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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的奶音,肆意地撒著嬌,然后抬頭繼續有意無意蹭著邢楷的鼻尖,“那親一個?”邢楷閉上眼睛,雙手環住陸銘的后頸,額頭抵在陸銘的額頭,壓著聲音說:“阿銘,你不該來招惹我的,不該卸下我所有的偽裝,擊潰我所有的防線,我忍不了的,我沒辦法拒絕你的任何要求,我的心,我的命,我有的全部都能給你,我什么都不怕,就怕你將來會后悔,有些路不是那么好走的,走了,就再也不能回頭了,你明白嗎?”“如果路的盡頭是你,刀山火海,荊棘塞途,我也能走下去,在一起吧,哥?!?/br>邢楷愣了一下,“你叫我什么?”“哥啊,你以前說只要我叫你哥,什么都答應我的?!?/br>“我什么時候說的?”“六歲,六歲生日的時候?!?/br>“居然還記得,”邢楷忍不住笑了,這家伙,從小到大忽悠了那么多次,一次都沒叫過,第一次叫哥,居然在這種情況下。邢楷揉了揉陸銘的頭發,“好,答應你,在一起?!?/br>陸銘往前又邁了一步,放在邢楷腰上的手又圈得更緊了些,他微微側臉,垂眸看著邢楷近在咫尺的嘴唇,語氣曖昧,“吻我,我要你吻我?!?/br>邢楷吻了,親吻了他的發梢,額頭,眉眼,鼻尖,臉頰,最后堵上他的嘴唇,由淺及深地汲取著他嘴里的味道,霸道又溫柔,陸銘沒有閉眼,他要把邢楷吻他的樣子記下來,鐫刻在骨髓里。“這才叫接吻,上次你那叫啃,懂了嗎?”陸銘撇撇嘴不置可否,他被吻得有些窒息,依然意猶未盡,他雙手放在邢楷肩膀上,把人圈得死死的,一步一步往后走,邢楷順著他的步伐一步一步往后退,直到背部抵在了門上才停下來,“那看來以后要多學習學習了,”陸銘伸手把門從房間里反鎖了,又順手關了門旁邊的燈,說話時還不忘有意無意蹭邢楷的嘴唇,“今天晚上想學夜不歸宿,教不教?”邢楷笑笑,順手把陸銘反壓在墻上,干脆利落地回答,“教?!?/br>……氣氛恰好,但身上的邢楷突然停下了動作,他調整著呼吸低頭注視著陸銘,熄了燈房間里明明很暗,可依然能清楚地看到陸銘那雙閃爍的眼睛,就那么灼灼地看著自己。“只管點火不管滅?”陸銘的手還放在邢楷的背上,來回摩擦著邢楷的皮膚,“不要?!?/br>邢楷的手撫過陸銘的頭發,停在他的臉上,用指尖輕輕描摹這他臉上的輪廓,聲音沙啞,“你來?!?/br>陸銘反應了半天,一下子翻身把邢楷壓在身下,“你確定?”“我管點火,也管滅。連人帶心,打包送給你,這樣的生日快樂,可還喜歡?”作者有話要說: 刪光了,影響也沒辦法,我盡力了,戳最新評論。☆、撒嬌清晨六點的陽光透過窗戶溫柔地灑在室內,心里是你,夢里是你,睜眼也是你。起床困難戶的陸銘今天破天荒醒了個大早,眼睛眨也不眨一下地盯著邢楷的睡顏看,邢楷都睜開眼還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醒了?”邢楷翻了個身,自然而然地把陸銘抱在懷里親了一下,又閉上了眼睛,“別動,再睡會?!?/br>“要遲到了啊隊長,你不是從來不賴床的嗎?”“托某人的福,今天可能要遲到了?!?/br>邢楷閉著眼,沒看到陸銘蹭一下就變紅的臉,“不舒服嗎?我……那個,太興奮了,下次……輕點?!?/br>邢楷半合著眼:“就是有點累,睡一會就好了?!?/br>陸銘乖乖躺在邢楷的懷里,聽著他淺淺的呼吸,感受著他砰砰的心跳,相擁著又睡了半個小時,兩人才艱難地從床上起來。“這個……穿衣服能擋住嗎?”陸銘用手指著邢楷脖子上清晰可見的吻痕,臉又紅了一個度,眼神飄忽不定,不去看邢楷。邢楷把襯衫扣得嚴絲合縫,脖子上隱隱還能看見一些曖昧的痕跡,“要不帶個圍巾?萬一有人問……”陸銘弱弱地說。“那我就說是我家阿銘啃的?!?/br>陸銘雖然有點無地自容,心里卻泛起陣陣漣漪,把嘴抿成一條線,心里卻被這突如其來的情話炸成了煙花:“說就說,那我今天就穿一件圓領T恤,逢人就是我脖子上是我家隊長啃的?!?/br>邢楷低笑了一聲,“你也穿警服吧?!?/br>“你這是是邀請我穿情侶裝嗎?”“你既然這樣理解,某種程度上來說,算是吧?!?/br>邢楷穿著警服倚靠在窗戶上,雙腿交疊,挽著胳膊慵懶地等著陸銘,陽光洋洋灑灑照在他的身上,給他的周身鍍上了一層金色的光,耀眼得讓人根本挪不開眼睛,陸銘心想這可真是不公平,為什么連陽光都幫他蠱惑人心?藏起來就好了,應該藏起來給我一個人看的。陸銘走過去抱著邢楷又膩歪起來,“抱一下?!?/br>“穿好了就下去吧?!?/br>“嗯……再等一會?!标戙戦L長地哼唧了一聲。邢楷抱著陸銘,被他這一聲嗯得感覺心臟都在顫栗,低垂著眼看著陸銘半天,欲言又止。“怎么了?”陸銘無辜地抬頭看著他問。“你以后……不準對別人撒嬌?!?/br>“親我一下,親我一下就答應你?!?/br>陸銘眼角帶笑,昂著頭眼睛一眨一眨地看著邢楷,眼睛一閉做出索吻的姿勢,就像一個求順毛的貓,又像一個被寵上天的孩子,恃寵而驕。邢楷只能依他,兩人又膩歪了一會才從房間里出來。熟悉的早餐,熟悉的上班路線,熟悉的辦公室人員,仿佛什么都沒有改變,又好像什么都不一樣了。沒案子不出外勤的時候,工作不算忙,都是處理一些案件的收尾工作,陸銘把邢楷桌子上的文件抱走一大半,走到假裝在工作,實際上是在打游戲的郝幸運旁邊,往他電腦桌上一扔,“這些交給你了,好好整理?!?/br>郝幸運戴著耳機熟練地cao作電腦,一個絕殺,干掉了對方的主力軍,歡呼雀躍了一聲,“yes!”正準備帶領自己的隊伍端了對方戰隊的老巢,陸銘上來‘溫柔地’對著他的后腦勺來了一巴掌,害得他臉差點撲在鍵盤上,“干什么,正關鍵時刻呢?!?/br>陸銘強行摘掉他的耳機,用手指了指桌上的文件,確定意思表達的很明確了,扭頭就走了,“哎哎哎,還沒有人性了,我連加兩個月班,就今天好不容易閑下來,一局游戲還沒打完,你這是以權欺人,我要投訴你,我要人權!人權!”郝幸運在辦公室對著陸銘漸漸遠去的背影鬼哭狼嚎,結果沒人搭理他,最后還是認命地整理文件了。陸銘晃到茶水間,接了杯水正不急不緩地喝著,就看見顧念恩一臉茫然地走過問,“隊長今天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