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5
書迷正在閱讀:總有幼崽從天而降、學??赴炎釉趺淳筒荒苷至?/a>、投胎插隊的不良反應(ABO)、我養霸總們那些年、我在生死邊緣反復橫跳、重生后我只想靠臉、放肆寵愛、魔道祖師之陰差陽錯巧成書、被迫入宮后我成了暴君的心尖寵(穿書)、深白色的星
的滿足。江池作為邪教四大長老之一,很少親自外出執行任務。最近幾年,他生了奪取總教地位的心,便頻繁奔走在邪教各分壇,籠絡下面的人心,同時用離間計挑撥分壇和總壇的關系。分壇的人不明就里,被江池一捅就鬧事,搞得總教很是惱火。總教正想治治他,這時總壇來了一群不速之客,幾乎沒費力氣就將整個總壇完全掌握,江池再次回總壇是被綁著押回去的,那時他才知道總教已經換人,而那個人比總教狠辣萬倍。江池見識了那人的手段后,平生第一次嘗試了恐懼的滋味,甚至懷疑那人不是人,而是惡魔。此后,江池徹底老實了,那人指東,他不敢往西。那人要的人,江池雖然猶豫卻不敢不給。哎,想到這些,江池將心里那點悸動壓下,按照自己的部署繼續行事。江池熄火下車,親自為晁汐打開后座的車門,這是最后一次的禮貌了。晁汐從車里鉆出來,看著江池說:“你忽然這么紳士,我有點受寵若驚?!?/br>江池微微一笑:“看來我在你心里的印象不太好啊?!?/br>“不,我覺得你不錯?!标讼矆笠晕⑿Γ骸爸辽儆職饪杉??!?/br>江池細細品了品晁汐的話,總覺他話里有話,正要細問,天突然下起暴雨。“這雨來得真不是時候?!标讼D身躲回車里。江池也就近鉆入后座,和晁汐并排坐著。江池第一次和晁汐靠得這么近,就算車頂被豆大的雨滴打得“啪啪”作響,江池也能聽到晁汐細微的呼吸聲。江池覺得這雨下得剛剛好,不然哪有機會和他并肩坐在一起。江池的心思在晁汐身上,晁汐的注意力卻在車外,他開著天眼,觀察著外面的情況。這里四面環山,像一個天然牢籠,黑云壓頂更像是給牢籠加上了頂蓋,壓迫無處不在,讓人難以呼吸,魏家村的村民真是異類,竟然能在這里生活下去。雨幕中,有一個忽隱忽現的白色影子在朝這邊揮手,白無常早已等在這里。晁汐擠了擠眼,意思是問白無常村里的人現在怎么樣,白無常察言觀色,做了一個OK的手勢。晁汐稍稍放心了,這場雨來得猛,很快就會結束。“喝酒嗎?”江池將車里的氛圍燈打開,調暗,又從酒臺上拿了一瓶白蘭地,分別倒在兩只矮腳杯里,將其中一杯遞給晁汐。晁汐接過來,卻說:“我不喝酒?!?/br>“你不抽煙,又不喝酒,人生有樂趣嗎?”江池端著酒杯站起來,打開音響,一段靜謐卻詭異的輕音樂緩緩響起。晁汐道:“人生有很多樂趣,煙酒只是個人喜好罷了?!?/br>江池搖晃著酒杯,漫不經心問道:“那你喜歡什么?”“我喜歡什么……”晁汐微微低頭,做沉思狀。若論喜歡,第一個出現在晁汐腦海里的便是一張高冷禁欲卻充滿無限吸引的俊臉,他看起來遙不可及,卻還是被自己抓住了。晁汐靜思了良久,江池就靜靜地看著他,也不催他,他認真思考的樣子更加吸引眼球。好半天,晁汐終于說話了:“我喜歡除魔衛道?!?/br>江池的手微微傾斜,差點把杯里的酒顛出來,以他的立場這話實在接不下去。江池只能岔開話題:“其實我也不是喜好煙酒的人,只是干我們這行壓力大,這兩樣東西可以舒緩壓力?!?