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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一震,掩在寬大袖袍中的手緊握成拳,努力彎起嘴角,露出一個十分勉強的微笑:“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冥婚證,原來長這樣的?,F在不是禁止冥婚了嗎,怎么……”朝初陽暗戳戳接話道:“現在還禁止迷信呢,那我們算什么?”白逸瀟無言以對,看了晁汐一眼,轉身回去坐好,不再說話。朝初陽終于在口袋夾層中找到身份證,拍拍白逸瀟的肩:“你要幫我們訂房間是嗎?吶,身份證給你?!?/br>白逸瀟皺著眉,正要伸手去接,晁汐卻說:“哥,還是我們自己訂吧,一路上老是麻煩白師父不太好?!?/br>朝初陽不以為然道:“我的手機沒電了,白師父人好,不怕麻煩。是吧,白師父?!?/br>晁汐無奈地搖頭,朝初陽不是天生帶財,是天生雞賊。“沒關系,舉手之勞?!卑滓轂t接過兩人的身份證,低頭看著證件上朝小夕的大頭照,白凈溫潤,帶著些許稚氣,長相和現在沒大多區別,但氣質天差地別?,F在的他豐神俊秀,眉眼間蘊藏著超然物外的淡泊,同時又有幾分撩人的風姿。白逸瀟看身份證是半年前換的,半年時間他是怎么脫變的如此極致?朝小夕身上的謎團又多了一層。白逸瀟打電話訂好房間后,把身份證還給朝初陽,順口問了一句:“你和朝小夕是同胞兄弟,怎么長得不太一樣?”朝初陽把身份證揣進兜里,撥了撥頭發,很自戀地說:“父母的優良基因我們各自遺傳了一個,雖然長得不一樣,但是都帥啊?!?/br>坐在前排的白逸瀟的徒弟突然干嘔一聲:“不要臉,自己說自己帥?!?/br>朝初陽一爪子拍在那個說話的徒弟肩上:“我是帥啊,你嫉妒嗎?”那徒弟不服氣:“真正帥的都很低調,像我師父和朝小夕那樣,你……切,自戀狂?!?/br>朝初陽冷笑一聲,問白逸瀟:“白師父,你說句老實話,我帥不帥?”白逸瀟看了看晁汐,忍笑道:“呃,帥?!?/br>朝初陽聳動肩膀,像戰勝的公雞一樣伸長脖子,對那徒弟說:“看到沒,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小子,帥是嫉妒不來的,整容醫院了解一下?!?/br>那徒弟翻白眼道:“幼稚,無聊?!?/br>“你才幼稚?!?/br>“你好無聊?!?/br>“你才無聊?!?/br>晁汐和白逸瀟對視一眼,都默默笑了。沉悶的車里有兩個活寶帶動氣氛,也不錯。車子達到預定的酒店,白逸瀟率先下車,可能是因為他的穿著太打眼,很快就有圈內人上來和他打招呼。白逸瀟禮貌地回應,從他們的交談中,晁汐得知到這個酒店今晚被陰陽圈的人承包了。白逸瀟被一群人圍住,晁汐沒打算去湊熱鬧,和朝初陽把行李搬下車后,準備去前臺登記。站在人群中的白逸瀟卻喊了他一聲:“朝小夕,你過來一下?!?/br>晁汐指指前臺說:“我先去登記?!?/br>白逸瀟從人群中走出來,來到晁汐面前,撩起袍袖,輕輕拉住晁汐的手腕,說:“房間訂了,晚點登記沒關系,給你介紹一下圈里的前輩?!?/br>晁汐低頭,目光落在白逸瀟的手上,白逸瀟愣了愣,收回手,尷尬道:“不好意思,一時激動,失禮了?!?/br>晁汐把行李交給行李員,跟著白逸瀟走到人前。