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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旁邊聽。蘇遙美滋滋地對老男人變態控制狂的行徑翻了個小白眼,甜甜地和奶奶說話:“奶奶,我是蘇遙?!?/br>奶奶樂顛顛地笑著:“蘇遙啊,奶奶今天又在電視上看見你了,真俊?!?/br>蘇遙說:“奶奶,我要高考了,過段時間再去看你,你這幾天吃飯香不香啊?!?/br>奶奶說:“香,可香了,江河這幾天都住在家里陪我一起吃,哎,江河啊,你們兄弟倆說兩句話?!?/br>蘇遙怔了一下:“江河你回老家了?”聽到江河兩個字,秦向源臉色陰沉下去。江河已經好久沒有聽到蘇遙的消息,他甚至懷疑蘇遙被秦向源殺人滅口了。如今終于有了兄弟的消息,江河狂喜地捧著電話:“蘇遙,你這段時間跑哪兒去了?”蘇遙說:“你找我???”江河說:“也沒什么大事,我聽說沈凌玹最近一直在找你,你不會招惹上這尊佛了吧?”蘇遙微微皺眉:“沈凌玹找我?”江河剛要再說點什么。蘇遙身邊的秦向源忽然蠻橫地掛斷電話,把手機收起來:“聊夠了嗎?去寫作業?!?/br>蘇遙喊:“我還沒說完呢!”秦向源陰沉沉地說:“我讓你和奶奶說話,允許你和江河說話了嗎?”蘇遙被老變態蠻不講理的邏輯驚呆了:“你……你……你不講道理!”秦向源生怕江河對蘇遙說出什么不該說的事,于是毫不留情地把掙扎撲棱的小貓咪關進書房里:“去做新買的真題試卷,兩個小時之后我檢查?!?/br>蘇遙又驚又怒,跳著在里面砸門,氣呼呼地嚷嚷:“秦向源你不要臉!你變態!你憑什么把我關起來!你非法囚禁!你犯法了!你犯法了?。?!”秦向源陰沉著臉拉開門。蘇遙力氣沒收住,哎呦一聲鼻子撞在了老男人結實的胸肌上,痛得捂住鼻子眼淚汪汪。秦向源拎起手里的繩子:“我不介意多犯法幾回,你呢?”蘇遙淚汪汪慫唧唧:“你……你干嘛?我告訴你,我……我有權爭取自由,你……你想干什么?”秦向源說:“你自己去乖乖做題,或者我把你五花大綁扔在床上?!?/br>蘇遙滿腹怨憤無處發泄,又打不過一米九二肌rou結實的老男人,只能含著淚委屈巴巴地回到書桌前,扯著卷子用力畫函數圖。秦向源關上書房門,暴怒地一拳搗在墻上。沉悶的撞擊聲讓屋里的蘇遙一顫,驚慌失措地沖到門口,把房門打開一條縫,露出半張怯生生含著淚的小臉,擔憂地看著秦向源陰郁暴躁的臉。秦向源生怕自己的表情嚇到小貓咪,連忙揉了揉臉,試圖恢復一個比較正常的表情。蘇遙慢慢地從門縫里伸出一條胳膊,不情不愿地哼哼著扯住秦向源的衣服,只有軟綿綿的聲音還在表達著自己的生氣:“你干嘛啊……”秦向源低頭看著他的小貓咪,心底翻涌著鋪天蓋地的焦慮和愧疚。他失控了,像個瘋子一樣試圖切斷蘇遙和外界的一切聯系,甚至在蘇遙反抗時拿出繩子,想要把那個前程無限美好的少年永遠囚困在這棟小房子里。那一刻的他就像被魔鬼附體一樣,被內心的欲望驅使著,徹底喪失了理智。可他的小貓咪那么好,那么乖,那么年輕,還會扯著他的袖子一邊氣哼哼一邊擔憂著他的狀況。秦向源慢慢呼吸,大手撫摸著蘇遙的頭發和臉頰。