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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大了,你身上有隊長的影子,不,你比他更優秀?!?/br>☆、萬惡之源心底最深處那點模糊又清晰的記憶,是邢楷心中最柔軟的一方天地,只要想到那些經年的溫馨舊事,就會提醒著他,自己曾經也是有家的,有童年的,也曾像普通小孩子那般活過的。人總是念舊的,總是懷念那些生命里最閃耀的歲月,莽莽撞撞,冒冒失失,因為年輕,所以不畏懼得失,總覺得什么都可以從頭再來,“跟著隊長的那幾年,是我從警生涯以來,最彌足珍貴的一段歲月,他永遠是我們的隊長,唉,我這上了年紀了,最近總是很想隊長,看見你忍不住多說了兩句,多嘴了,叫你過來不是為了閑聊的,也不是跟你強調這個案子有多難的,兇手有多狡猾的,”張建平收回臉上柔和的神色,立馬嚴肅起來,他皺了皺眉頭正色道,“直接翻到最后一起受害人的卷宗,其實兇手也并不是無跡可尋的,兇手自那一次作案之后就徹底停手了,一直沉寂了二十年,沒想到現在居然又開始重新作案了?!?/br>“原因呢?這么一個殺人狂魔,在連殺七人之后不會無緣無故突然停手?!?/br>“你說的沒錯,這是最后一個受害人拼死換回來的二十年寧靜。最后一起案子和其他幾起不一樣,受害人剛遇害不到半個小時就被發現了,鄰居白天上街給她家孩子稍了一罐奶粉,她吃過晚飯去拿,從村子這頭到村子那頭,本來也沒多遠,但中途有一段路兩邊沒住人,全是大片大片的荒草地,她就是在那里遇害的,據說她一歲的兒子那天晚上哭得特別兇,怎么都哄不好,于是她丈夫就抱著兒子去找她,才發現她失蹤了,然后整個村的人立馬就四處尋找,半個小時之后在那片荒草地里發現了她的尸體,可能是母子連心吧,一歲的小孩子能懂什么可那天晚上,整個村回蕩的都是那個孩子的哭聲?!?/br>“受害人叫余沁,從現場痕跡來看,她拼死掙扎到了最后一刻,雖然身上也被劃了很多刀,但她是唯一一個死后沒有遭到性侵的人,不僅如此,我們還在她的指甲里提取到了兇手的皮rou組織,掌握了兇手的DNA樣本。案子當時被四處報道,兇手知道我們警方及時發現了現場,知道我們掌握了重要的證據,從那以后就再也沒有類似的案件發生過?!?/br>“有了DNA這么多年還沒有抓到人,看來兇手真夠狡猾的?!?/br>“二十年來,警方的鑒定技術和信息庫都在不斷完善,我每個月都會去鑒定科一趟,只要兇手因為犯案被警方抓獲,哪怕是盜竊,也會被警方提取生物樣本,可二十年過去了,我們警方的信息數據庫里至今沒有兇手的任何線索,兇手夾著尾巴躲在陰溝里過了這么多年,身上背負了那么多條無辜的生命,現在居然還敢犯案,這一次不會再讓他逍遙法外了,這樣我們才能給受害人還有他們家屬一個交代,我才能給隊長一個交代?!?/br>“我明白了,卷宗我拿走了,我一定給所有人一個交代?!闭f完邢楷起身準備離開。“隊長的祭日快到了,等案子破了,我,邵天,還有阿靈,我們一起去看看他吧,一直都是我們去祭拜隊長,估計他最想見的人,是你。是我們不好,遲了這么多年才帶你過去?!?/br>“好,案子破了就去?!?/br>“對了,”張建平叫住已經走到門口的邢楷,“我有一個問題這么多年一直想問問你?!?/br>邢楷把手從門把上放下來,轉過身:“什么事?”“當初我和邵天同樣提出領養你,為了爭取你的撫養權,為此我們倆這么多年的兄弟都差點都翻臉了,他要養,我也要養,又吵架又打架的,叔叔我各方面條件也不比他差,甚至更勝一籌,你以前也很喜歡叔叔,結果你居然選擇邵天,我可是傷心了好一陣子,邵天這老家伙這么多年過去了,成天還有事沒事在我面前炫耀一下,把我氣個半死,他當初到底怎么忽悠你的,你到底為什么選他?”“誰知道呢,命運吧,可能緣分從那個時候就冥冥中定下來了,注定我就應該和他產生理不清的交集,道不明的羈絆,這輩子都糾纏不清吧?!?/br>“誰?陸邵天那家伙?”“不是,是阿銘,走了,破案去了?!?/br>邢楷擺擺手離開了辦公室,張建平一時沒理解他的意思:“阿銘?那時候邵天和阿靈才剛結婚不久,阿銘連個鬼影子都沒有,連個細胞都算不上,你這孩子,你敷衍叔叔也得找個像樣的理由吧?!?/br>邢楷聽到了,笑笑但沒回話,沿著長長的走廊往回走,側過頭往外看時,好巧不巧正好看到了從現場回來的陸銘,正步履匆匆往警局走,陸銘好像感受到了邢楷的目光,突然停下腳步抬頭,一眼就看到四樓的邢楷,他笑著站在樓下揮手,“站那別動,等著我,我去找你?!?/br>兩人隔得很遠,陸銘也沒有刻意大聲說話,其實邢楷并沒聽清陸銘朝他揮手到底說了一句什么,但他看見陸銘突然就跑了起來,看著他,朝著他的方向,飛奔而來,身影蹭一下就從院子里消失,跑進了樓道里,邢楷就真的不動了,他知道,陸銘過來找他了。一層樓二十六個臺階,四層一百零四個臺階,陸銘一步跨兩個,不到一分鐘就跑了上來,恰逢走廊上沒有人,他一下子撲在邢楷懷里,喘著粗氣,邢楷抬手輕輕拍了他的后背,“跑那么急干什么?”“來見你啊,一秒鐘都不能耽誤?!?/br>“早上不還在見嗎?”“嗯,這一會就想你了?!?/br>“孩子氣?!毙峡p撫著陸銘的頭發,“現場調查情況怎么樣?”陸銘松開邢楷,身后林立陳陌幾個人這才氣喘吁吁地跑回來,“喂,副隊,跑那么快,也不等等我們?!?/br>“你們查到什么了?”顧念恩掐著腰,還沒從這么劇烈的運動中緩過來:“我們幾個和警犬一起,把現場周圍三公里之內能搜的全都搜了,什么都沒有發現,除了尸體旁邊,一滴血都沒有找到?!?/br>“唉,都在呢,”郝幸運從身后走廊走過來,“小段送過來的尸檢報告,這么多頁紙總結下來就一句話,死者死因是流血過多,死后遭到性侵,沒有提取到兇手的精斑,尸體上沒有找到兇手的一根頭發,也就是說,暫時沒有指向兇手的直接證據,匯報完畢?!?/br>陸銘無語地白了他一眼:“你還真是……言簡意賅,一句有用的話都沒有啊?!?/br>“我不生產尸檢報告,我只是尸檢報告的搬運工,這上面就是這么寫的,你瞅我也沒用,我也不能給你變出一個兇手出來,不過現在怎么辦啊隊長?什么線索都沒有,監控錄像那邊我暫時也沒有查到什么,要不我們對死者的社會關系再深入挖掘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