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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在意,她看著臺上,此時的閆圳也沒了好模樣,在她面前,他一直都是衣冠楚楚,威風八面的,還是頭一次見他如此狼狽。 閆圳現在的慘樣,讓安拙覺得,哪怕他是她的仇人,她都不會感到解恨與痛快,何況他還不是。 一個人跑過來,蹲在了她的面前,安拙定睛一看,是熟人。 陸志強語氣很急:“安小姐,圳哥上場前告訴我們,除非他自己認輸,否則不許我們替他投降,他不讓我們就不敢。但您看現在這個情況,能不能麻煩您……”說著他把一條白色毛巾遞到了安拙面前:“扔上去,比賽就會結束了?!?/br> 安拙語氣帶了情緒:“誰該對他的行為負責?他自己,不是我?!?/br> 陸志強欲言又止,最后沒再說什么離開了,只是離開前,還是把毛巾硬放她手里了。而臺上剛剛倒下去的閆圳,正倒在了她這一邊,他終于肯把目光投向安拙。 閆圳好像是在努力地做出一個笑的表情,然后在裁判讀秒的時候,他跪坐了起來,安拙離他很近,看得很清楚,血滴落在臺上,她想順著滴落的方向往回找源頭,看看他是哪里受傷了,卻找不見。 安拙緊緊地抓住了毛巾,然后她在閆圳第一次嘗試從跪著到站起來失敗后,拋出了手中的毛巾,陸志強的聲音響起,裁判也趕忙做出了裁決,一堆人沖向了拳臺。 閆圳拒絕了擔架,他被人攙起來后,看著安拙說:“你扔的?”安拙沒回答他,他又說:“你給我過來?!?/br> 安拙沒動,閆圳見她不動,拒絕離開拒絕治傷,急得陸志強團團轉,又不敢對安拙做什么,只能用眼神表達著他的乞求。 明明他的眼睛已經腫得看不清了,安拙還是能清楚地感覺到,自己在被他狠狠地盯著,她站起來隨著醫生等人陪他去了后臺。 閆圳只讓醫生簡單地進行了下緊急處理,然后譴走了一屋子的人,只剩安拙一人留下。 閆圳坐在護理床上,床背被搖高,像醫院病房里的床。他沖安拙招了招手,安拙只向前走了兩步,離他還挺遠的位置上停了下來。 閆圳沒再強迫,開口問她:“為什么扔毛巾?” 安拙:“陸志強叫我扔的?!?/br> 閆圳愣了下,然后樂了:“他讓你扔你就扔啊,我被打成這樣不是正好給你解氣?!?/br> 安拙沉默,閆圳接著說:“我最近都在反思,以前對你不好……” “如果你不是因為我扔了毛巾而找我算賬的話,那我先回去了?!卑沧敬驍嗨?。 閆圳不說話了,只看著她,稍許:“我以為你能來,我又有機會了?!?/br> 安拙靜靜地看著他,平靜地說道:“不是你叫我來的嗎?!遍Z圳這回是真愣住了,在他愣神的時候,安拙離開了房間。 他此時才樂了出來:“呵,打草驚蛇了?!闭l讓他太想她,情難自禁。 安拙走出了場館,發現沙曉嵐等在外面,她看了看對方,沒說話繞過了她。 沙曉嵐追上安拙,艱難說道:“你怪我了?” 安拙:“不要跟著我?!卑沧静]有什么背叛感,經歷了大學同學兼閨蜜邢苗的事后,她早看開了。不想跟沙曉嵐說話,主要是因為她真的要好好想一些事。 安拙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把衣柜打開,那件華麗到耀眼的廣告服出現在眼前,安拙看著它往后退了一步。許久,她取下了這套服裝,同時她也想明白了很多事。 如閆圳所料,被“驚”到的安拙起了疑心,當她把目光放到了一些不尋常的事情上后,很多事情都被串了起來。有些事她能確定,有些事不能,剩下她要做的就是,找出它們,確定它們。 第68章 作者有話要說: 開學了,雖然上學的不是我,但兵荒馬亂的是我,所以,今天少了點。還有更新時間也要隨著開學做下調整,新的更新時間:最早18點最晚24點一個聲音在安拙耳邊響起:“他根本沒有放手,他還在控制著你……” 安拙后悔了,她就不應該扔毛巾,怎么沒讓人把他活活打死呢。閆圳賭她會心軟,會先撐不下去。 原來沒有愛情作為基礎的四年婚姻,還是在他們身上留下了痕跡,彼此間都有一些篤定的東西。閆圳知道她會心軟,安拙知道他就算被人打死也決不會認輸,一定要等到她出手。 安拙思考的結果,沙曉嵐不用想,能夠確定是閆圳的人,那馬總呢?他是否知情,安拙沒有瞎猜,她直接找上馬潔波。 馬潔波在聽到安拙的來意后,知道瞞不下去了,他承認了許慧是閆圳找來的,也承認了沙曉嵐只是放在前面擺著的,她的一切事業還是由許慧在打理。 這些都不讓安拙感到意外,最讓她沒想到的是,九團漫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算是閆圳的了,前夫變老板,安拙有些接受不了。 “還有呢?都說了吧?!卑沧緹o力道。 馬潔波:“沒了,你續約的代言以及賣的那些版權,閆總都沒插手。他其實只是想把你前進道路上的雜草修一修,并沒有要干預你的意思?!?/br> “那以后呢,伸過一次手,就會伸第二次,我不能時時刻刻都在提防著?!卑沧咀⒁曋R潔波認真道:“馬總,明年的合約我不能跟你簽了?!?/br> 馬潔波先是一臉吃驚后又了然:“能被創海注資全都是因為你,但最后卻是這種結果,我很遺憾?!?/br> 閆圳聽到匯報后,沒有感到驚奇,他還是小看了安拙,她很敏銳。因為他的一時沒忍住,露出了馬腳,以后再想在她背后默默支持恐怕是不能了,曲線救國這招是沒用了。 既然已經暴露了,干脆從幕后走到前臺,以后他可以光明正大的出現在她周圍,閆圳相信,安拙會明白他決不會害她,他只會對她好。他只是想彌補,以及追回他們丟失的時光。 閆圳只問了一個問題:“她離開九團漫,后面有什么打算?” 馬潔波:“她沒說?!?/br> “你留意一下?!?/br> “好的?!?/br> 閆圳并不是從馬潔波那里得知安拙新去處的,而是在一個業內行會上。 當晚,安拙著盛裝出現,閆圳看到她,有點吃驚,正想過去,卻見陳以從她身后走到她身邊,而安拙看到來人,笑著攙住了對方的胳膊。閆圳眼神冷了下來。 看著他們在臺上,陳以介紹著自己的新公司,安拙是作為他新公司簽的第一位重量級畫師,被特意介紹給大眾。 閆圳就是在這時確定了安拙的新去向,她簽了乾蟻,陳以旗下的公司。 安拙正打算離場的時候,被閆圳堵在了暗處,他說:“談談?!?/br> 安拙滿臉不情愿:“這里?” 閆圳:“不滿意這里,那就跟我走,我們換個地方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