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窮酸!“您今天難得抽開身,于二少爺和我們家明明情投意合,咱今天不如就把日子定一下,我們回去好發請帖?!彼文敢娬煞蚝蛯Ψ搅牡貌畈欢?,鼓起勇氣開口道。她說的話在自己丈夫也就是自己的alpha心中分量很輕,宋明明和她一樣是個omega,打3歲分化之后在家里就不被重視,宋母為他cao碎了心。反正都是要被當成利益的棋子,與其被丈夫隨便嫁給哪個又老又花心的alpha,活成個行尸走rou,還不如趁早給他選個好對象。這次這個姻緣是她托了自己娘家的關系才搭上的線。“那是自然?!庇谇牭剿文傅脑?,勾了勾唇。于青還接收到哥哥的目光,不情愿地說:“是,宋夫人覺得什么時候合適?”“三月初八如何?”宋母提議道。還有不到一個月,太過急切。但是宋母擔心夜長夢多,要知道現在西城派想和于家聯姻的omega和beta不少。黃然在這事兒上沒有置喙的余地,但是從他的角度出發,必然是希望婚期拖得越久越好。“不行?!庇谇鶖嗳痪芙^道。于青還看著他哥哥的陰沉臉色,忙說:“再早點吧。二月二十六就行?!?/br>黃然目瞪口呆,他覺得于青還腦子就是有病。二月二十六,堪堪只剩十幾天。他要是不能在這十幾天里回到黃家,那以后再找omega就成了二婚了!作者有話說:二婚omega預定求評論打滾求評論!第7章拿我項鏈還要掐我脖頸于千涅坐在大餐桌的上首,面前的食物幾乎沒怎么動。忽然他的終端響了起來,他看看手腕上的移動終端,起身道:“我失陪一下?!?/br>宋家人見他走出去,把注意力轉向了黃然身邊的于青還,畢竟這才是正頭兒婿。黃然輕輕碰了碰宋厲:“我去趟洗手間?!?/br>宋厲揮揮手,讓他快去快回。這個宋明明作為聯姻的主要人員,并沒有得到一點關注。黃然平靜端莊地走出包廂門,左右看了看,沒有見到于千涅的身影。他思索了一下,往二樓的漂浮天臺走去。結果被會所的侍從攔在了休息區門口。“天臺區只有我們的VIP成員才能進入?!?/br>這不長眼的侍從,這狗眼看人低的會所。黃然心里憤慨,但是無計可施。畢竟他現在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omega。他在門口等著,不一會兒就見到了于千涅。果然在天臺,黃然得意地想。上輩子他和好友沒少在此聚會玩樂,“神醉”畢竟是娛樂場所,隔墻有耳,還有環繞幻音。所以來了電話談正事或母親查崗,他們幾個都是到二樓這個天臺。天臺這些小懸浮屋子,絕對隱秘安靜。“神醉”背后的主人也算是商業奇才,對人心揣摩很到位,不知道是何方神圣。于千涅從天臺走出來,見到的就是一臉期盼的宋明明。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事,表情變得更加冷漠,更加居高臨下,甚至像完全沒看見一樣越過他離開。黃然怎么能讓他就這么離開,他伸手拉住了于千涅的衣角。“于…公子,您脖子上的項鏈,可以給我看看嗎?”于千涅一把將黃然的手打到一邊。像是看著什么臟東西一樣看著他。他眸子里帶著憤怒,還有黃然無法察覺的傷痛,沉聲說道:“不行?!?/br>黃然沒想到他反應這么大,自己還想要跟著他應酬,找機會回黃家,不能輕易得罪了。可是這同難符卻是不得不要回來,里面的處男情愫還是其次,關鍵是這玩意真的很準!他于千涅在一線,汲汲營營立軍功,別哪天輸了戰役受了重傷,連累自己在后方躺槍??!他靈機一動,說了一句讓后來的自己無比后悔的話:“可是這是我的東西?!?/br>于千涅本來不想再跟這個頭油又帶著刺鼻香水味的omega糾纏,沒想到聽了這么一句,整個人瞬間籠罩在寒霜之中,他逼近這個叫宋明明的omega:“你說這是,你的,東西?”黃然畢竟上輩子只活到做預備役畢業,從死人堆里打滾出來的軍官于千涅氣場全開,他還真被駭得后退了兩步。他清晰地在于千涅眼中看到了殺意。還沒想好怎么解釋,他只覺得頸部一緊,隨著被扼住了呼吸,喘不過氣來。于千涅拎著他的脖子,像掐著一條狗一樣將他拖進了天臺的一間懸浮屋。作者有話說:a心o身的小可愛都得被現實毒打過后才認清現實第8章我是我的戀人即使是上輩子的黃然,也不一定有把握在單兵作戰中百分百戰勝于千涅。更何況他的靈魂被塞進了一個脆弱不堪的omega的身軀里,還在不到十二時辰之前被鞭打了一頓。所以他無法翻身踏墻,卡住對方關節從對方掌中脫身,將對方的踝髁踩出“咔嚓”的一聲脆響,然后抓著對方的腦袋用力撞擊在旁邊的貼著鏡子的墻上,聽對方求饒或咒罵。他只能發出一聲似抽泣的輕呼,在絕對的武力值差距下被于千涅隨手一扔,像個充氣娃娃,不是,破布娃娃一樣踉踉蹌蹌地倒在地上。這楚楚可憐的樣子在于千涅眼里自然是怎么看怎么礙眼。黃然腦子飛速轉動,無論是出于什么原因,于千涅無疑非常喜歡這條項鏈,要不也不會珍而重之地掛在貼身的地方。他覺得于千涅肯定是在哪兒撿到的。如今自己向他索要,說的太直白,他惱羞成怒,不愿意還給自己。趴在地上,黃然心里已經有了計較。他抬起頭說:“對不起,于…少爺,這東西它其實不是我的,是一位少爺送給我的定情信物。后來,后來我認清了那負心漢的嘴臉,和他一拍兩散。分手后這東西就讓我隨手掛在了九英學院門口小樹林的樹枝上?!?/br>于千涅站在門口,沒有再動粗,黃然察言觀色,覺得他好像可以接受這一說辭,再接再厲道:“雖然這個人朝三暮四,和我是絕對不能結為伴侶并肩而立的。但是我聽說他已經死了,哎,人死如燈滅,往事不要再提。今天在您這里看到,所以我鼓起勇氣向您討要,我想留著它做個念想,您能還給我嗎?”好!黃然在心里給自己點贊,自己這番說辭可謂是滴水不漏。說這東西是自己的難免被懷疑貪財,說成別人送的定情信物,于千涅于情于理都應該還他。他不敢賭于千涅是否知道這東西的來源,所以鑒于于宋兩家皆是東城派,自己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