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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受罰的?!?/br>徐放說得不錯,今日之事由趙游一手布防,若是墨寶有失,趙游必定要擔責的。他原想著博美人……博英雄一笑,擔下罵名也值了。沒曾想徐放這樣為他考慮,不由很是感慨。趙游道:“我另有一物與你?!闭f著攬起衣衫,剛要下榻,便是腰酸腿軟地一跪,幸好被徐放眼疾手快地撈進懷里,索性攔腰抱起道:“去哪兒?”趙游看他一眼,含羞含嗔道,“去書榻?!?/br>徐放得了便宜還賣乖道:“你瞪我做什么?我是折騰過頭了,可你也太缺少鍛煉了吧。多扎馬步啊,我跟你說,你每天先站個一炷香,從此下盤不要太穩?!?/br>趙游錘了他胸口一下,徐放捉住他的手,貼在心口,高興笑道:“小貓撓撓都不如?!?/br>趙游從案幾上取來一枚小小的白玉印章,不忍心讓徐放讀了,解釋道:“這枚皆若空游印是我貼身之物,權且與你當個憑證,你若想見我,便抽空將它提前放于我案上。我……”他強忍羞澀,故作淡然道:“我當夜自會屏退閑雜人等?!?/br>徐放腹誹:太子腦子真好使,簡直像個慣于偷情的老江湖……趙游等他把印章收好,幽幽道:“你沒什么送我的么?”趙游無法與他日日相守,想索要一樣信物作念想。徐放不像那些個花花公子,隨身攜帶簪兒佩兒好送給姑娘的。想破腦袋,摸出一只千里眼,“這是我在南州時遇到的洋人朋友送給我的,你沒見過這等稀罕物件吧,能看好遠的!”其實大內起碼有十來件類似貢品,不知道比它精巧到哪里去了,但趙游還是裝作頭一回見,請徐放演示過,連贊新奇,又仔細收好了,仍然略感無奈。試想別家想念情郎時,手里捏著枚小荷包兒,才下眉頭又上心頭,就他掏出老大一只望遠鏡,相顧竟無語凝噎。之后他倆又一同睡到將近天亮。徐放畢竟十數年都得早起練功,雷打不動地醒來,眼見趙游仍乖巧地窩在他懷里沉睡,手指松松蜷著搭在徐放胸膛上,熹微晨光里一臉稚氣,眼底泛著疲倦的黛青,但觀其神色,卻是無憂無慮的。徐放親了親他的額頭,一點也不想離開他。*往日徐放每每做成一樁大事,都要美滋滋地跑去茶館酒舍,聽聽旁人如何評點自己。這回他一敗涂地,本該找個地縫藏好,休要丟人現眼才是,他卻照樣安安穩穩地坐在早市里喝豆漿。聽到別個幸災樂禍道:“徐放還沒消息,怕是栽了,只等午時三刻一過,新鮮人頭就要掛上城墻了。這等惡徒胡作非為慣了,試問誰敢與他扯上關系?活該死了也沒人幫他收尸?!?/br>換做以前,徐放就算不明著揍這饒舌鬼一頓,也要隨手擲去筷子嚇他一嚇,今日卻渾然不在意,只因他出宮后便魂不守舍,心思都系在宮里那人身上了,想起太子時心口似揣了熱碳一般暖融融,飲了美酒一樣陶陶然;可也不是全然的快活,反而生出許多憂懼來。一時想,小游抓到那兩個假扮的游醫沒有?徐放雖將他們臨時存放在樹后,但保不準他們另有接應同伙。那幕后主使更是心腹大患,怕他一計不成又生一計……偏偏不知對方究竟圖謀何事,因此防不勝防。一時想,自己確實太過欺負小游,他爬得起床么?若是爬不起,能告病么?本以為貴人們個個游手好閑不務正業,想不到太子夙興夜寐公務纏身,竟是一天也抽不出身。他正神游天外,早市里一陣喧囂,原來是大好的秋晴早晨,一行人馬披紅戴花敲鑼打鼓地趕去迎親,那被簇擁著的新郎官一馬當先,一臉迷瞪又憧憬的神情。徐放平時懶得多看一眼,今日卻若有所思地盯了許久,忽而羨慕起旁人能夠明媒正娶心上人。他隱隱約約感覺昨晚該是新婚夜了,可是太草率了些,怎么稀里糊涂就上了床,紅蓋頭呢?交杯酒呢?是不是還要吃點什么?對了,是吃紅棗……為什么要吃紅棗?看太子那去了半條命的凄慘模樣,應該給他燉只老母雞補補才合宜。徐放想到他懨懨的神色,忍不住笑起來。太子看著挺穩重一個人,卻像小孩兒耍賴,死活不肯練武。不過沒事,有徐放在,三天兩頭上上床就夠太子活動筋骨了。可他仍是太瘦了些,難道連飯也吃不飽么?下次見他時得給他多帶點好吃的。徐放總算精神一振,打定主意要叫長在深宮里的小游多多體驗人世間的樂子。畢竟這紅塵多么熱鬧蓬勃啊。他臨走前見那馬上的新郎官雖然派頭十足,但身上喜袍卻陳舊開線,并不十分合身,想來是經濟拮據才臨時租賃的。徐放掏出幾兩碎銀,準頭極佳地扔進了那暫時還空著的花轎里。他心情好極了,愿這天下有情人都能幸福美滿。之后兩天徐放四處搜羅美食,連帶著扛回一箱市井,只盼太子能借此多多領略人之常情。他還在有識之士指點之下,預備了許多小玩意,沒有最下流只有更下流,只等一展身手,好叫太子在床上也開開眼界。9.春心蕩漾,準備沖!趙游次日醒來時心情仍是和暢的,可憐稍一動彈便有種分筋錯骨的劇痛。扶著腰艱難坐起身,方覺腿間干涸的黏液很是惱人。他正抱著被子發呆,芳公公已進來請安,聞到性事后的濃郁麝香味,又見床上一片狼籍,不由惱怒道:“哪個小sao浪蹄子敢來爬床!”趙游猶自不解其意,老太監又遲疑道,“殿下有所不知,無論你想不想給那狐媚子一個名分,都得命內侍局去查驗……若是叫她誕下皇長孫就不妙了?!?/br>趙游愣了愣,失笑道:“不會的?!边@世上只有女子會生育,他與徐放都是男子,誰來生?老太監見太子信誓旦旦,合情合理地誤會道:“好啊,原來爬床的是個小太監,可別把殿下給帶壞了!”趙游喜潔,早朝既已遲了,也懶得趕去了,先吩咐人準備熱水,拖著軟成面條的雙腿下床沐浴,方走兩步就倒抽一口冷氣,臉色忽白忽紅。昨夜被干得太狠,下面抽痛,女xue里酸痛不已,兩片紅腫yinchun隨著走動而互相廝磨,火辣辣的刺痛,又有種難以啟齒的麻癢快感。進了浴池后,溫水流過澀痛的腫脹rou縫,仿佛柔軟細膩的撫摸,他不知道該不該清洗里面的東西,含在肚子里會不會生???咬緊牙關,將手伸下去,剛碰了碰那里就是一激靈,原來昨夜蒂珠被嘬弄太久,如黃豆般肥熟充血,仍然翹著縮不回去,指腹輕點便sao得一跳一跳,短促的痙攣快感如電流般讓他直不起腰,食髓知味的yinrou渴望著能再被狠狠地舔吸,xue里失禁般流出熱流。他呼吸驚悸,感到一陣羞恥,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