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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說出的話?榮夏生是誰?那是誰都請不動的絕世宅男??!這宅男說什么呢?“就我自己?!?/br>佟野看著他們倆一來一回,覺得有點兒不可思議。“去嗎?”榮夏生轉過來問佟野。他跟佟野身高差不多,望向對方的時候兩人幾乎是平時。那雙眼睛,隔著鏡片也依舊很亮,看得佟野心神蕩漾的。“你想去嗎?”佟野輕聲問。他自己怎樣都行,重要的是榮夏生。這念頭要是讓蔣息知道,估摸著倆人得打一架,典型的重色輕友。榮夏生遲疑了一下,然后說:“去吧?!?/br>他抬手搓了搓自己額前的一小縷頭發說:“我直接找地方剪個頭發?!?/br>佟野笑了,說:“行,那咱就去?!?/br>蔣息不耐煩地在那兒看著這倆人濃情蜜意,翻了個白眼,他算是看明白了,喝不喝酒,跟誰喝酒不重要,佟野今天的重點是陪榮夏生剪頭發。“服了?!笔Y息說,“我何必呢?”“走了走了,”佟野催著蔣息跟著他們,“去哪兒?Subway嗎?”蔣息皺皺眉:“不去,都說了換地兒?!?/br>榮夏生回頭看蔣息,說:“你沒事兒吧?”蔣息一怔。“走吧,我給你們當司機?!睒s夏生沖他一笑,轉回去了。蔣息覺得莫名其妙,跟在佟野他們后面,總覺得這榮夏生好像什么都知道似的。三個人往樓外走,佟野讓榮夏生別開車,因為得喝酒。“我不能喝,”榮夏生說,“酒量不好,今天就是去給你們當司機的?!?/br>“那多沒意思??!你得喝??!”佟野特想見識見識他小叔叔喝醉了什么樣。他倒不是想對人家做什么,沒那個膽量,只是好奇。平時冷冷清清的一個人,醉酒之后,會熱情一點坦誠一點嗎?或許因為今天兩人有些曖昧不明的碰撞讓佟野樂昏了頭,以前一直小心翼翼亦步亦趨地試探,現在恨不得大踏步走進榮夏生的秘密花園,如果可以,他甚至還想彎腰摘朵花,別在耳朵上。“下次吧?!睒s夏生說,“明天還要去簽合同?!?/br>“哦哦對,還有正事兒呢?!辟∫肮怨月犜?,不再勸酒。三人,一個開車,一個坐在副駕駛,蔣息在后面仿佛跟那兩人不在同一個世界。他看著前面的兩個人,沒有什么天雷地火,再日常不過的對話,再尋常不過的互動,卻讓他羨慕得不行。生活本來就應該這樣,愛情也是,平淡又平凡,兩個人在一起,慢慢悠悠地朝著白頭走。然而,這樣的生活跟愛情,并不是每個人都能擁有的。本來榮夏生打算從酒吧出來之后再去剪頭發,反正不急,但佟野說去酒吧太早沒勁,非拉著他們先去剪頭發。榮夏生以前剪頭發都是隨便找個人少的店剪,不用排隊浪費時間,反正剪成什么樣他都不太在意。這次也是,他們路過一家沒什么人的店榮夏生想去,結果被佟野一把拉了回來。“你是真不怕被坑啊?!?/br>榮夏生說:“我又不辦卡?!?/br>佟野笑了:“把你頭發剪壞了才是大事兒好不好!”“沒事兒,”榮夏生笑,“也不見誰?!?/br>“……我啊我啊我啊,我還每天都看呢!”蔣息站在路邊抽煙,看那倆人拉拉扯扯沒完沒了的說屁話,翻了個白眼。“走了,換一家?!辟∫罢f,“我給你找人?!?/br>榮夏生想說不用,結果蔣息說:“哥,你就依著他吧,要不他這人磨磨唧唧沒完?!?/br>佟野又用腳尖踢人家:“你管誰叫哥呢?少套近乎!”蔣息不樂意了,彈了他一身的煙灰:“叫什么都不行,那我叫媳婦兒了??!”“叫你妹??!”佟野刷的臉就紅了。倆人在那兒鬧,榮夏生就無奈地看著他們笑。佟野其實倒也不是真的找茬,就是覺得蔣息好像心情不好,故意挑事兒逗人玩。蔣息也明白,不跟他一般見識。榮夏生剪頭發的時候,這倆人蹲在外面聊天,蔣息抽煙,佟野不抽,就勸他:“你最近煙癮有點兒大啊,控制控制,兄弟真擔心你英年早逝?!?/br>“不能,”蔣息說,“我這人就是命硬,肯定不能死你們前頭?!?/br>佟野笑著罵他,罵完了有點兒擔心地問:“你真沒事兒?我怎么不信呢?!?/br>“我能有什么事兒?”蔣息說,“就是期末了,一想起考試就有點兒抑郁?!?/br>他這么一說,佟野也抑郁了。“行吧,那我能理解了?!?/br>蔣息笑了:“你別瞎cao心?!?/br>他回頭看了一眼店里:“就好好cao心你家小叔叔得了?!?/br>佟野也回頭,看著乖乖坐在那里任由理發師擺弄頭發的榮夏生,沒忍住,笑了。榮夏生的頭發剪得挺快,剪得也蠻好。他之前有一陣子沒理發了,頭發長得長,又亂糟糟的,人家理發師問他想剪什么樣兒,他竟然說短點兒就行,還是佟野出現及時制止了他剪圓寸的念頭。這回剪完了,清爽了。佟野從外面一進來看見的就是剛剪完頭發,臉上鼻子上還都是發茬的榮夏生,因為店里很熱,臉微微泛著紅,沒戴眼鏡,眼神都透露著迷茫。怎么看怎么覺得可愛。“閉下眼,”理發師說,“我給你掃掃臉上的頭發?!?/br>榮夏生聽話地閉上了眼睛。理發師剛拿起專門的小刷子,佟野湊了過來。兩人眼神交流一番,佟野過去,彎腰,小心翼翼地掃去了榮夏生臉上的頭發。他睫毛很長,鼻梁很高,因為常年戴著眼鏡,鼻梁兩側留下了淺淺的印子。佟野靠得很近,看得仔細,總覺得從榮夏生臉上掃落的發茬全都掉在了他的心尖上,弄得他癢癢的。“佟野?”佟野一愣,動作都停住了。榮夏生沒有睜眼,只是輕輕地叫了一聲他的名字。佟野緩了幾秒,微微靠后,然后才問:“你怎么知道是我?”榮夏生笑了,睜開眼看他。很模糊,不戴眼鏡的世界模糊到讓他頭暈,他還是閉上了眼睛,然后說:“手法這么生疏,肯定不是理發師?!?/br>佟野也笑了,繼續給他掃干凈了臉上所有的發茬。“完蛋,被發現了?!?/br>榮夏生淺笑,心里想的卻是:其實是因為聞到了你跟我一樣的洗發水味道。從理發店出來之后,三個人去了酒吧。不去Subway,佟野又吐槽不習慣,吐槽酒不好喝,吐槽酒保不可愛。蔣息沒好氣兒地說他:“怎么著?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