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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了一場“冰與火共舞”的洗禮,現在仍然非常好精神地朝氣昂揚中。光憑想象,就讓尚北非常想扯掉束縛。但還是那句話,他不敢。今天晚上,他是被懲罰的那一個。一切,都將由夏天做主。好想干些什么(好想干死Summer),雙重諧音來回在尚北的腦子里制造著大量的黃色廢料,卻只能可憐兮兮地等待著。夏天也是可惡,他慢吞吞地給自己做事前準備,還要“貼心”地給看不見的尚北做口頭直播。動作、言語,盡情挑動著人的底限和忍耐力。逼得尚北像離了水的魚般,躁動非常。終于等到夏天跨坐上去,掌握好節奏,來一支上下搖擺的舞蹈,倆人進行親密無間的活動時,尚北覺得自己像是已經等了一萬年之久。可是折磨遠遠沒完。夏天說自己要騎馬,不許尚北亂動,要動,只能夏天自己動。好幾次尚北沒忍住,夏天俯下身,咬著他的耳垂威脅:“你是不是想見識一下,什么叫磨人的小妖精?”說著,還將尚北的耳廓,以非常讓人臉紅的方式,給舔了一遍。尚北哪里還不知道什么叫磨人的小妖精!夏天現在的節奏,不是磨人是什么?!不快進快出的磨人是煎熬,不動的夾緊是煎熬,前前后后上上下下就是小幅度動作的,更是煎熬!尚北簡直要瘋掉了!于是只得開口求饒:“天哥,我以后不敢了,以后你說一我絕對不會說二……”喘著氣,尚北覺得自己此時份外像頭眼珠子發紅的狼。餓狼!其實夏天也沒力氣了。騎和乘這種事,看似容易,實則對人的體力、腰力和腿力要求特別高。而且折磨是雙向的,要不是開發尚北身體反應,讓夏天覺得精神上得到了滿足,他自己也是不上不下,達不到頂點的好嗎……都是男人,都向往著極度的、重重的歡娛。于是看差不多了,夏天說:“記著你說的話,以后如果你不聽話,又把自己藏起來,那么我還綁著你,不許你動……如果你乖,聶長江去洗你腦的時候,你告訴我……表現得好的話……那下一次……換你綁我……”尚北光是想象,腦子就轟地一下像是要炸開一樣,興奮到不行,夏天的話,在他腦內自動代入了三個字:“你動吧!”于是還是騎馬,剛才夏天如同表演一般,優美地騎著溫馴的馬兒散步,現在則像是騎在一匹脫韁的野馬、瘋牛一樣,被上上下下顛得人快散了架,無法思法——長久練舞的電動小馬達,完全不需要手,就能自下而上,達到永動機一般的效果!第二天拍攝工作暫停了半天,小胖和張小天代表新途、石晴兩家公司,向劇組施壓。新途問責聶長江在拍攝前,未經同意,哄騙尚北喝了烈酒。石晴文化質疑劇組處理不當,導致夏天受傷。聶長江讓尚北喝酒的時候,的確有所隱瞞,因為尚北處于酒醉狀態,所以夏天身上的傷痕,也屬于可以問責劇組的范疇。夏天還發了低燒,尚北在照顧他。除了影響拍攝的事情不讓步外,其他的要求,聶長江出乎倆人意料之外的好說話。談判幾乎一面倒。除了小胖要求以后所有的拍攝,他都可以在場監督被駁回外,其他像是準許國、內外媒體有限進場采訪,對外發通稿為尚北、夏天兩位演員造勢等條件,聶長江都答應下來了。要知道這可是絕無僅有的。聶長江以往拍戲,都很注重私密度,極少讓媒體進入他的拍攝場地進行采訪,沒到宣傳期的時候,甚至不準許演員提及相關拍攝進展。現在竟然答應有限度開放采訪,并配合采訪給演員造勢……真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遭了。小胖很郁悶,張小天則像打勝了仗的將軍。夏天聽完張小天興高采烈的匯報,并且已經決定好接受采訪的媒體名單后,也像小胖一樣皺起了眉頭。“張哥,我想自己和聶導單獨談一談?!?/br>“怎么?還有問題嗎?我覺得對劇組窮追猛打,對我們現在沒有太大好處,其實如果不是聶導今天比較好說話,我覺得我們本來還要不來這么多資源……”“采訪少些沒有關系,我還是想和聶導單獨談談,我有別的想法,抱歉?!?/br>夏天的語氣是溫和的,態度卻是很堅決。張小天是經紀人,出了問題第一時間想的,是怎么利用這些問題,來得到更多利益和補償。可夏天有更重要的事情,哪怕單方面承諾,也必須要和聶長江說清楚。這一點,很遺憾。夏天的身份不僅是石晴文化的臺柱,更重要的是,他還是趙磊的合伙人,張小天哪怕心有不甘,覺得自己這一仗,明明已經干得很漂亮,也只得按夏天的要求去做。當然他出門后,給趙磊打電話詳細說了情況,希望趙磊能理智地支持他。可惜讓張小天失望了,趙磊在電話那頭沉吟了片刻,就直接拍板:“按夏天自己的意愿處理吧?!?/br>得,沒話可說。“聶導,”夏天因為發低燒的原因,精神不是太好,顯得眉眼更是溫和,語氣也比較軟:“很感謝聶導對小北的看重,想在藝術上將他拔到很高的高度,也覺得他可以做到。我和小北都有很多不足,如果在拍攝的時候,聶導的批評和指點我們都很愿意接受,并且改正、努力達到聶導的要求。但是私底下,我希望聶導可以減少對小北的控制,相信他,信任他并不需要長期保持完全浸入亞蘭德的狀態中,也能在拍攝時成為亞蘭德?!?/br>“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乍一看去,聶長江的氣質,和此時的夏天一樣的溫和,甚至更軟。夏天的軟和,一半是生病,另一半是知道自己地位上不及對方,于是將這番反抗般的強調,說得特別的場面腔。聶長江則一直如此,在不拍戲的時候,他就是這樣的人。“我知道我的要求十分唐突,以我的位置,本也不該說出這番話?!毕奶煲恢笨粗欓L江,態度越發誠懇:“但我還是要說,所以也省下了許多向聶導道歉的場面話了。我就是有一個感覺,小北小時候變成那樣,并不是聶導有意逼成那個結果的,只不過是進入了那種狀態的小北,能夠達到聶導你想要的要求。如果并不需要弄到那個局面,小北也能演好亞蘭德的角色,我覺得很多事情本就不該讓聶導去cao心,這是我們演員的責任。他不再是一個八、九歲的孩子了,他已經是國內一個雖然不說家喻戶曉,但也是有上千萬粉絲的藝人。我想聶導也并不希望,他成為一顆流星,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