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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難熬了些。也不知道簡易那邊怎么樣了。他被困在這里,原身呢?不,原身應該不會有事,不管孟乂是不是原身的爹,之前沒直接殺了他,就說明孟乂不會對原身下手。這更不行啊cao!簡行楷都已經準備對簡易下手了,他卻被困在這里,如果原身回去,被簡行楷利用,那簡易豈不是會有危險?簡易那個小單純,至今都沒懷疑過簡行楷父子,怕是被陰了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在他占據原身身體的這段時間,原身肯定是沒有記憶的;而他進來的那個時間點,原身正和簡致鈞打得火熱,這要是原身回去又和簡致鈞搞到一起,簡易那個小可憐兒可怎么辦?!池允愁得頭禿,一想到簡易那副受傷的委屈模樣就覺得心尖兒疼。可他為什么會這么想?他最先考慮的難道不應該是他的任務會不會失???他這么cao心簡易這個任務對象的感受干什么?他是不是對這個任務對象有些上心過頭了?同時他還是有點兒抑制不住地心里泛酸。他暫時還不知道這個世界自行修復了多少,但就算是他已經把這個世界的故事線扭過來了一些,原身回去了,和簡易在一起了,那他呢?他被困在這里,簡易居然跟原身在外面幸福嗨皮?這段時間和簡易相處的是他,怎么能把這個大便宜讓給原身?!他不同意!☆、天煞孤星白月光(28)池允從一開始的時不時催一下老板,到后來心累到完全不想說話,已不知過去了多久。他甚至已經做好了迎接任務失敗被罰的心理準備。然而就在這時,漆暗的虛空中,出現了一個閃著微茫的光團,光團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迅速膨脹,似一輪突現于漆黑夜空中的赤日,散發出愈漸熾烈的光芒,逐漸侵吞黑暗。“搞定了!”老板的聲音突然響起。遠方的光源逐漸擴散,池允看著那逐漸漫向他所在之處的炫目白光,問道:“什么情況?”“哎呀,你可不知道,我為了探尋你的意識廢了多大的勁兒,書里書外找了個遍,最后居然……你猜你現在在哪里?”老板的聲音帶著點兒愉悅。池允又不蠢,聽他這么說,瞬間就猜到了,“還在載體里?”“你不能給我留點兒面子的嗎?我好歹是你老板,還要給你發工資的嘛……”老板委屈地說。“行行行,我猜不到,我在哪兒啊老板?”池允懶得跟他扯,翻了個并不存在的白眼。老板說:“那人不是這本書里的意識,也不存在于類似我們這樣的‘系統’里。據我所查啊,他是書海世界里一個類似于bug的東西,隨便在你這個世界找了個載體。至于他的目的……大概就是銷毀整本書?!?/br>“銷毀?”“咱們圖書館你知道的嘛,這世上每存在一個故事,便會在咱么這里多出一本書來。人的意念是很強大的,咱們圖書館只是將人的意念具象化,所以同時,讀者的意念也是可以對書中人物造成影響的……”“這個我知道,我拯救的那些渣男不就是么?然后呢?為什么會有bug?”池允對老板這一啰嗦起來就遲遲講不到重點的習慣十分頭疼,忙打斷了他。光芒愈漸熾烈,漫過之處,黑暗崩解。池允在問出這句話以后,還沒有得到老板的回復,就被那自虛空中心泛開的炫目白光所吞噬。同時,一陣劇烈的耳鳴完全掩蓋了老板的聲音。待那陣耳鳴感覺消退,池允條件反射地揉了揉耳朵,一陣濃烈的香火味兒混雜著灰塵味兒躥入了鼻腔。“……就是這樣,還有一些我也搞不太清楚的問題還需要再查,等你回來再跟你細說?,F在這個世界的bug已經給你修復了,不過你現在還面臨別的問題,就自己去解決了啊?!崩习逭f完這句就切斷了聯系。白光褪去,眼前的景象逐漸清晰起來。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擺在他面前插著香的香爐和燃燒的紅燭。池允第一個反應就是原身死了?這是靈堂?下一刻,他的想法就被否定了,他穿著一身白色唐裝,光著腳盤坐在地上;而在他的身下,是掀開地毯后、裸露在外的有些臟污的水泥地板,地面畫滿了密密麻麻的符文,拼接成一個將他圍裹起來的巨型八卦。房間里沒有開燈,只他眼前的紅燭散發出微弱的暖黃光芒。腳步聲響起,簡行楷自黑暗里走出來,在他面前蹲下身,將手里的符箓湊到紅燭邊正要引燃。池允一驚,揮手打翻了燭火,房間頓時陷入一片黑暗。簡行楷有些森冷發寒的聲音在黑暗里響起:“你要反悔?”什么鬼???!他到底在原身的意識深處困了多久???這特么劇情跳到哪里了?這都和簡行楷搭上伙了?池允剛接手了這具身體,還有些不太適應,手腳有些酸軟,但也能勉強爬起來。他在黑暗里跌跌撞撞地摸索,被房間邊角處雜亂堆放的雜物撞得腳趾頭都差點折了,才摸到了門把手,匆忙拉開門就沖了出去。他出來的地方是間地下室,門外通道里亮著盞昏暗的白熾燈,他順著通道盡頭的臺階上去,頂開頭頂的木板,來到了一間雜物室里。雜物室里沒有開燈,四周窗戶玻璃上覆著著厚厚的灰塵,乃至雜物室里光線十分昏暗。門邊站著個黑影,池允看不清他的面容,但體型看來,有點像簡致鈞。身后通道里傳來簡行楷的腳步聲,池允心跳有些加速,但也沒辦法了。他咬了咬牙,沖到一扇窗戶邊,撈起旁邊的一個木匣子就往窗戶上砸去。“哐”的一聲,玻璃碎裂,刺目光線自破洞中投射進來,晃得池允瞳孔微縮。窗外的景象很陌生,不是在簡家園子里,看起來像是一處廢棄的老舊別墅的后院,窗外雜草叢生,能見不遠處那棟墻皮泛黃的別墅小樓。他顧不及清理窗框上的尖銳玻璃,就從窗戶洞里往外鉆。門邊黑影快步沖過來,攥住他的后領將他拖了回來。側臉在突出的玻璃碎片尖角上剮蹭出一道口子,痛得他“嘶嘶”地抽氣,熱流順著臉頰滑下。簡致鈞按著他的后頸,膝蓋頂在他腰上,將他死死按在地上。“我靠,你不知道你爸要干什么呢你還幫他?他要弄死你弟弟!”池允受傷的半邊臉貼在粗糲的水泥地面,說話時更是牽動了傷口摩擦,痛得他額上冷汗直冒。簡致鈞跟變了個人似的,一語不發,按在他后頸的手又施了些力道。“就知道你要后悔,但這世上哪兒有那么多后悔藥?簡家在我手里輝煌了近十年,你讓那個野小子突然回來說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