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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很好?!迸藳]看見似的點點頭,“接下來請玩家進入游戲?!?/br>眾人:“……”你他媽是瞎?眾人排隊跟在女人身后穿梭在這棟烏漆麻黑的房子里。虞翊綴在隊尾,嘴上囂張地叼著塊面包,雙手男人比虞翊更甚,冷漠地跟在虞翊身后,手里端著一盤子餅干。羅文天目睹全程,整個人呆若木雞。變沒變雞不知道,呆是真的呆。二位根本就不像是來玩游戲的,羅文天迅速否定了自己的說法,現在可能是需要保命了……總之,這兩位跟小學生春游似的,跟在一群人后面吃著零食。想著,羅文天忽然有些羨慕兩人此刻放松的心態,遇事不驚,這才是大佬的氣質!不知自己被奉為大佬的虞翊回頭睨了一眼身后的人,心里罵娘。cao,剛剛我怎么沒想到能多拿幾個。男人感知到了虞翊的視線,朝他微微頷首,道:“越戈?!?/br>聲音低的嚇人,像是大提琴嗡嗡的旋樂。虞翊耳后立刻竄起一片雞皮疙瘩,打了個機靈。由于聲音過低,仿佛被一道透明的墻攔截,落在了地面上。“虞翊?!?/br>……不知過了多久,眾人終于跟著女人站定。女人從懷里取出一盒火柴,呲啦一聲,搖曳的燭火迅速燃燒,點亮墻壁上一根白燭。女人把手上的火柴搖滅:“好了,請從這邊出去?!彼崎_門。門那頭像是被一層霧障籠罩著,什么都看不清。“動起來動起來?!迸舜叽俚?。“我會想念親親的哦?!?/br>話是這么說,但她手上的動作倒是很誠實地推著眾人。親你媽個大頭鬼去吧!虞翊從她身邊路過:“結束之后還能回來嗎?”有一說一,面包是真的好吃。女人一笑:“親親,您先活下來再說哦?!?/br>她補充道:“祝您游戲愉快?!?/br>……這個世界的時間應該是不相通的,剛才的洋樓還是夜晚,過了門,是個白天。艷陽高照,七個人確定自己只是過了個房門,卻像是過了個變身門。每個人都是五彩斑斕,站在游樂場門口活像七只孔雀,還是開屏了的。“臥槽……”羅文天跟在虞翊身邊,“我開始慌了,這怎么還會自動變裝的?”他們玩的是奇跡冷冷嗎?虞翊垂眸看著自己身上東拼一塊,西補一處的雜技服,一時有些不知道該從那里開始吐槽。總的來說,七個人的配色就是,紅配綠,賽狗越戈的衣服最正常,看樣子大概是魔術師的身份。至于其余人,虞翊一眼掠過去——狗屁不是。“親——”前頭傳來一個迫切且激動的男聲。大家都以為他下一秒要冒出一個“親親”。“——親愛的團員們!”男人出現在眾人面前。五短身材,肚子渾圓,年紀中等,聽這話應該是馬戲團的團長。男人正準備接著往下說。有人發言了:“等等?!?/br>大家一看,很好,又是虞翊,習慣了,習慣了。習慣你奶奶個腿兒!能不能不搞事?。?!團長停下動作:“有事嗎?”“我數數?!?/br>眾人正想問他要數什么,就聽到對方冷淡地數起了‘一、二、三……’。“……七?!庇蓠词栈亓耸?,嘟囔了一句,“正好七個人,那就好?!?/br>完全被人忽視的團長先生:???請問我不是人嗎?羅文天覺得自己跟著虞翊不知道能茍多長,但估計死得會很快。一天之內,挑釁NPC兩次,羅文天覺得自己看虞翊就像在看一具尸體。團長并不在意被人打斷,臉上樂呵呵的,看上去可能是在想,反正你已經是個死人了。“我在游樂園的旅館為你們訂了幾間房,請跟我來?!眻F長先生回身走進游樂場的大門。雪飛痕走到虞翊身邊,也不知是自言自語還是在和虞翊對話,咕噥道:“你數了人頭?!?/br>她難得開了金口,真是不說話,天朗氣清,一說話,稱不上一鳴驚人,倒是挺駭人聽聞。羅文天被她的用詞弄得眉心一跳,旁邊的彭宇燕嚇得離她八丈遠。“meimei?!绷_文天干巴巴地勸說,“咱們說話能不能……”他斟酌了一下。半晌,憋出來一句:“別這么形象?!?/br>她說著數人頭,大家聽著像是真的已經變成了人頭。雪飛痕臉色蒼白地睨了他一眼,沒說話,走到一旁兀自思考起來,冷靜地不像一個高中生。虞翊大概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如果把‘回溯碑’定義為出口,對應的,‘回溯石’是通關鑰匙,那么規則說的意思大概可以理解為每輪游戲鑰匙共有3處,一處有3名玩家可以得到,那就是9民玩家可以獲得通關道具,而雖然在這輪游戲中人數遠遠要少于回溯石的可獲得數量,但下一輪就不一定了。其余幾個人在虞翊的引導下大概也知道了他們之后的游戲會面臨什么樣的情況,一時臉色都有些難看。目前來說,對每個人,身邊的人是戰友,也許到了鑰匙數量遠少于玩家數量的時候,他們就要化友為敵。……眾人跟著團長走了不久,一棟小樓便映入眼簾,上方掛了塊岌岌可危的牌子——‘團長招待所’。小樓破破爛爛地被周圍的商業街包圍,顯得格格不入。一看就知道,這里絕對不會是安全屋會刷新的地方。團長帶著七人來到前臺,空無一人。這時眾人才恍然發覺,自從進了這里好像還沒有看到過除他們七個之外的活人…………哦,團長是個NPC,不算人。團長按了一下桌上的手鈴,當啷一聲。“有人嗎?來住店?!?/br>羅文天正想說‘沒人來,要不咱等等’,就見團長自發自覺地繞過臺子站在了前臺的位置。“……”感情您一人身兼數職???“請問要住幾個人?”團長入戲極深,還壓低了聲線。吉田站在最前面,見大家好像沒有說話地意思,身先士卒:“漆、漆……”他喘了口氣。團長眼巴巴望著他。“七個?!奔锿瓿闪耸讱?。團長差點被他一口氣憋得厥過去,抹了把汗:“真是十分抱歉??!”他浮夸地說,“本店由于客人爆滿,僅剩下四間房,請問可以嗎?”話是這么說,但不可以也要可以。羅文天小聲嘟囔了一句:“這么明顯在念劇本,這些NPC演技一點兒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