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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不入流。徐放自知有失江湖道義,只好發誓道:少俠我此行只奪寶,不傷人。那太子最好也是個武功高強的好漢,與我大戰三百回合,各自愿賭服輸;若是個弱不禁風的書生,就識相點老實交代,非要死鴨子嘴硬的話,我?。?!徐放到底不是惡人,不會也不忍嚴刑拷打別人。他心一橫,暗道:他要是守口如瓶,我便……我便撓他癢癢!徐放稍加幻想那不動聲色的太子被自己咯吱得笑個不停,縮成一團顫聲求饒,竟在解氣之余又有些莫名興奮。徐放步履輕快地逼近殿門,萬萬沒想到會遇到一個江湖故人——門外那貌不驚人的佝僂老太監分明是十年前武林人人得而誅之的大魔頭,徐放初出茅廬時在他手下走不過二十回合。徐放罵道:老東西當年練的就是必先自宮的邪門功夫,避仇假死之后再進宮當太監,倒省了一道工序。徐放稍加細思,方覺僥幸揀回一命,那太子顯然慣于躲在幕后玩弄手腕,今日卻光明正大地登臺亮相,必是故意把自己當作一枚誘人香餌。假如不是深知那守門老太監的厲害,他此刻已經貿貿然入他彀中,接著恐怕會發現太子殿內才是高手云集的龍潭虎xue徐放唉聲嘆氣,輸得心服口服,他夾起尾巴跑得遠遠的,再度懶洋洋地仰倒在屋檐上,枕著手臂看鳥發呆,依舊難消心頭遺憾。他遺憾的不是沒偷到寶貝,而是到頭來都沒看到太子長什么模樣,也沒有成功咯吱到他。不過徐放這人運氣奇好,就算心灰意懶地睡大覺,命里該有的還是他的。只聽屋檐下走來兩人,壓低了聲交談。“師兄,可不敢胡來!”“你每天看我給那太子下藥,從來都是一聲不吭的,現在又來阻我做什么!”徐放像只機靈的獵犬聽到動靜,耳朵嗖地豎起來。那師弟害怕道:“我怎么知道你下的居然是春藥??!我只當你給他開點頭痛腦熱的發物!徐放心中了然,檐下這對師兄弟估計是江湖游醫之流,為了鼓吹包治百病的靈丹妙藥,專門給雇主投毒,再“對癥下藥”地解毒,這已是老把戲了。“對癥下藥……”那師兄冷笑道,“誰讓太子得的是想男人的sao病,我只是給他加把火罷了!”2.想讓你舒服,準備沖!徐放心道:這太子莫非是個斷袖?可貴人們哪個不是胡作非為慣的,拿身邊小廝泄火是再尋常不過的齷齪事,他又何必苦捱?師弟顯然也滿頭霧水:“就算他……欠cao,你cao了他,僥幸不被殺人滅口,難道還指望他從此惦記上你這根jiba,教你做個男寵?”到底是市井出身的,用詞很是粗鄙。師兄不屑道:“我所圖之事甚遠,你乖乖閉嘴。他日我若飛黃騰達,必少不了你的一份?!?/br>那師弟沉默片刻,似在猶豫,剛嗯了一聲,徐放一個倒掛金鉤,兩記手刀劈頸,就將師兄弟雙雙放倒,拖到樹后搜出名姓憑證,連帶著幾本醫書都飛快翻了一遍,這才換了衣袍,背起藥箱,施施然從正門而入。他已做好被老太監仔細盤問的準備,不想老太監方見到徐放便急道:“快點進去送藥!”徐放想起小時候發燒,自家老娘也是這般病急亂投醫??磥磉@太子是個受愛戴的,否則身邊人也不會關心則亂。徐放一見殿就覺出帷幕后并沒有埋伏五百刀斧手,只聞一人輕促喘息聲。并非徐放多慮,而是太子突發“急癥”,為防當眾出丑,不得不清場。原想著太子已滾上床自瀆,沒料到太子殿下仍正經危坐于案邊,衣袍一絲不茍,神態莊嚴如木石造像。太子一手搭在文書上,手背藏在柔軟的朱袖里,只露出蔥玉般的手指,因為死死攥住書頁而幾乎泛青;另一手則支在額角,寬博的袖子遮住了低垂的面容,只見顰蹙的眉心和一線醉紅眼角,因其膚色蒼白,格外顯眼,如冷冰雪中一點艷麗桃花,平添紅塵春色。太子看起來似乎只是因為勞累而閉目小憩,換做不知情的,決計猜不到他正忍受著怎樣波濤洶涌的情欲折磨。徐放并未掩飾腳步聲,直到快要近身時,太子才如夢初醒般眨眨眼,嗓音嘶啞道:“放下藥,退下吧?!?/br>徐放怕自己再喂他吃春藥,他就要yuhuo焚身而亡了。徐放也很無奈,不知該不該按原計劃劫持太子,但看眼下情形,似乎……不太方便。徐放不會伺候人,也從未應對過這種狀況,力所能及地倒了杯水給他,此處多喝熱水真的有用,加速體內春藥代謝。太子視若無睹。徐放猶豫了一下,用手指戳著瓷壁,小心翼翼地推到更醒目的位置,過了會又用它輕輕碰了碰太子的手臂,仿佛一只友善又煩人的小動物,孜孜不倦地吸引主人注意。”……”太子厭煩道:“藥?!?/br>太子平日御下甚嚴,數年來皇帝沉迷煉丹,全由他主持朝綱,更是威重如山,令出必行。他不習慣重復命令,更不習慣有人在自己面前表演猴戲。他終于抬起眼,與徐放對視。昏昏沉沉中見一人笑盈盈看著自己,這陌生醫官生得眉眼英俊,笑起來眼里燦如明星,似有少年人揮灑不盡的無邪意氣。太子抬頭時,從衣袍中散發淡淡的幽香,徐放是個粗人,不懂什么熏香,只覺那味道甜絲絲的,很是好聞,不由湊近,就見太子的脖頸酡紅,膩起了薄汗,原來竟是體香,怪不得暖融融的,讓徐放想起兒時盼啊盼,終于等到濃夏,蜜桃熟得滴水,必須得馬上吃掉,否則就要腐爛。徐放貪婪嗅聞著香味,濕熱粗重的鼻息隨即撲打在太子頸邊,熱浪般滅頂。太子哆嗦著仰起頭躲避,不堪地閉起眼,眉頭蹙得更緊,嘴卻微張開,越喘越急,松開的唇瓣已被自己嚙咬得腫而濕紅。當徐放的舌尖蜻蜓點水般掃過他敏感的頸窩,他不禁觸電般一激靈,溢出驚喘,呵斥道:“你……你做什么!”徐放悶笑道:“你好敏感……果然是甜的?!?/br>又用雙唇將他剔透如滴血的耳垂整個包覆,徐放的唇舌濕潤guntang,重重吮吸著耳珠,滋滋水聲鉆進耳窩里,讓太子頭皮麻癢,下面那難堪之處又流出濕黏黏的sao水,把褻褲浸透了。他死死咬唇,胸膛劇烈起伏,難堪地挪臀擺腰,深怕連外袍都被濡出深跡,卻暗中借此將粗糙的襠縫勒進嬌嫩的rou縫里,又偷偷夾緊腿,近乎痙攣般繃緊,立即感受到鋒利的快感,熱辣辣地勃動著,越來越饑渴,讓他想立即伸手揉一揉摁一摁,乃至狠狠抽一下,但他從不敢,連碰都不敢碰一下。服侍他的老嬤嬤從小就告誡他,他萬萬不可碰那里,否則將