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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160的殘暴殺人犯,同時又極具耐心。不論誰被他盯上,都是不幸的。死柄木從床上起身,抬腰的動作當然也大大滿足了安杰羅的臆想。看著死柄木拿著空杯子打開房間門,安杰羅發動個性,透明的人形蟲子出現,它快速地向地上俯沖而去,快速鉆進下水道里,爬上公寓的水管。死柄木并不喝水,只是擰開水龍頭沖了沖杯子,然后去倒了滿滿一杯冰可樂,但是殘留在杯壁上的那一點小水滴,剛好是[水項鏈]隱藏自己的最小容積。液化、變化體積、挑逗別人的犯罪欲望、支配別人的身體,都是[水項鏈]的拿手好戲。咚——咚——冰塊清脆的撞擊聲中[水項鏈]冒出個頭,陰森森地盯著死柄木看了一會后,又潛到可樂里。死柄木沒有察覺,他回到床上后,新的游戲剛好緩沖完畢,他的心思全在那里。一陣騰空,[水項鏈]感覺自己被端起來,它浮出水面,它看到死柄木輕啟的嘴唇,一點點牙齒以及紅色的舌尖,它潛伏在最前線,只要死柄木一喝可樂它就能第一個竄進去,然后就能接下這副身體。死柄木剛碰到那冰涼氣泡的時候,“弔,”老師從背后抱著他,像趴在背上的大貓咪一樣把額頭貼在他脖子上蹭了幾下,“怎么不說一聲就走了?”死柄木拿開杯子說:“老師太煩人了?!?/br>AFO聽此倒是輕輕笑出聲,因為死柄木這樣直白地斥責自己,說明他確實是在按自己真實的心意跟自己相處著。他就是喜歡這樣的孩子,眼神既不諂媚,也不畏懼。AFO打算去吻死柄木脖子的時候視線掃過那杯飲料,突然他不知為何又把視線移了回來,他盯著水面看了一眼,然后放開環繞著死柄木肚子的手……“等、等等…”感覺到老師的手不安分地伸到自己衣服里,死柄木拒絕道。就是因為這樣所以才不想和老師住在一起!死柄木不明白,以前經常坐在沙發上一本正經統籌全局的老師,從來沒有多余的動作,為什么現在總是把手放在自己身上,自己的手,自己不能管好嗎?手里的可樂搖搖晃晃,冰塊撞在杯壁上,“要灑出來了喔?!崩蠋熯@樣壞心眼說著,“啊……”死柄木要盡力才能把可樂持平,但是這樣一來,又給了對方可趁之機。“老師!”死柄木放大了音量惱怒道。AFO輕笑道:“不要罵老師啊,被聽到了也沒關系嗎?不過老師不介意這種小事喔?!?/br>對AFO來說,他希望所有人都知道自己占有了死柄木這件事情。“……就說不要摸了??!黑霧還在家啊?!彼辣疽а狼旋X地壓低聲音。“不想被黑霧看到嗎?”“哈?當然不要啊……”“對于黑霧,弔是怎么看的呢?”死柄木聽到老師突然問了這樣一個奇怪的問題。黑霧?怎么看的?一時間死柄木錯愣了一下,“……我沒想過這個問題?!?/br>“總覺得比起老師,你更親近黑霧呢?!崩蠋熼_玩笑般地說著,但死柄木還是聽到了老師語氣里的介意。但是那也是沒辦法的吧。“因為有黑霧在的話,就會很便利?!边@是死柄木最大的感受。“那老師呢?”“老師總讓我感覺生氣!”死柄木拔高了聲音,狠狠轉頭往老師額頭上撞去。“唔…”這大概是近十年來AFO受到的最嚴重的傷了。“你這孩子,真是……不過有活力也很好就是了?!盇FO忍不住輕輕笑著,其實他想愜意大笑的,但身為一個大人還是要沉穩一點,至少在學生面前。“快點回去!”死柄木下了逐客令。“是,是,”但某大人還是不斷挑戰著死柄木的底線,他親吻死柄木的手背問,“今晚老師可以過來你房間嗎?”死柄木沉默了,沉默地舉起了手,“你以為我是因為誰才渾身痛死了??!”五指猛地揮出去,扇了一手空氣,某大人終于在生死關頭消失了。“怎么了?死柄木,”黑霧打開門問道,“你在跟誰說話嗎?”“沒?!彼辣久摽诙?,說完自己皺起眉頭。不對。為什么我要矢口否認?死柄木是從來不撒謊的,他要是有什么不順心的就直接發脾氣了,但是他卻潛意識地不想讓黑霧知道他和老師的事情。對于黑霧,弔是怎么看的呢?對于黑霧,我是怎么看的呢?由老師挑起的話頭,死柄木抬頭去看黑霧,“怎么了?”黑霧問。印象中,黑霧總是這樣問他,“怎么了?”然后自己就會跟他說自己要什么,不要什么。像個影子一樣跟在身后,必要時又可以走在前面,除了藏酒也沒有其他的愛好,會有很多生活中的技巧。這樣一想,死柄木瞬間就釋然了。你見過一個影子有什么想法嗎?你會對一個影子有什么想法嗎?因為他是黑霧嘛。既不懂得發脾氣,也不會呵斥你。因為喜歡小孩子把所以把我帶大,因為習慣了和我住在一起所以沒有搬出去。只是因為這樣而已。死柄木得出結論,他很快就忘卻了這件事,他心安理得地拿起游戲手柄。“沒事……嗯?我的可樂呢?”死柄木發現飲料不見了,他熟稔的地說,“黑霧,幫我倒杯可樂?!?/br>理所當然的,黑霧去準備死柄木想要的東西。……AFO看了手中浮動著冰塊的可樂一眼,然后翻轉手腕倒進洗手臺里。當死柄木要喝下那杯飲料的時候安杰羅樂呵得不行,后來被一個男人打斷了,當時他還嘲笑道:“原來他也有這種癖好嘛,真是人不可貌相啊?!?/br>知道自己的獵物也被被人賞識的時候,死柄木在他眼里就變得更有魅力了,那被掀起的衣服一角露出的小腰更加增加了殺人犯的施暴虐。后來看到男人將飲料順手牽羊消失在空氣中的時候安杰羅還很詫異。很快[水項鏈]從下水道口鉆出來,飛奔回來陽臺。即使知道這是沒辦法的事情,安杰羅還是惡狠狠嚷嚷:“[水項鏈],你怎么沒把那孩子帶出來!”[水項鏈]雙手抱緊頭部,卷起尾巴蜷縮成一團,不斷顫抖。“喂,你怎么了!你在害怕嗎?你被人發現了?”但是也不至于吧,[水項鏈]是自己惡意的化身,若說自己會對什么感到害怕,那真是笑死人了。[水項鏈]搖搖頭,安杰羅把個性收起來,一瞬間令[水項鏈]恐懼的惡意傳到了他身上,“這是……”像是被最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