蘇遙嘀嘀咕咕地說:“還好你不是我爸爸,誰受得了一個像你這樣天天發瘋的控制狂爸爸啊,打個電話都不行?!?/br>秦向源低頭吻了吻蘇遙的額頭:“我不喜歡看你和那個一身痞氣的小流氓玩兒,看見就生氣?!?/br>蘇遙氣鼓鼓地為朋友辯解:“江河才不是小流氓,他是我兄弟,過命的兄弟!”第29章第二十九章第二十九章秦向源敷衍地說:“知道是你兄弟,我明天就挖他來我公司上班,行不行?”蘇遙樂顛顛地跳起來摟住秦向源的脖子:“你說話算數!”秦向源沒放在心上,他知道江河在周氏集團當保鏢。那小流氓和蘇遙一樣大,都是小屁孩兒一個,又沒什么特殊背景,在周氏打雜和來他手底下打雜也沒什么區別。于是秦向源隨口和周禮說了一聲,找周氏的人事部門把江河要過來。可周禮電話打過去才知道,江河早在兩個月前就被調到周清宴身邊當貼身保鏢了,想要人只能讓秦向源親自問他們周總要。周禮無奈,只好把這事兒告訴了秦向源。秦向源愣了一下:“周清宴讓個小屁孩子給他當貼身保鏢?”周禮說:“周氏的HR是這么說的,我問了一下,周清宴的貼身保鏢里確實有個年紀不大的孩子?!?/br>秦向源皺眉:“給周清宴打電話?!?/br>周禮用辦公室的座機撥通了周清宴的私人號碼。電話接通的很快。周清宴斯文含笑的聲音響起來:“秦總,您怎么有空找我聊天了?”秦向源說:“周總,我說話不喜歡拐彎抹角,那個叫江河的人,您是當保鏢,還是別有用處?”一個半大孩子短短半年里就從夜總會門口保安成了周清宴的貼身保鏢,怎么想都有點不對勁兒。周清宴輕輕地笑著:“秦總,您說這話,我可聽不明白?!?/br>秦向源想起自己在小貓咪面前賭咒發誓要把江河要過來,面對周清宴不陰不陽的笑聲就有點頭痛。江河是個小角色,可如果周清宴故意拿這事兒為難他,他可就要在蘇遙面前丟大臉了。秦向源腦海中浮現了貓耳貓尾呲著小虎牙穿著連帽衫的蘇遙,氣鼓鼓地看著他,軟綿綿地嚷嚷:“你真笨,還吹自己是霸道總裁呢?!?/br>秦向源敲敲腦袋把腦殼里那只張牙舞爪的小貓咪按在地上,面無表情地和周清宴說:“周總,我想挖你這個墻角,你肯不肯割愛?”周清宴說:“秦總說的哪里話,江河又不是我周家的物件,他和周家可是正兒八經簽的合法雇傭合同,他想去哪里,就去哪里?!?/br>周清宴故意把“合法雇傭合同”咬的很重。秦向源臉色一寒。這只老狐貍難道知道了什么內情?正在給周清宴倒茶的江河豎起耳朵,試圖偷聽自己老板和蘇遙老板的談話。周清宴拿著手機,抬頭意有所指地對江河微微一笑。江河立刻乖乖收斂了好奇心,像只耷拉著耳朵的哈士奇一樣退出了老板的書房。秦向源說:“周總,我們做的可是合法生意,和員工簽的自然也是合法合同?!?/br>周清宴笑著說:“自然,自然,那秦總也不必再問我了。您想讓江河去秦氏工作,直接和他談就好?!?/br>掛斷電話,秦向源臉色陰沉。周禮把待簽字的文件放在秦向源桌上:“秦總,我去找江河談?!?/br>秦向源十指交叉放在桌上,沉了一會兒,說:“周禮,蘇遙的合同細節有幾個人知道?!?/br>周禮說:“秦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