:“被標記了啊?!?/br>黃然臉色鐵青:“臨時的,臨時的!”路旋之露出一個了然的微笑,愉快地說:“我懂,我懂?!?/br>然后哼著小曲兒離開了治療室,將門關上了。黃然欲哭無淚,幾個小時前,一針抑制劑下去,他情況沒有任何的好轉,全部的理智都用在了與體內升騰的情欲做對抗上。于千涅的存在也已經成了他無法忍受的東西。對方身上的alpha信息素令他同時感到渴望和恐懼,兩種情緒交織,他已經辨別不出哪個更勝一籌。他憎惡自己想要貼上去求歡的念頭,痛苦地和自己的本能作對。最后只記得對方一個輕柔的吻落在自己臉上,然而四肢卻像繁殖期的雄性猛獸一樣把散發著薄荷花味道、繃緊的脊背慢慢變得柔軟的自己整個圈在懷里,他呢喃著小聲說:“黃然,別恨我?!?/br>隨后就是后頸上伴隨著痛楚瞬間刺入的銳利牙齒,和隨之而來、迅速席卷全身的酸麻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