/br>“你沒必要向我說明?!标讼珶o所謂道:“這是你的自由?!?/br>晁汐的話打醒江池。江池在任何情況下都封閉著自己,對外保持著高度警惕,現在居然對一個獵物好奇并且試圖讓他了解自己,這很危險。江池緊繃著臉,將杯中酒一飲而盡,還將晁汐手里的杯子搶過來,一口干了他的酒。晁汐對這個陰晴不定的人無語,就這點境界,看來有點高估他了。作者有話要說:復健中,盡量勤更。第49章話不投機,車里的氣氛變得有些沉悶。晁汐換了一個舒服的坐姿,雙手抱胸,歪著頭,一雙勾人的眸子在幽暗的光線中閃閃發亮。江池幾次和他的目光相對,愣神之余又狠狠地轉過臉去,避開他的視線。“你別這樣看著我!”江池口干舌燥,不爽道。江池在生氣,晁汐自然是知道的,晁汐的目的就是讓他心浮氣躁,當他心里那道防線徹底崩潰,晁汐才有機會進行下一步計劃。白無常提議晁汐先控制江池,再用江池去除掉尸魔,這樣晁汐不用直面危險就能將事情解決掉。晁汐一開始就知道江池的身份,他作為邪教的四大長老之一,必然有些過人的本事,加上他謹慎的態度和遇事從容淡定的樣子,讓晁汐難以摸清他的底細,更不會小覷他。直到晁汐難得抓住江池松懈的時候,把他誘入幻境,江池便不是那個無懈可擊的江池了。誠如江池所說,煙酒是人生樂趣,好色亦是人生樂趣,這些東西可以腐蝕人的內心,無論心智有堅定,一旦遇到極致誘惑,沉淪是遲早的事,所以晁汐不著急。得知村民暫時安全后,晁汐更加從容。江池你想當獵手,引我入圈套,我便將計就計,看誰能笑到最后。被江池吼了一句,晁汐并不覺得尷尬,反而勾了勾唇,似笑非笑道:“你誤會了,車里空間這么小,我的眼睛無處安放,隨意一瞥,就和你的目光對了上?!?/br>晁汐的言下之意是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在看你,晁汐倒成了有理的一方。江池的喉結滾動了幾下,一團悶氣憋得胸口隱隱作痛。“你很善辯?!苯貍壬砻鎸﹃讼?,既然要看,那我們就眼對眼看,反正我不吃虧。江池心想。晁汐笑,輕聲道:“你亦善變,江池?!焙唵蔚膸讉€字從他唇齒間溢出,帶著一種令人心酥的柔軟。江池雖然面對著他,但兩人之間仍有些距離,可他的聲音卻似在耳邊細語一般,特別是他叫名字的時候,江池全身血脈都為止凝固了。江池的眼神一點點變暗,呼吸不再均勻,心里突然生出一種極其強烈的狂熱,想狠狠蹂/躪眼前這個過于淡然的男人,看他在自己的疾風驟雨中還能不能保持現在這種淡定。江池想了就會去做。他迅速伸出手,想把晁汐摟過來,晁汐卻先他一步站起來,躲過他的突然襲擊。晁汐不動聲色地走到酒臺前,拿起一支酒,緩緩倒入杯中。江池撲了個空,眼中戾色一閃而過。“這雨不知什么時候才會停歇?!标讼弥票戳艘谎鄞巴?,喃喃道。“你很急?”江池壓下心中渴望,又恢復了一貫的淡定。晁汐道:“出來做任務,自然越快越好,你也很急,不是么?”我們急的不是一個事兒。江池冷笑了一下,站起來,走到晁汐身邊,伸出食指放在晁汐手里的酒杯上,延著杯口劃圈。“你不該做天師?!苯貙⑹种阜湃刖票?,沾了一點酒水,放在嘴里吮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