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侵犯。云昭幾乎移不開眼,淡淡一笑,開口罵道:“蠢陽,你這不是能找到正確的方向嘛,以前為何總迷路害我去找你?”林思陽瞥他一眼,突然笑了,挑眉道:“你不是找得很熟練嘛,跟狗似的?!?/br>在云昭面前,他總會毫無保留地傳達笑意,無論他是林思陽,還是皓日妖尊。云昭氣得鼻子都快歪了,怒罵道:“你才狗,混賬,以后再也不找你了?!?/br>林思陽大笑兩聲,溫聲道:“好,以后換我找你。呆子,無論你在哪里,我都會找到你?!?/br>云昭心里高興,嘴上卻嘲笑道:“你一個路癡,能找到我嗎?別把你自己弄丟了?!?/br>見兩人無視自己,悠閑得打情罵俏,狐天的嘴角繃得緊緊的,氣得咬牙切齒,一紅一藍的雙眸中噴射出紅藍兩道妖霧,直奔林思陽而來。林思陽伸出右手,叫了聲“龍牙”,龍牙劍飛落在他掌心,劍身被黑霧籠罩,錚錚作響。所有妖被他的氣勢所攝,不由自主地后退幾步。高手對戰,不適合其他人參與,否則,只會變成累贅。云昭并不直接參戰,只在旁干擾,用各種照妖鏡,捉妖法器干擾狐天的注意力,讓他無法擊中精神,威力大減。一旦有破綻,云昭立刻駕馭承影補上一劍,害得狐天對付林思陽之際,還要分心應付他。狐天大怒,恨不得立刻殺死云昭。但他被林思陽緊緊纏住,根本無暇分身。狐天不知修煉了什么邪功,功力大漲,上一次交手,他并非林思陽的對手,倉皇而逃,沒想到這次,他竟占了上風。狐天一心只想打敗林思陽,救下次子,出招快速而兇猛,一招接一招。林思陽的攻擊卻不急不緩,鎮定自若,似乎打算跟狐天耗下去。云昭知道,林思陽是在觀察狐天,尋找破綻和漏洞。他一邊干擾狐天,一邊守好狐一言,讓林思陽無后顧之憂。而虎有威和雞大霸,以及隨后趕來的蛇無形則帶領眾妖,對付狐天的親近屬下,兩群妖打得如火如荼,你來我往。整個火云山一片廝殺聲。普通妖族則躲在各自家中,不敢露頭,紛紛期盼皓日妖尊戰勝狐天,還妖界太平。“大哥,快救我,讓我去襄助父親?!币娫普延珠_始御劍攻擊狐天破綻,狐一言向狐一飛喊道。他被捆在焦石柱上,一直為狐天提心吊膽,怕他吃虧受傷。聽到弟弟呼喊,狐一飛下意識地沖到他身邊,打飛守護他的幾只小妖,想要助他脫困。然而,狐一言身上的捆仙繩和捉妖網都很牢固,一時之間解不開。見云昭又瞅準機會攻向狐天后背,狐一言大叫道:“算了,別解了,大哥,你先去助父親一臂之力?!?/br>狐一飛跳下焦石柱,撲向云昭,招式凌厲而靈活,不遺余力,誓要殺死云昭,幫父親解決這個大麻煩。狐一飛招招攻向云昭致命處,吶喊道:“我不許任何人傷害我父親,你去死吧?!?/br>云昭見招拆招,并出言擾他心神,“你父親向來不喜歡你,你何必如此拼命?”狐一飛的呼吸果然亂了,怒道:“不喜歡又如何?我一定會得到父親的認可,哪怕為此付出性命?!?/br>云昭嘲笑道:“付出性命也不見得能討你父親喜歡,你弟弟才是他的心頭寶?!?/br>“你閉嘴......”狐一飛更怒,出招也亂了。他很快意識到云昭在故意干擾他,閉嘴不言,攻勢更猛。可惜,狐一飛雖狡猾多端,卻修為有限,很快便被云昭壓制。瞥見狐天再次攻向林思陽,云昭狠狠一腳,將狐一飛踢到了狐天面前,想利用他克制狐天的攻勢。“滾一邊去?!蹦闹篮炝H不認,根本不管長子死活,非但不停止攻擊,甚至還加大了攻擊力道,將狐一飛當成武器,打向林思陽。林思陽閃身避過,狐一飛便如飛石一般,“砰”一聲砸進亂石堆里,一動不動了,也不知是活著,還是死了。云昭厭棄地看了狐天一眼,皺了下眉頭。這狐天,竟如此對待自己的親生兒子,真是枉為人父。可他又不惜冒險來救自己的次子。難道,身為父母,真的能對自己的子女偏心到這般程度嗎?趁林思陽躲避之際,狐天飛身而起,一個手刀,竟劈斷了狐一言身上的捆仙繩和捉妖網,可見其功力強大,勢不可擋。“一言,你先走,為父馬上到?!泵鎸ψ约旱拇巫?,狐天的聲音很慈祥,帶著滿滿的父愛。狐一言怎么可能走,飛身攻向云昭,“父親,您安心對戰,兒子為您解除后顧之憂?!?/br>狐一言曾被云昭活捉過一次,壓根兒不是云昭的對手,但他這次以命相搏,云昭一時之間竟拿不下他。云昭倒也不著急,打算等他這股拼命勁兒過去,再一舉擒獲他。狐天見次子跟云昭纏斗,憂心不已,喊道:“一言,聽話,快走?!?/br>“父親,我不走?!焙谎栽桨l拼命地攻向云昭,固執地回答道:“我要跟您一起走?!?/br>“你這孩子......”狐天竟淡淡笑了,語氣充滿無奈和縱容。好一副父慈子孝的感人場景。就在這時,狐一飛突然動了,抬頭吐出一口鮮血,重重喘息。狐一言大喜,“大哥,你還活著,太好了?!?/br>連云昭都不得不佩服狐一飛強大的生命力,受了狐天一掌,竟還能活著,當真了不起。只見狐一飛伸出一只手,無力道:“弟弟,我,我站不起來了,你,你來幫幫我?!?/br>狐一言立刻跳出戰圈,撲向自己的大哥,然而,迎接他的,不再是狐一飛的手,而是一柄利刃。飛撲過去想要攙扶大哥的狐一言被這柄利刃一劍穿心。“大,大哥,你為何......”狐一言難以置信地盯向狐一飛,一開口,噴出一口鮮血,正好灑落在狐一飛臉上,好像一朵破敗的鮮花。狐一飛仰頭看他,緩緩咧嘴,不是笑,更像哭,“弟弟,你為何總能輕易奪走父親的注意?”“我......”狐一言想開口,可他全身的力氣正慢慢消失,開不了口了。狐一飛怨恨地盯著弟弟那張跟父親酷似的臉,繼續說道:“無論我如何努力,如何付出,父親總假裝看不到,不肯承認我的價值,視我為無物,甚至不惜親手殺死我。你卻不同,你一出現,輕易就能成為他眼里的唯一。他對你如此慈愛,如此關切。弟弟,我真的比你差這么多嗎?”狐一言無力開口,只用盡最后一絲力氣搖了搖頭。狐一飛看向狐天,笑得凄苦,“我知道自己不是父親的親生兒子,而是母親沒嫁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