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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zuoai?!彼蛭枪サ男靥?,可能自己也不明白自己在說什么,因為太過心急了,眼淚還在一滴一滴地落下來,“您可以cao我嗎?就,就現在……”5-6和好與他的性急相比,攻反而十分冷靜。任由他在自己胸口舔吻,不斷向下而去。攻是個成熟有情趣的男人,他們在床上玩過的花樣自然不少。大美人知道該如何取悅他,如何讓他舒服。柔軟濕潤的嘴唇印下一個個吻,有時候淚水也會掉下來,落在胸口,落在腰腹上,溫度與自己的體溫相比,不相上下。于是到最后大美人用嘴咬開了他的睡褲,臉碰到那個早已熱氣騰騰的地方。藏在里面的東西將純黑內褲頂起一個不小的弧度,可見身體主人的反應不小。可大美人抬頭去看攻的臉,攻面上卻沒有半點情動的意思,看著他,目光縱容卻不贊同,如同在看一只不懂事的貓。他囁嚅著說:“先生……可以和我zuoai嗎?”攻的手伸過來,捏住他的下巴,松開,又拍了拍他的臉。攻的腰彎過來,兩只手捧住他的臉,讓他身體向上一些,之后又插到他腋下,不由分說把他抱了起來。大美人怕癢,腋下也是敏感的地方,身體一下子縮了起來,哆哆嗦嗦本能想笑。還好攻很快將他摟到自己懷里來,坐在自己大腿上。攻的嘴唇再次和他的耳朵靠近了,是馬上就會碰上的程度,大美人覺得有點癢,但攻一直也沒有親上來。“為什么想和我zuoai?”攻問他,“你有興致了?”說著,像是為了確認,攻一只手從他的腰往下滑。赤裸細膩的皮膚接受著撫摸,攻手指上的薄繭經過的路途,都泛起了一層淺淺的紅。手探到了胯間,隔著短短的睡褲,摸他的反應。攻嘆氣道:“你都沒有硬,為什么要勉強自己呢?”大美人嘴唇顫抖,躲在攻懷里,臉上燙得要燒起來了。他想反駁,但這反駁的論據過于羞恥。他不安地看攻,而攻靜靜地望著他,似乎有些許失望。好不容易,他才聲如蚊吶地說:“我,沒有勉強?!?/br>他低著腦袋,牽住攻的手。他坐著,沒有辦法脫掉這睡褲,好在它短又寬松。大美人的頭發遮住自己的表情,遮住臊得不停掉淚的眼睛。手指掃開了睡褲下擺,偷摸進去,探到了大腿根,又挑起緊繃的內褲邊緣,觸到了一個濕潤的地方。他這具身體早就變得yin亂不堪了,有時候性欲甚至不會在那專屬于男人的性器官上表現出來。后面的小洞已經饑渴地變濕了,有些癢,想要被屬于他先生的性器填滿。攻似是驚訝地歪了歪頭,兩個人的頭發擦了一下。被他牽著的手自己動了起來,伴隨著攻沉吟的聲音,手指從內褲與屁股rou之間強擠出來的縫隙之間插了進去。在那個蠕動的洞口稍作撫摸。大美人喘息起來,將頭靠在攻的胸膛。他的兩腿叉開著,右腿能感覺到,攻腿間的物事越發膨脹。被先生的手碰到的那一刻,那個地方就好像有了自己的意志,要在男人的掌控下被玩弄被愛撫,被插入。濕濡軟rou時不時會將攻的指尖吞進來,咬住,但攻沒有插進去,停留在外面。反而還用另一只手摸摸他的臉,嘆道:“你又哭了,今晚若算作兩次,那便一百次了?!?/br>大美人啜泣著說:“只能算一次……”攻道:“先前是因為不愿和我離婚而哭的,現在是因為床事而哭。兩次的理由不一樣?!?/br>大美人搖頭,抬頭來無助地看著他,那股哀求的意思在水光中盈動。“我……我,”他張口結舌,費勁地思考著,最后才說,“那就算兩次……”他急切地抓住攻的袖子,結結巴巴地說,“第二次是,是先生不好。我想要,但先生不,不給我……”他第一次說出這種將錯歸咎到攻身上的話,只求攻快些與自己zuoai。可惜事與愿違,他看到攻可惜地搖了頭。“寶貝兒?!惫サ?,“你還是不知道我們之間的問題出在什么地方?!?/br>與話語不同,攻的手指終于慢騰騰地伸進了那個地方,被異物侵犯的感覺怪異又快樂,讓他指尖顫動。大美人捉摸不透攻的意思,只能夠可憐地凝視著他。被那根手指觸到了敏感的地方,他驟然一僵,輕微卻清晰的快感傳遍了全身。“或許如你所說,你并不討厭我,畢竟你心思柔軟,很難對別人產生負面的心情?!惫サ?,“哪怕是把你當成工具的父母,你也沒有怨恨過他們。我給過你機會,愿意替你給他們一些懲罰,但你從沒提過?!?/br>那個小小的rouxue瘋狂地吸吮起那根手指,他清晰地感受到粘膩液體自腸壁上溢出,不過幾秒鐘,便充斥狹窄的空間。快意隨著攻的動作逐漸增大,變強,襲擊他的每一寸神經。大美人身上也出了薄汗,將他的黑色長發黏在了背上,白膚泛上嫣紅,嫣紅漫至指尖。他被一根手指弄成了這副狼狽模樣,而攻仍不緊不慢,無奈而遺憾地推斷著他的想法。“寶貝兒,我對你來說,只是和他們一樣的人吧?強迫你,引誘你,所以你從來不和我說你在想什么”攻終于親吻他的耳朵。“你為什么想要和我zuoai?”攻問他,“因為我覺得你不喜歡這件事,所以你要否定?哪怕我是你害怕的人”這聲音中帶有一絲悲傷和責怪。大美人終于忍不住了,淚珠從臉上滾下來。他摟住攻的脖子,哽咽著說:“不……不是?!?/br>最初的意圖被說穿了,他感受到的卻不是心虛,而是強烈的否定。明明他就是這樣想的……但哪些地方,又不太對勁。大美人躊躇了許久,明明急得要死了,但遲鈍的大腦卻只能一點一點地琢磨攻說的話。從中拆分出,先生究竟在為什么而傷心,為什么不愿意與他上床,為什么要和他離婚。他挪了挪屁股,讓攻的手指完全插進那個地方,羞臊欲死地說:“我喜歡先生……”濕紅唇瓣焦急地去吻自己丈夫的嘴唇,又愚鈍地說著好不容易悟到的、該在這個時候說清楚的東西。“喜歡先生,”他親吻著攻說,“所以不想讓先生因為這個傷心……而且,而且現在那里好難受,所以想和先生上床……”夜燈投下柔和的光,他在這光下軟得接近要融化。他渾身上下都在發燙,好像這股溫度就要把他燒壞了,變成一攤有形狀的水,流淌在攻的身上。最先化掉的地方就是那小小的rouxue,手指在里頭攪弄、翻動,熱滑的液體從xue口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