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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走,我沒有時間了!而且……我也不知道你還剩下多少時間?!苯娲ú恢浪辣镜镊蛔尤恿藥讉€點,心里著急。“吵死了,我聽不懂你說的話,快給我滾開?!彼辣緦⒔娲ǖ氖炙﹂_。芥川擰起眉毛,壓下心里的火氣說:“那就給我聽好了,你是……”芥川說完“你是”后面的話死柄木就沒聽到他的聲音,“哈?你說什么?我聽不見你的聲音啦,你在耍我嗎?”芥川又說了一遍,這次整段話都被消音了,看著死柄木越來越煩躁的表情,芥川明白了,只有死柄木自己意識到自己的身份,否則外人無法助力,自己也沒有辦法帶他離開。“別拿我尋開心,走了?!彼辣菊f完這句便轉身要走,手上一緊對方又抓住自己的手,死柄木火氣蹭地一下就冒了上來,在自己發脾氣之前對方急急解釋道:“我們真的很熟!”“哦?那你至少拿出證明吧?!彼辣纠溲劭此?。對方想了想,好像想到什么了,但是又搖了搖否決了自己的想法,又開始思索,突然臉一紅,欲言又止地看著自己。死柄木終于沒耐心,轉身欲走,這個動作刺激了芥川,芥川紅著臉湊到死柄木耳邊說了什么。死柄木眉毛一豎,反手就是一頓肘擊,芥川的胃差點被他頂翻,死柄木怒罵道:“別再跟著我!”然后闊步離開。芥川又羞又惱,抱著肚子委屈道:“我說的又沒錯!”死柄木看那個家伙沒跟上來,心里松了口氣,心想大白天居然遇到變態!而且他怎么會知道自己臀部上有小紅痣這件事情??!這時候死柄木手機響了一下,他心里一驚,想著那家伙難道連自己號碼都搞到手了?掏出手機打算罵人,卻看到是mama的信息:小弧,我們看到你工作的地方遭到襲擊的新聞了,很擔心,你沒事吧?明天回家一趟吧,爸爸也說有話想跟你說呢。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今天我就是要搞黑霧黑霧懷疑死柄木出軌,被死柄木一頓吼。別的男朋友都沒有懷疑我出軌怎么就你這么多事兒!作者:我喪心病狂了??!第92章志村一家次日,死柄木走在回家的路上,天氣晴朗暖和,陽光曬在身上十分暖和,但是死柄木卻感受不到這股暖意。他正為與父親的會面而憂愁。父親是個青年實業家,身為志村家唯一的男孩子死柄木被父親寄予期望,同時也被父親厭惡,只因為自己有個英雄夢想。但是五歲那年,[無個性]的確認緩解了兩人的矛盾,[無個性]的自己沒有成為英雄資格的,在這種情況下再經過母親的勸說,父親終于同意讓自己上英雄學校的普通科,但畢業后還是要回到家里的企業。死柄木一直害怕父親讓自己中斷學業,他其實希望父親能夠認可自己。沉浸在自己的想法中的死柄木,突然感覺手臂被猛地拽了一下,腳步一個踉蹌才發現那個眉毛很淡的家伙又來找茬。“終于找到你了!”芥川已經找了死柄木一整夜。“你怎么又來了,閑的發慌嗎?”死柄木嘲諷道。芥川沒有理會他的嘲諷,說:“我已經快沒有時間了,今天你一定要好好聽我說話?!?/br>死柄木甩開芥川的手,說:“我沒空,我很忙,快滾回去,別煩我?!?/br>“你忙什么?我來幫你!如果你有什么心愿的話,只要辦完你就會跟我回去了吧!”死柄木心想可千萬不能讓芥川發現自己的家庭住址,不然芥川到自己家去鬧怎么辦。但是這家伙看起來也不太好打發的樣子,眼神堅定得可怕,恐怕不會輕易離開,要想一些他一時間辦不到的事情啊。這個家伙看起來也很強,昨天也已經見識過了,就是不知道腦子怎么樣。死柄木想了一下,說:“你知道通訊基地被襲擊了對吧?”芥川點點頭,死柄木揚起嘴角繼續說:“目前我們正在調查背后的犯罪組織?!?/br>“我可以,”芥川馬上說,“無論多少人,我都可以幫你殺掉!”殺人什么的,這不是自己最擅長的事情了嘛!“不要作這種恐怖的發言!”死柄木馬上糾正他。“聽我說,我們已經初步界定了五個犯罪嫌疑團伙,現在要推理一下?!?/br>“推理?”“沒錯,已知AD之中有一個組織在背后參與謀劃,如果D是犯罪團伙,E一定是參與作案,只有C在參與作案時,D才能作案,B不一定是參與作案,C沒有作案時間,所以,犯罪團伙是哪個組織?”死柄木一串說完,芥川已經懵了,AADDCEB在腦中轉個不停。死柄木看他那樣子,覺得絆住他應該沒問題,就說:“等你解出來了再來找我吧?!?/br>他丟下錯愣的芥川轉身離開。“等等!”那家伙再一次抓住了自己的手,死柄木還以為他要亂猜一通答案,回頭卻聽他說:“如果是你的話,一定能發現有什么地方不對勁的吧!認真看看??!”死柄木皺皺眉,說:“好好抓出犯罪團伙吧?!?/br>沒有把芥川的話放在心上,死柄木回了自己家。府邸外,看著“志村”的門牌,死柄木胸口有點顫動。怎么了,這不是自己的家么?緊張什么呢。他邁進家門,看到小華正坐在庭院內,晃著雙腳摸著小萌的腦袋,小萌的后代在她腿邊打轉,看到自己后她笑著打招呼:“小弧?!?/br>“嗯?!彼辣咀哌M庭院,兩條小狗過來蹭他的小腿。“小弧回來了?!贝┲鴩沟膍ama走出來,她大概是從廚房的窗口看到了自己,每次父親從公司回來她也會這樣。死柄木想叫一聲“mama”,但是他卻覺得嘴角干澀,仿佛有些難以啟齒,為什么會這樣呢?最終他還是叫不出口,只是說了一聲:“我回來了?!?/br>光是這四個字也已經耗費了他身上大部分的力氣。他站在自己家里的庭院,有一股格格不入的感覺,一股生疏感和怪異感令他脖子發癢。太和諧了。怎么會這么和諧。所有人都笑著和自己說話,為什么沒有人責怪自己?這時,小華扯了扯死柄木的袖子,說:“小弧,我們進去吧?!?/br>小華還是和小時候一樣穿著吊帶裙,只是雙馬尾散下來了,笑起來和mama年輕的時候一樣柔美。我在疑惑什么呢?這就是小華呀。看到小華的笑臉,死柄木的疑惑消失不見了,說:“走吧?!?/br>飯桌上,自己和小華坐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