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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亦看不到是什么模樣,想必丑的很。他只道:“我知曉,我會努力學習仙法的,待緩一緩,我便回玉清圣境罷……”周焱連忙打斷他:“不必,我已要到了你修煉可用的功法,你便放心在此處修煉便是?!?/br>他如此說著,便在懷中掏了掏,不一會兒,拿出了一本黃皮書來,乍一看著,卻也是非常有功夫秘籍的范兒。白熠不由眼眸微微亮了亮,口中連忙問:“這是天尊給的?”周焱忙不迭地點頭,只道:“他說,你若好好修煉,不需十年二十年,只需一二年便可脫了妖骨換為仙胎了?!?/br>“什么功法,竟如此厲害?”白熠將信將疑的將這黃皮書掀開,掀了兩頁,卻不由面色古怪起來,他轉而怒視這不怎的正經的天帝。“周焱……放開我,唔!”天帝大人攬著他的小狐貍在床榻上滾了一遭,末了卻親了一嘴狐貍毛,不由怒氣橫生,將他的兩只爪子壓在床榻上,對著白熠如今不甚好看的狐貍臉發火。“你便想一輩子如此么!不過是我們睡一睡,有何難?!”他一張俊臉仿若步入了寒冬一般,滿臉俱是冰渣子。白熠皺了皺眉,心中確實覺得為難的很,只是以他如今一張狐貍臉,半點表情也看不出。他忽而想起塵世中遇見的那狐貍精,他說,你怕是愛上他了……愛到底是個什么玩意?白熠心中迷惑地很。又撐了一會兒,白熠覺得眼前的周焱看起來沒有方才那么龐大了,便知曉自個兒是法力不足,又被周焱給變回人形了,不由暗暗地嘆了一口氣。周焱捉住白熠的雙手,使他整個身子坦呈在自個兒面前,看他白嫩的軀體上傷痕遍布,不由眸色微微泛紅,不容拒絕地親了親他的兩片薄唇,而后,便順著小狐貍的脖頸一路吮了下去……第16章是為夫不盡職了白熠一覺醒來,只覺渾身酸痛的緊,渾身的骨頭仿若被人拆了又裝上,如今竟是半分力氣使不上。周焱身后攬著他,與他貼的甚是緊密,睡得好似更沉一些,說起來,昨夜真不知是自個兒受苦多一些,還是周焱受苦多些,反正總的來說,昨夜他真真吸了不少……咳。白熠看了看自個兒微凸的仿若懷了崽子般的小腹,不由眉梢微微抽動著,幾乎想一巴掌沖著身后的天帝抽過去。他微微掙扎著下床,聲音輕得很,力求不驚醒身后那永不饜足的野獸。卻不想,只是稍微一點動作,便聽見一聲輕微聲響,好似,有什么東西從身體里滑了出去……白熠臉色不由綠了幾分,咬牙切齒看著周焱……這個禽獸,竟一晚上沒有拿出來!而隨著那玩意兒離開他的身體,白熠亦感覺到好似有什么流淌出來,順著大腿緩緩到了腳踝,他不由僵在原地,卻聽得身后響起了悶笑聲。白熠只覺身子忽而騰空,下一刻便又回到了寬大的床榻上。周焱將小狐貍放在他的腿上,正面對著他,戲謔道:“娘子如今竟還能站的起來,看來,是為夫不盡職了?!?/br>狐貍精白熠不由漲紅了一張臉,皺眉道:“我……唔!”周焱并未讓他有什么說話的時間,他一手將白熠的腰肢拉進,再一次重重吻了上去,唇齒交纏中,沒一會兒,白熠便只有喘息的份兒了。周焱舔舐著他的傷疤,好似一個真正的野獸般,在他耳邊緩緩道:“娘子當真是一副媚骨,竟為夫難以抽身啊……”他說著難以抽身,實則也并未抽身。白熠被他頂撞的渾身泛紅,汗濕長發,一雙鳳眼含著淚,似嗔似怒地看著周焱,乍看起來,不似個狐貍精,倒似一朵花妖,緩緩綻放中最是艷麗難當。如此便又是一個白日過去,白熠只覺得日子過得渾渾噩噩,如今被周焱攬在懷中,他倒是半點力氣也沒了,便是動一動小指頭,都覺得甚是費力。周焱倒覺得如此甚是滿意,口中只道:“娘子切記,定要將體內的精元吸收一番,不然,也愧對為夫如此之久的勞作不是?”白熠動了動鳳眸,眼角斜睨著他,真心第一次覺得這天帝竟是如此嫑臉,啞著喉嚨道:“拿出去?!?/br>周焱充耳不聞,卻是動了動身子,又引得白熠臉頰微紅。不管天帝怎樣流氓,但之于一只狐貍精來說,效果還是極為顯著的,十日后,白熠傷勢幾乎痊愈,且催出了第二條尾巴。這第二條尾巴說起來,來的奇幻地很,乃是做出來的,且敏感的很……事后白熠想了想,不由亦認命了三分,心道,大約狐貍便是這么個物種吧……荊竹今日來送藥時,又趕上了那天后在門外跪著,他好似每次都能趕得正巧,若不是金鳳專程等他,那便是,他大約每日都會來此地跪著。荊竹不由低了頭,如往日般從他身旁走過,畢竟,不管他說什么,這天后俱是這幅模樣,仿若偶人一般。“藥神大人,且等一等?!?/br>這個聲音忽而落到荊竹耳中,他不由微微一愣,繼而轉身看向身后之人。雖是被封了藥神,但至如今還從未在別人口中聽到過呢,心中不由起了微微怪異。凌霄抬起一張精致的臉,口中緩緩只道:“大人可否幫我告知……”還未等他說完,荊竹連忙擺手,口中只道:“不是我不想幫你,天帝是當真不會見你的?!?/br>他還記得當初天帝厭惡的語氣。凌霄卻是緩緩笑了,看的荊竹不由一怔,只聽他道:“我并非要見天帝,請幫忙替凌霄帶句話給白熠,便說,凌霄一直在重華殿外等他?!?/br>荊竹不由頭腦有些發懵,左右想了想,白熠,應當是那只小狐妖?心中亦不由開始琢磨,天帝天后與這小狐妖三人之間,竟是有什么難言之隱么?他想的腦袋發漲,便直接將此事拋在了腦后。“荊竹求見天帝大人?!?/br>荊竹站在屏風前頭,微微躬了個身,口中緩緩道。不一會兒,卻是一個雌雄莫辯的聲音響了起來,三分甜膩三分沙啞卻又有幾分冷漠在其中調和著,聽著便讓人心中一動。“他今日出去了,你將東西拿來罷?!?/br>白熠半睡半醒間,抬頭應了一聲,打眼一看這屏風后的人影,便扯了件衣服給自個兒包了起來。“是?!?/br>荊竹應了一聲,便緩緩往里走,低著頭將手中的罐子遞給了白熠,看著一雙手接過去,卻不由微微一怔。這手,竟仿若瓷器一般,看著柔軟白膩地緊,他不由抬頭看了一眼,卻見面前的少年一張臉已然光潔如斯。他鳳眼微微帶著紅,紅唇嬌嫩的很,不過只是清秀的一張臉,卻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