白逸瀟很詳細地介紹了朝小夕的來歷,詳細到朝家有很多事晁汐自己都不知道,他卻如數家珍,看來做了不少功課。南派朝家在場的人都知道,但朝家近些年因為朝慕云身體的原因已經逐步淡出陰陽圈,這個圈子向來靠實力說話,祖上積下再大的名氣,后輩維護不好,就會很快被人遺忘。有人就說:“這次法陣裂隙事關重大,朝慕云應該親自來,叫兩個初出茅廬的小輩子來,有欠妥當?!?/br>白逸瀟立刻幫晁汐說話:“李老,朝小夕雖然剛出道,但是他的法術造詣已經可以獨當一面?!?/br>李老上下打量著晁汐:“你才二十來歲,你爸三十歲才混出名堂,這么說你是青出于藍?”晁汐面不改色,從容道:“青出于藍不敢當,但是為朝家出戰,我會竭盡全力。我爸不是不想來,的確是因為身體原因不能來。我爸讓我替他向圈里的道友說一聲抱歉?!?/br>晁汐這話說得不卑不亢又不失禮貌,李老凌厲的眼神柔和了些,捻著花白的山羊胡子說:“這次的天師集會與往年不同,參會的人都要為修補法陣出一把力。逸瀟說你的道法高強,我沒見過不作評價,但有一點我要提醒你,法陣一旦運行便不可中途退出,哪怕你法力耗盡也要硬撐到底?!?/br>晁汐微微點頭:“好,多謝前輩提點?!?/br>晁汐有著不符合年齡的淡定從容,明明有超高的法力,卻如此謙遜,面對質疑依舊云淡風輕,白逸瀟對他的好感度直線上升。吃過晚飯,晁汐和朝初陽回到房間。晁汐從行李箱里拿出一件質地良好的道袍,這是重要祭祀,施術做法時必備的工作服,代表對護法善神的敬意。晁汐輕輕撫平道袍上的折痕,有幾千年沒穿過這樣的衣服了,久違的熟悉感把晁汐帶回當年修道時。在晁汐回憶的時候,朝初陽已經把道袍穿上身了,站在鏡子前照來照去,問晁汐:“小夕,我的新道袍咋樣?顏色好看不?”晁汐轉頭看了看他,說:“道袍不錯,就是你含胸駝背的樣子很難看,挺起來?!?/br>朝初陽猛地一挺胸,“呲啦”一聲,道袍的右衽處裂開一個口子,朝初陽嘴角抽抽:“臥槽,這什么質量?狗兒的劉裁縫坑我!”道袍開裂不是好兆頭,晁汐說:“哥,明天的集會你不要參加了?!?/br>朝初陽瞪大雙眼:“為什么?這件爛了,我還有備用的?!?/br>“因……”晁汐正要說話,房間的座機電話響了。朝初陽接起來,“哦哦”了兩聲,掛掉。“小夕,白逸瀟叫你去龍鳳廳開會?!?/br>應該是商量明天封印法陣的事。晁汐放下道袍,離開前再一次對朝初陽說:“明天你呆在酒店里,不要去青云觀,那里不安全?!?/br>-----晁汐來到龍鳳廳,里面已經坐滿了人,全都穿著正統的道袍,有種古人集體穿越的既視感。只有晁汐身著便裝,寬松的T恤松松垮垮,大V字領口快敞到胸口了,不過T恤里面有荀珩的天蠶衣護體,別人看不到他的皮膚,只會覺得他的穿著很另類。來這里開會的人大多沒見過晁汐,各種探究、好奇、傲視的目光從四面八方聚集到晁汐身上。白逸瀟站起來,正要喊晁汐來自己身邊坐,晁汐卻沖大家拱了拱手,說:“不好意思,我來晚了?!?/br>李老說:“你來的正好,商議還沒開始?!?/br>晁汐點點頭,看面前沒有空位,便隨意地倚靠在墻上。“小夕,過來坐,我專門給你留了位置?!卑滓轂t還是喊了一聲。大家都坐著,他一個人站著,白逸瀟看不得晁汐受這種委屈。白逸瀟坐在會議桌的中間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